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小溯为什么双腿夹得这么紧,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温云白柔声打断他,“程溯,上次见面两次还是两个月前,为什么想方设法地躲我,因为看到我就会湿吗?”
“我也很想小溯,一想到你就会硬。”温云白语出惊人,最令程溯咋舌的是他能云淡风轻地说出这番话,“这么久了,尽管我刻意不在你面前提起,但每每看到你还是会涌起冲动,程溯,你应该知道,我们早就做过了。”
这一句如雷贯耳,程溯肾上腺素飙升,最先做出反应的是他淫荡的小穴,淅淅沥沥的淫液如失禁一般大片地流了出来,打湿了大半条内裤。
“不是!”他忙不迭地否认,从座位上弹了起来,不慎一头撞在车顶,他吃痛地捂住头顶。
“慢点……”温云白语调中带有浓重的笑意,忍俊不禁道,“开个玩笑。”
“一点也不好笑。”程溯捂着脑袋坐下,面红耳赤地说,“温云白,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他很久没有这么直呼大名了,确切来说,自从发生那件事后,程溯就没有主动找过温云白了,通常是温云白问一句他答一句,温云白不说话时他也一言不发。
什么舅舅云白神仙哥哥……他是说不出口了。
温云白歪过头打量了一番程溯羞愤生动的表情,缓缓收了调笑,他转过头去,眼眸的光辉影影绰绰,氤氲着深意。
“程溯,你还是不能接受我吗?”他状似惋惜地叹了口气,“看来我做的还不够好,不能让你动心。”
程溯僵硬地拧过脖子向窗外望去,当作没听到。
“我只是想让你喜欢我而已,看来是做不到了。”温云白说,“那么你把我当炮友也行的。”
程溯呛了一下,神色复杂地转头看他。
“程溯,是我对不起你,所以你可以利用我。”温云白的视线在后视镜和他对上,目光灼灼,“无论是我的身体,还是我的财力,如果能补偿你,我荣幸至极。”
程溯的脑瓜子嗡嗡作响,温云白是不是喝醉了,对他说这么多莫名其妙的话。
可后穴的淫液争先恐后地往外涌,听到温云白的话就一阵阵激动。
他对自己淫荡的条件反射感到绝望,拧着眉别开脸。
【作家想说的话:】
放在其他地方小溯是很难再和温云白上床的,可是这里海棠。
温云白会装得很,小溯现在还没有完全知道真相,等他推开那扇贴满照片的房间门,他才会真正狠下心来。
至于程会卿,
就眼巴巴地在后面看着干着急吧|?ω?`)
第130章舅舅的千层套路,小溯上钩/你能抱抱我吗
温云白带程溯回的不是自己的住处,而是相反方向的别墅。
上次宴会的时候程溯刻意躲避程宇义和温月他们,他不想见到这两张虚伪至极的脸,也不想当众起冲突。
不知道温云白是怎么介绍他的,总之自他踏进主厅起,温月夫妇的脸色就变化莫测,青一阵红一阵。
温月妆容精致,也不敢说什么,摆动刀叉碰得哐哐作响,似是在发泄。
相比之下程宇义的动作就正常多了,唯唯诺诺一声不敢吭。与之前趾高气扬来找他的样子截然不同。
温云白穿得很休闲,深棕色针织衫配白衬衫,头发柔顺地放下,后脑勺翘起一撮调皮的发丝,他坐的笔直,身上的气味清冽好闻,狭长的眼眸睫羽纤长,薄唇微微轻抿着,看上去像一个刚出社会的大学生。
程溯坐在他身边,尴尬到身体紧绷。
佣人和管家站在两边拍成一排,偌大的主厅内如庄严的宫殿,金碧辉煌却严肃到压抑。
温云白从不和温月一家人吃饭,就算是团年饭,也过分亲密了,她厌恶地皱着眉,看到那张酷似徐慧的脸就心生烦躁。
她却不能跟这个冷漠弟弟直说,温云白喜怒无常,谁知道下一秒是不是把他们一家赶出去。
纤细白皙的手紧握着沉重的刀叉,温月发泄般切割着盘中的牛排,刀刃和瓷盘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尖锐声。
温云白不为所动,动作温雅抬手,朝程溯嘴边送切成块的牛排。
程溯看着递到眼前的食物,本能地避开,余光下意识朝温月两人那边看去,他心里不由得一紧。
温月斜着眼睛看他,眼里满是不加掩饰的厌恶,程宇义也低着头朝他的方向瞟,表情复杂。
程溯心里涌起一阵烦躁,他讨厌这样的眼神,思绪回到照片泄露的那天,那些不怀好意的人似乎也是这样看他的。
喉结上下滚动,程溯敛下神色,坐直了身体,倾身轻轻含住了温云白叉子上的牛排。
温云白眉稍轻微地动了动,颇感意外,程溯瞥了眼脸色煞白的温月夫妇,报复般的快意袭上心头。
深受徐慧的耳濡目染,程溯本能地对温月程宇义恨之入骨,他看到程宇义那副唯唯诺诺缩在角落的嘴脸,想起小时候跟着妈妈第一次来到c城看到他们的场景……
这个男人懦弱自私,这个女人嚣张跋扈,他们生下的孩子叫程会卿,是他所有不幸的开端。
他偏过头看了温月一眼,抬了抬下巴。
温月愣了一下,随即立刻反应过来,当场火从中来,一掌拍在桌子上,金属刀叉受到猛力撞击牵连到手边的玻璃杯,哐当一声落到地上,脆弱的杯壁不堪重负砸到地上瞬间裂了个四分五裂。
“温云白,你什么意思?”温月厉声开口,“我儿子人呢,是不是你不让他回来!”
程会卿早就买了回家的机票,本该在三天前回来的,却迟迟不见踪影,电话里也是支支吾吾含糊其辞,温月怎会不怀疑,除了温云白这个舅舅,还有人能越过她来管教自己的儿子。
温云白眼睛都不抬,依旧慢条斯理地切牛排,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她的质问。
温月见了心中更加窝火,她再怎么说也是温云白的姐姐,但不知从何时起,这个弟弟就没把她当一家人了,整顿公司各种手段层出不穷,甚至还狠心把他们一家赶了出去!若不是她声泪俱下苦苦哀求,他们现在都没办法回来。
程宇义大气不敢喘,缩起脖子佝偻着身体装聋作哑。
“你自己的私生活我管不着,你不在意别人在背后怎么说你也随意,但是你……你把会卿怎么了,我知道他不回来肯定是听了你的话。”温月双手拍在桌子上,十指攥紧了米白色的桌布,怒道,“你觉得他回来你的小情人不高兴了是吗,温云白,你看看你现在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