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不要,刚才你可是主动的抱住我的。”温云白惩罚性的咬了咬他的嘴唇,平日他从不会说的淫辱性话语在此刻尽数倾泻而出,“是你主动要我的,小溯,你知道爸爸有多爱你吗,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厮混在一起,爸爸很生气。”

“啊……”程溯死死咬住唇,拼命克制体内翻涌的欲火,恶魔在他耳边低吟,淫邪的气息从他每一个毛孔中渗入。

“别害怕,放松,让爸爸进去。”温云白缓缓将手指插入程溯半张的嘴里,修长的指节在他口腔内搅拌,“别夹得这么紧。”

程溯身处热浪情潮之中,思绪早已浑噩不明,被撑开的后穴汩汩流出淫水,涎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

温云白昂扬的坚挺早已陷进湿热的肉穴里蓄势待发,而程溯就像只被扒光的羊羔,大难临头插翅难飞。

睡梦中,恶魔已经圈住了他的腰身,一个个沾着粘稠液体的触手将他四肢禁箍住,程溯被迫俯在恶魔身上,腿根止不住的颤抖,只能低喘着气,偶尔溢出一身轻吟,落在温云白身侧的脚趾在空气中无助的蜷缩起来,可怖的快感流入他的四肢百骸。

上下的双重冲击令他躁动不安,偏偏温云白还用一只手揽住程溯的腰,让他无处可逃,只能艰难地容纳着他的侵入。

“小溯,叫爸爸。”温云白的话语很轻,龟头还埋在紧致的肉穴中,“想要爸爸吗……想要的话就放松身体,让我进去,想要我就好好讨好我。”

程溯呼吸粗重而凌乱,两扇浓密的长睫剧烈的颤抖,他的额间沁出粘腻汗渍,双腿抖索不停,后穴却还是紧紧包裹住他的龟头,不让进出。

“不想要吗?”温云白的语气带着一丝遗憾,两根手指在他的口腔中探入的更深,程溯张口急促的喘息,无法自持地含吮住手指。

“不想要的话,爸爸就不碰你了。”

他采取怀柔政策,此次性爱目的是为了诱使程溯彻底踏入深渊,即使程溯意识混沌不清,在药物的作用下也会对温云白言听计从,温云白也正是在试探药物的效果。

温云白将手指抽出来,顺着曼妙的腰身滑到程溯被撑开的后穴处,指尖上的湿润唾液沾染在黏腻不堪的身体交接处,分不清是淫水还是唾液。

“啊……嗯……”程溯无法自控地呻吟起来,似是在与自己作斗争,他的敌人是如洪水猛兽般滔滔不绝的欲火,也是令人恐惧的恶魔,而他手无寸铁,仅剩最后一丝理智。

“不……不要……”

温云白的手指挤在严丝合缝的后穴处,企图顺着肉棒嵌入的姿势插进去。

“啊……不要……进不去……”程溯推想不开温云白的身体,他绵软的手臂连抬起的力气都没有,“放过我……”

“爸爸是想放过你呀,可是……”温云白粗长的肉刃往里微微一顶,顶的程溯啊的尖叫一声,胯下又深入了几分,“小溯自己要趴在爸爸身上,吞吃爸爸的肉棒,是不是小溯自己不乖啊。”

“呜……不、不是……”

“那么小溯为什么紧紧夹着爸爸不放,爸爸都要被你夹射了。”温云白低笑了一声,在密穴处探寻的手轻轻拍打了一下程溯的屁股,受到刺激的臀部收缩起来更加紧致,“淫荡儿子,是不是一直想要爸爸这么操你?”

“平时叫着舅舅,其实心里想被爸爸干,那为什么不叫爸爸呢?”温云白稍一抽身,感受到深陷温暖后穴中的肉棒被四面八方的小嘴狠狠吸住,他闷哼一声,微微皱起了眉,“又在勾引爸爸了。平时做题的时候故意露出一大片白嫩的胸膛,也是想要爸爸主动吗?”

这话着实是冤枉程溯了,程溯从身上的所有衣物都是温云白准备的,领口宽大的睡衣是他特意为程溯挑选的,起初程溯穿着还觉得有些奇怪,但后面学习投入了进去之后反而忘记了这件事,因此总会露出半个胸膛,若是抬起双手能看到他粉红的乳尖。

“既然小溯不喜欢,那么请小溯从爸爸身上离开,不要再夹着爸爸了。”温云白嘴上这么说,手却绕过程溯来到他半硬的小花茎,他轻轻握住毛发稀少的根部,手法娴熟的上下起伏,“可是小素好不诚实,明明在爸爸身上爽的都硬了。”

“嗯……不……”

“不要说不。”温云白贴近程溯的耳边,轻轻舔了一下他的耳垂,诱哄道,“小溯,叫爸爸,叫了什么都给你。”

“不……”

“小溯,听话。”

“呜……嗯……”

程溯油盐不进,最后一丝理智还在与恶魔作斗争,可他的声音已带上几分虚弱,被温云白撸动肉棒的快感完全俘获,陷在那处柔润之地的巨根缓缓研磨凿弄着,一点一点入侵着倔强的灵魂,程溯处在痛苦与快感两端不断拉扯。

肉躯紧紧贴在温云白身上,扭动着呻吟。睡梦中,程溯面色绯红而迷乱,他的身体由于药物作用也变得粉红起来,“呜……啊……”

温云白见程溯已有沦陷的前兆,心情大好,湿润的舌尖舔拭着他耳下肌肤,手上动作迅速而有规律,深埋在程溯身体里的肉根,一点一点的凿弄着,他感受到程溯逐渐渐放松的身体,湿热的肠道被插得松软张开,容纳着那根肉刃温柔的入侵。

“程溯,叫爸爸,爸爸对你好。”温云白执意要听到程溯口中的‘爸爸’,所以即使他欲火焚身、十分想暴力抽插,也保持着优雅的动作,只是声音带着情欲的低哑,听上去像诱人堕落的恶魔。

阴茎被人服侍的快感与后穴被人填满的充实,令程溯来到一个充满色欲的世界,恶魔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低沉好听的声音宛如情人之间的呢喃,更令人抓耳挠腮的是他伸着薄茧的指腹,收放有度的撸动着他勃发的性致。

似乎所有经脉内的血液都向下腹涌去,他的后穴勾起丝丝缕缕的痒,程溯感受到天崩地裂般的痛苦与快感,眼尾被屈辱和快感逼出一点泪,“啊……不行……要、要到了……”

程溯仰头一声喘息,下意识的扭动身体,不断迎合温云白上下撸动的动作,“啊……

“啊……啊……嗯……唔……”

“啊……”

正当临门一脚,马上就要喷薄而出之时,温云白残忍地抬起大拇指堵住了射精口,同时停住了动作。

程溯触电般的弹了起来,有一种子弹上膛弯弓满月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之感,欲火更是比钱塘江的浪潮还要猛烈,而这一切都被温云白的动作生生制止了。

“程溯,叫爸爸。”

温云白的声音慵懒又色情,大拇指抵住湿润的马眼处轻轻摩擦,“叫爸爸我就让你射。”

程溯鼻子一酸,急急忙忙的鹦鹉学舌,“叫爸爸……”

“……不是这个。”

“爸爸……”程溯声线颤抖,干涩的唤出这两个字。

温云白不置可否,面色沉静。

程溯却被这不上不下的欲火折磨的气急攻心,也顾不得所谓理智了,他只想发泄,程溯迟钝的摆动起肉臀,讨好的呻吟,“爸爸……爸爸,爸爸给我……”

“求求爸爸,疼疼我……”

【作家想说的话:】

花猫写文,现写现发?(;′Д`?),不逼自己一把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爆发力,明天可是情人节,必须多准备几章存稿……

这辆车过去之后,茶茶就要出场了,我一定要写出一个让你们嗷嗷叫的绝世好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