温云白解开裤子拉链,露出粗长黑紫的肉棒,他被自己的叙述弄的发硬,尤其是看到程溯这种眼神之后。

“我是疯子吗?不,他才是疯子。”温云白慢条斯理地说,“你觉得他对你很好吗?你觉得这些都是我编撰的吗?那么我们再来打个赌吧。”

他捏住程溯的嘴,逼迫他张开嘴巴,将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

程溯猛地后缩,温云白紧随其上,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向后拉扯,皱眉道,“含住,不然直接插进去,可能会流血。”

程溯后穴惊惧的一缩,不敢躲避。

不是可能,是一定。

没有润滑直接插进去,估计他半条命都没了。

他不情不愿地张开了嘴,肉棒直驱而入。

“骚狗。”温云白摸了把程溯的头发,挺动腰胯,巨大的龟头抵进他喉咙,“明明喜欢得不行,还要分手。”

程溯不屈地盯着他。

“我们打个赌吧。”温云白抚摸着他的头发,腰身缓缓律动,粗壮狰狞的茎身在他嘴里进出,“你也知道,程会卿正在赶来的路上,你猜他等下看见我们会是什么表情。”

程溯的唇被他摩擦的红了起来,“唔……”

“他对你的爱是不是占有欲,我们一试便知。”温云白又是一记重插,巨大的冠口摩擦过他幼嫩的喉咙,“如果我跟他说,‘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责任,并和你一起分享程溯’,你觉得他会说什么?”

程溯被捅的心里正难受,听闻此话顿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大概有两种可能,一是他真的很爱你,想带着你远走高飞,会愤怒,执意要带你走。“温云白抽插的频率逐渐规律起来,“二是听从我的话,和我一起肏你,正巧他也想你想了那么久了,正好满足他的心愿,也是最好的方法,他去跟颜绒道歉,温颜两家的婚约继续作数……”

他按住程溯的肩膀,从他口中抽出肉柱,紫红色的大肉棒顶部拖出一缕缕晶莹的银丝,程溯的上身被他扒到赤裸,被绑住手臂的样子格外惹人怜爱。

程溯得空立马起身,还来不及提上裤子,刹那间就被温云白一脚踩在胸口按了回去。

温云白冷笑一声,那眼神似乎是在嘲讽他的不自量力。

擦的蹭亮的皮鞋踩在胸口的滋味不好受,尤其是他坚硬的鞋底碾在他可怜的乳头上微微转动的时候,程溯嘶了一声,额角沁出痛苦的汗水,被迫后撤,双手背在身后紧紧握拳,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

“你……你真是无聊至极。”程溯弓起身子,艰难地开口,“我不和你赌,放我走……我要和你分手,我们已经分……啊!”

温云白脚上力气陡然加重,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不听我的话……下场是会被肏死的。”

“我没在和你商量。”温云白压低身子凑近他,冲着他的脸轻轻吹了一口气,“我劝你最好不要说这两个字,否则我一生气把你扒光了扔在大街上肏也不是不可能。不乖的骚狗被肏到听话就好了,如果没有用,那我就多找几个,你看焰火怎么样?”

焰火是之前温云白牵来吓他的德牧。

程溯咬牙道,“温云白,你恶贯满盈,卑鄙下流!”

温云白不痛不痒,一脚将程溯推到沙发上,拉过程溯躲避的胳膊,动作行云流水的将他翻了过来,有了方才的绑手,方便了许多,此刻程溯的身体全凭他做主。

程溯痛恨自己这副羸弱的身材,面对比自己强壮的同性竟无一点还手之力。

温云白不和他多做交谈,抬起他光裸圆润的屁股,随意撸了几把硬挺的肉棒,龟头抵在红肿脆弱的菊穴上,稳稳插了进去。

“啊……”程溯顾不得手臂上的酸痛了,下身再度成为他最大的痛苦来源,他绷紧了身体,“啊……嗯啊啊啊……”

“啊啊……不行……痛……痛……”

“好痛……啊啊啊……好痛……”程溯的额头压在沙发靠背上,额上青劲爆起,“嗯啊……不……不行……插、插不进去的……”

【作家想说的话:】

猫猫我啊,找了份暑假工打,所以码字双开这件事有点分身乏术,依旧是交换更双开,但是我想一个星期休息两天,大概是周二周四。(如果有票票上榜了一定多更)

一本周更三章,一本周更两章|?ω?`)

我是这样想的,毕竟存稿太少了,如果有有空了一定会多码字的,尽量做到日更……

温云白还有一两章下线,我可不是偏心舅舅啊,我是觉得这里算是全文的一个高潮了,不能草率,而且疯批和小溯的肉比较好写(咳咳,不写他了,几笔带过,真的!)

后面会直接快进到大学,温云白大多是在回忆里出现了。

第202章H(慎点)血流不止,暴力抽插

是真的无法插入。

由于没有细致缠绵的前戏,再加上程溯始终处于震惊痛苦的情绪折磨中,他没有一点动情,以往一碰就流水的后穴此刻干涩无比。

“痛吗?就是让你记住这种疼痛,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跟我提分手。”温云白语气冰冷,眉头紧蹙,仅仅进入了半个龟头,便再也无法进入,他也被程溯这种紧致的抗拒夹得生疼,“怎么不流水了,平时不是很淫荡的吗?这么确定要和我分手,连身体都一样坚决了?我看看你还能坚持到什么地步。”

程溯的双手被绑住,因此温云白可以不顾他的反抗,腾出双手紧紧地捏住两瓣肥软雪白的臀肉,用力向两侧掰开。

沟壑之中,粉色的菊穴完全显露出来,包括被蹂躏的红肿不堪的褶皱,由于他的动作不断翕张着。

温云白仔细盯着他的肉穴,神色专注得如同雕刻家在雕刻一件精美绝伦的艺术品。

程溯咬紧牙关,温云白的视线似乎有了实质性的温度,在他的后腰及臀部来回扫视。

即使看不见他的表情,他仍感到难堪。

温云白啧了一声,伸出两根手指抵住菊穴向里面缓缓插入。

“嗯啊……别、别这样……”程溯发出痛苦的低吟,冒着淫精的龟头抵不进去,更何况是干涩的手指,即使手指细了一圈,可一碰到伤患处就火辣辣的疼,“啊……不行……放过我……真不行……”

“现在知道求饶未免太晚了。”温云白语气轻飘飘的,手上力气却逐渐加重,“看来还是得做前戏,小骚狗争气一点,多流点水。”

他半垂着眼皮,神色轻挑,食指与中指并拢,在他火热紧致的甬道内横冲直撞,肆意扩张。

约摸过了五六分钟,痉挛不断的后穴才有了一点点湿润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