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摸摸程溯,舅舅,求你了,让我碰碰他。”程会卿的视线不断在程溯身上打转,“舅舅,我喜欢程溯,我爱程溯,既然我们都喜欢他,你一定能体会我的心情,舅舅,我想和你分享程溯。”
温云白惊愕于程会卿这段大胆发言,气极反笑,“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程会卿坚定地点头,立刻答道,“舅舅,不要折磨我了,我可以做任何事,只要你能让我操程溯,我会努力讨颜绒的欢心,我会娶她,舅舅让我娶谁我就娶谁,只要能分享和我程溯……舅舅,求你了,我真的……”
说到后面他情绪激动,紧绷的背也渐渐弓了下去,思念的痛苦他体会得够久了,如果以后永远都不能碰程溯,那么还不如把他送出国。
程会卿破罐子破摔地想,尊严什么的在温云白这里不重要,他从不在舅舅面前掩饰自己卑劣虚伪的样子,同样也不在意温云白怎么看待现在自己卑微讨好的样子,他还被舅舅打过呢。
这些跟程溯比起来不值一提,此时他对程溯的渴望到达极致,就算是以他的命来交换,他也愿意。
温云白厌恶地眯起眼睛,上挑的眼尾里包含一丝蔑视,“程会卿,你看看现在这个不值钱的样子,哪还有一点温家继承人的模样。”
程会卿面色难看,“我……舅舅……”
温云白冷漠地看着他,听到程会卿这番大逆不道的话,他居然心跳猛地加速了起来,他仍记得当初看到监控下程会卿侵犯程溯那一幕的心情,愤怒、妒意、还有胸膛涌动着的,他不愿意承认的快感。
程溯这么美,不应该藏着,应该被更多人看到。
温云白捏了捏手指,用舌头不悦地舔了舔后槽牙,这份变态的心迹令他感到可耻,但他确实喜欢在程会卿面前玩弄程溯。
蒙着眼睛一无所知的程溯被打开身体,在睡觉的时候被他展示给别有用心的哥哥看……
温云白不动声色地闭了闭眼睛,脑海中浮现出程溯那副毫不知情的懵懂样子,他半勃的下身硬了几分,抵在程溯的腿间。
程会卿依旧跪在地上,用哀求的眼神望着他。
温云白定了定神,抬手揉揉眉心。
程会卿盯着舅舅的一举一动,神色恳切,又叫了一声,“舅舅……”
“起来。”温云白皱眉,厉声道,“出去。”
他不能让程会卿碰程溯,爱是占有不是分享,他却因为个人怪异的性癖,竟想要让程会卿偷偷操干程溯……他爱程溯,这是毋庸置疑的,可看到程溯被别人玩弄也让他变态的欲望得到满足。
他不禁加重了语气,“再说这种话,你就再也见不到他。”
程会卿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温云白看上去是真的生气了,再软磨硬泡下去保不准真让他滚出去,便只好闭了嘴。
他叹了口气,依旧跪在地上,望着程溯的大腿根出神,股间淫靡的穴口仍在溢出淫水,他的思绪不禁飘回第一次和程溯做爱的那天。
他记得是去年的寒假,大概也是这样阴沉沉的天气,那天程会卿第一次开荤,按着程溯做了足足四次才松手,直把程溯做的射了又射,最后只能射出一些稀薄的液体,他还不满足,非要把舅舅整张床单打湿才肯罢休。
当着舅舅面前肏程溯……程会卿睫羽轻颤,他当时的想法和温云白一样,征服猎物的最好方式是示威,他想挑战舅舅的权威。
这个总是领导者的存在,永远处变不惊的冷漠男人,曾是程会卿最骄傲的存在。十九岁重振奄奄一息的温氏,二十五岁将温氏做成当地最大的建材集团,温家的势力逐渐蔓延全国,产业遍布各地。
而舅舅喜欢程溯这个事实让他有种演技超群的实力派影帝喜欢上剧组跑龙套的群众演员的感觉。他难以置信。
程会卿好胜心强,各个方面都想要压别人一头,不是享受所谓的老师家长的表扬,纯粹是因为,他想要做的比舅舅更好,值得成为一个合格的温氏继承人。
学习、人际关系、待人接物、为人处世……面面俱到。
钢琴吉他小提琴,骑马射击高尔夫……每个领域都有涉猎,甚至枯燥无味的外国名着都是一周一本的看。
直到程溯出现,直到他发现温云白喜欢的人是程溯。
程溯一无是处,性格阴沉懦弱,不善言辞,好骗单纯。也就成绩好点,长的好点,完全担不上温云白配偶这个身份。
程会卿静静跪在地上,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屋内的暖气充盈整个房间,将温度维持在二十度,他闻到程溯身上的味道,混着他的呼吸一并进入他的鼻腔。
程溯身上一直都是牛奶沐浴露的气息,尽管生活条件改善了,温云白还是给他用的牛奶味沐浴露。
的确,程溯与牛奶沐浴露很适合,无论是从前一起去图书馆时闻到的香味,还是在床上被射得满身精水混着男人腥膻味的气息,都是如此的诱惑。
被程溯诱惑。
放在一年前,他也想不到自己会为程溯神魂颠倒,甚至连家业都不在意了,他宁愿舍弃尊严跪下乞求,只要能和程溯做爱,只要愿意分给他一个爱程溯的位置。
他可以什么都不要。
【作家想说的话:】
再写几章肉就走剧情,真的,我写肉太磨叽了(>﹏<)但是很想写变态舅舅主动ntr的情节……
渣哥卑微地被小溯踩得滴水,再想肏也只能忍住什么的……太爽了啊!(对不起我是变态)
第142章H指奸潮吹,尽情踩踏爸爸不听话的肉根吧!舅舅的ntr套路。
温云白揉捏着手中的肥臀,用食指轻轻在肿胀的穴口处戳弄着,他没有说话,垂眸不知在想什么,程会卿也如同一个木头人一般,一动不动地跪在地上。
温云白没有发话,也没有赶人。
跪趴的姿势使得两人下体紧紧相贴,感到身下发烫的硬物抵在两腿之间,程溯身体动了两下,疲惫地动了动眼皮。
他的思绪如一团打乱的浆糊,黏黏糊糊地粘住头脑神经,稍一思考就刺得生疼。
他晃晃悠悠地睁了睁眼睛,睫毛被黑布压住,睁开的过程艰难而缓慢,刚睡醒的视线有些失焦,程溯看到的还是一片黑暗。
半晌,他才回过神来,已经正趴在什么人身上,被蒙住了眼睛。
程溯立刻弹了起来,抬手想要拉下遮住眼睛的布条。
手指还未触到,就被人握住了手腕。
“你……”程溯的声音有些沙哑,“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