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会卿立刻拖着行李箱飞奔着赶回去,一路上他一直在思考,‘事情结束了’是什么意思,哪件事情,什么结束。

他云里雾里没有头绪,心中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心事重重地回到了温家主宅,温月罕见地对他嘘寒问暖,字里行间仿佛程会卿刚从牢里放出来一般,程会卿不知道拿什么表情面对他们,只想例行打了招呼就去舅舅那边。

程溯一定在舅舅家里。

他回到家的那天晚上失眠了,好不容易凌晨三点钟睡着了,还做了个噩梦。

他梦到程溯和别的男人在做爱,就在他的房间里,和一个高大的男人疯狂做爱,那些以往和自己做爱时扭扭捏捏难以说出口的话,梦里的程溯浪荡地说了个遍,甚至当他愤怒地朝他们走去想要阻止的时候,程溯还抱着身下的男人可怜兮兮地说害怕。

他媚眼如丝,被肏得满身精水,粉嫩而泥泞不堪的私处全是男人侵犯的痕迹,他却紧紧抱住了身下人,恨不得把那两个囊袋也吞吃进去。

然后,程会卿猛地惊醒了,满身冷汗浸湿了睡衣。

后半夜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第二天程会卿一早就出了门,也没跟温云白打招呼,直接去了西景的别墅。

一路上通顺无阻,他轻易地进入了别墅,别墅内空荡荡,一如既往的冷清样。

程会卿刻意放轻了脚步,他不知道温云白和程溯会在哪个房间,只是直觉告诉他,大概温云白的房间里会有动静。

他心头像是有猫在挠一般,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一步一步上了楼。

昨晚的噩梦挥之不去,程会卿烦躁地摇了摇脑袋,舅舅和程溯发生过性关系的事他早就知道,没什么特别的,按照程溯的性格,哪有那么容易接受舅舅,就算他和温云白在一起了,那也是温云白逼的。

思绪一阵混乱,恍惚中,他走到了温云白的房间门口。

房间门虚掩着,门缝中泄出一丝光亮。正当程会卿思索该是敲门还是直接推门而入的时候,他听到了门内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夹杂着细小的呻吟。

“啊……轻点……痛唔……唔……”

那是程溯的声音。

程会卿愣了一下,顿时一阵怒火自下而上涌入脑海,理智的弦啪的一下断了,他听到了程溯和别人做爱的声音。

“小溯,很棒,全部吃进去了。看,你还在不断夹紧……”温云白循循善诱的声线低沉迷人,“真听话,爸爸被小溯的小穴紧紧包裹住,嗯……小溯动一动。”

妈的,舅舅这个老狐狸!

程会卿抬起了脚正欲踹门进去,猛然间听到程溯断断续续的回答。

“唔……好舒服……”

“啊……爸爸舒服吗……嗯……”程溯颤颤巍巍地抬高屁股,双手撑在温云白的胸膛上,淫荡的小穴不断吞吃收缩着他的大肉棒,“啊……嗯嗯……啊……小溯坐下去了……爸爸,填的好满……”

程会卿的动作凝滞在半空中。

“好孩子,真乖……”温云白温柔地摸着他的头,不徐不疾地指导,“把腿环在爸爸的腰上,坐在爸爸的肉棒上前后晃动……嗯,你会很舒服的,爸爸也会。”

程溯乖顺地听从了他的话,颤抖着细白长直的双腿缓缓贴在了他的腰肢上,温云白坐在床边,正对着房间门,他不经意地看了眼门边,揽住了程溯摇摇欲坠的身体。

“啊……不行……爸爸……”肉柱无意中顶到了深处,程溯微微蹙了蹙眉,“爸爸……顶得好深……唔……要掉下去了……爸爸抱抱我……”

他反手牵住了温云白的手,双腿夹住了他的腰,浑圆的屁股严丝合缝地坐在了粗硬的大肉棒上,“爸爸……呜……含得好深……”

他浪荡地扭扭屁股,挤弄出一阵阵水声,“唔……爸爸舒服吗……”

温云白吻上了他红润的唇,“舒服,宝宝前后动动……嗯……就是这样,小溯好聪明……这么快就学会了……”

程溯面红耳赤,攀住了温云白的脖颈,羞赧地将头埋在他的胸口,细窄柔韧的腰肢乖顺地前后摩擦,含着肉棒的屁股还微微地左右晃动,坐在温云白结实的大腿上一颠一颠的,粉嫩的菊穴有规律地吞吐黑紫色的大肉棒。

自从和温云白确认关系,几乎每天都是沉浸在这种羞耻的性爱之中,温云白远比他想象地更加色情,变着法玩弄他的身体,还总爱在干正事的时候突然脱下他的衣服,让他边被肏边说话。

他格外爱听程溯哭得抽抽搭搭的啜泣声,因为每次一哭,程溯的后穴就会痉挛着收紧,紧紧绞住温云白的肉棒,令温云白舒爽不已。

今日亦是如此,说好带他去动物园,程溯起了个大早去洗漱,衣服都穿戴整齐了,又被温云白抓着操了一顿。

温云白像个戏耍小孩的坏大人,一本正经地指着直挺挺的性器说,如果它不消下去就无法出门。

程溯从没去过动物园,见他说这番话颇有一种满心欢喜去春游一晚上没睡着结果第二天老师告诉他春游取消改上自习的感觉,他软磨硬泡地求了好久,温云白闭着眼不为所动。

无奈之下,程溯只能主动在他面前跪了下来,摸上了他硬梆梆的巨根。

做着做着他也动了情,温云白身上的沉香气息令他安心,当被温云白的大手抚摸背脊的时候,程溯感受到无与伦比的满足,他在温云白这里晕头转向,懵懵懂懂,完全听从温云白的指挥。

温云白轻抚他的发丝,“乖小溯,爸爸很爽。”

程溯忍不住想吐舌头,再叫上两声“汪汪”。

仿佛意识受他操控,这具身体的主人是温云白一般的,程溯有些神魂颠倒。

“小溯,爸爸可以插吗,插进小溯的子宫里,让小溯给爸爸生孩子。”温云白咬上他的下唇,稍微加重牙齿上的力气,咬得程溯身体剧颤一瞬。

“唔……没有……小溯是男孩子,不能给爸爸生孩子呜呜……”温云白抽插起来,程溯跟着耸动起身体,仰着头忘情地呻吟,“啊……啊……爸爸是不是不喜欢小溯了,呜呜呜……因为小溯不能生孩子……啊……嗯……慢一点爸爸……”

“要插到小穴的骚点了啊……爸爸……插得小屁股受不了了……啊好舒服啊……爸爸……啊啊啊啊啊……”

程溯爽得脚趾紧紧蜷了起来,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背上抓紧。

那天和温云白做过之后,温云白的背上全是程溯抓出来的血痕,一道一道的,触目惊心。

程溯心里过意不去,当天晚上就剪掉了手指甲。

“小溯……爸爸错了……”温云白紧紧抱住了他,咬着他的耳垂说道,“小溯是勇敢的男孩子,不会生孩子……嗯……爸爸就是想欺负欺负宝贝……”

粗壮硕大的肉刃在程溯身体猛地来回抽插,鞭笞着程溯可怜兮兮的小穴,“小溯,爸爸可以欺负你吗……嗯?”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