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哥哥,离不开哥哥。”程会卿一字一句的教,“说。”
程溯鹦鹉学舌,“我、我喜欢哥哥……离不开哥哥。”
程会卿低喘一声,“好,哥哥射给你……”
他的呼吸粗重而紊乱,面容微微扭曲,巨根极速摆动,也泄了些喘息,“啊……射给你!”
越过临界点,粘稠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直直射在程溯身体的最深处,似乎是注射器猛地从头推到底,程溯只觉得自己像被注入夹心的面包,内壁被这湿热的浊液冲刺到失声尖叫!
“啊”
“嗯……”程会卿尖牙几乎陷进程溯细嫩的肌肤,似是犬类完成最终标记一样,牢牢地将人锁在怀里,射精的肉柱一股一股的抽动,直到把程溯完完全全的填满,连后穴都包不住,溢出来了才罢休。
占有欲与性欲相互交织,爱与恨不死不休。
在射精的那一刻,程会卿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这辈子都离不开程溯的身体了……
程溯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被从来的身体缓缓滑到地上,程会卿性器脱离发出“啵”的一声。
与射精后的疲惫一痛而来的还有程会卿逐渐清晰的意识,他穿上衣服后程溯趴在地上没动。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程溯,言语中的讥讽呼之欲出。
却看到程溯身子不住地发抖,撑在地上的手掌泛起青白,低垂的头颅隐去脸上的神情,程会卿一愣,猜测程溯又在哭了。
他竟有些束手无策,上前两步想俯下身子说几句。
程溯身子瑟缩了一瞬,瞳仁转动,看向程会卿的眼神里满是破碎的晶莹,他哭起来十分好看,鼻尖和眼尾处都是朦胧的殷红,他至今还未用好看来形容一个男人。
他抬手摩挲程溯的眼尾,拂去温热的泪水,程溯看起来十分狼狈,深深浅浅的的吻痕遍布身体,程会卿看到他大腿上漫溢出来的精液,乳白色粘稠液体淅淅沥沥地流到地上,他心中涌起说不出来的酸涩。
突然不想看他这么可怜的样子了。
程会卿喉结滚动,“你……”
“程会卿。”程溯突然出声,纯黑的眼瞳怔怔地注视着他,“我妈妈死了。”
黑瞳中映照出程会卿怔愣的表情,他疲惫地闭了闭眼睛,饱满的泪珠顺着眼角顺势而下,他轻轻呼了一口气,像是无声地叹息。
“程会卿,只有我一个人了。”
【作家想说的话:】
感觉写车车就没有评论?(;′Д`?)
第98章“床上叫的再好听,下床还是那副样子,怎么教都教不乖。”
程溯两股战战几乎站不稳,身上的衣服都会被蹂躏成皱巴巴的模样,他如何用力也无法抚平。
他重重吐息了几次,伸出手推开了包间的门。
温云白依旧坐在方才他们离开的那个包厢,一同样优雅的姿势,慢条斯理的享用桌上的美食。
听到响动,只是抬眼看了他们一眼,并未多言。
程会卿倒是精神焕发,坐回自己的位置,主动开口。
“久等了,现在可以走了吗?”没有原因,没有借口,程会卿缓声开口,语气平常自然。
程溯内心忐忑不安,生怕温云白从中看出点什么。
温云白偏头看向程溯,语气温和,“你吃饱了吗?”
程溯有些心虚,连连点头,“吃饱了。”
温云白的目光落在他半遮的锁骨上,被吮吸出的红点若隐若现。
“走吧。”
三人一同离开餐厅,在回家的路程中,程会卿倒是老实了不少,没有对他动手动脚,只是视线似有若无的在程溯侧脸停留,程溯心中惶恐,抬眼看了看驾驶座的温云白,额角沁出一层细汗。
好在车外夜色静寂,他和程会卿微妙的关系都被隐在月色里。
他搭在腿上的手陡然攥紧了,脑海里重复着程会卿对他说的话。
“程宇义是不是说过要带你回去?程溯,答应他,我会告诉你我知道的一切,毕竟这件事说来话长,而且其中的利益纠纷比你想象的要多,告诉你可是承担很大的风险的。”
程溯始终不能想通,他仅仅想知道薛鹤年去了哪里,竟会是一件需要冒风险的事。
但如果回到程宇义身边,那么就会时时刻刻都见到程会卿,这简直就是自讨苦吃,他当场斩钉截铁地拒绝了,所以没有得到薛鹤年的任何信息。
他抬手搓了把脸,已经不想多说一个字,只觉得身心俱疲。
温云白先将程溯送回了旧小区,叮嘱了几句后,便带着程会卿离开,他心不在焉地应着,却时刻能感受到程会卿灼热的视线。
他脑子里一片混沌,不知道接下来该去哪里,怎样挣钱,高考结束了,c城就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他将要去到哪里全凭他考到哪里,只是这次考试发挥失常,他心底知道自己可能不会得到一个满意的结果。
未来会去哪里呢?是遥远的北京,还是就留在省内的大学。
程溯现在孤身一人,但他身负重债,也无法来去自由。
他性格内向,不爱与人交流,不懂人情世故,到哪里工作会有人要?
程溯心情低落地沐浴,看到镜子里身上斑驳的痕迹,他用手盖住欢爱后的证据,却无论如何也掩盖不清。
恍然中,他想起自己和薛鹤年在一起的那段日子,他也爱在自己身上留下或深或浅的吻痕,会在寒畅淋漓的性事后温柔地抱住他,给他洗漱,会从身后揽住他,用脸蹭着他的脸庞,懒洋洋地撒娇。
甚至还会在他羞赧垂眼的时候偷偷亲吻,浅尝辄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