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贴着巨根的小穴能感受到上面经脉的跳动,程溯的呻吟声逐渐加大。

“嗯……啊……呜呜……”

温云白抬着他的屁股向下按,指尖的触感如此清晰,炽热的肌肤朦胧又滑腻,温云白直挺挺的肉棒被程溯尽数吞下,身体柔韧度良好的程溯即使是在睡梦中也难掩欢愉,他尽力放松肉穴迎接他,温云白缓缓抽插起来,紧实的甬道在快速的摩擦下发烫发热,温云白初次和程溯做爱,心理与身体上的双重刺激成倍增长,见程溯无意识的配合,温云白顺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嗯……”程溯嘴里泻出娇软的喘息,他全身发软,任由温云白摆弄,细窄的腰肢惊惧地起伏,平坦的腹部能看清温云白顶弄的形状,温云白抬手覆上他的肚子,下体用力一撞,他听到程溯急促高昂的娇喘,手心传来自己的顶到鼓起的龟头。

程溯的身子适合做爱。

这种像是入室抢劫般的迷奸让他心痒难耐,自从看到程溯不同于纯洁外表的另一面,温云白对他的心思便不再单纯,他只想狠狠占有程溯,折断他的双腿锁在自己目光所及之处。

“程溯,不愿意跟我走?”温云白的语调怪诞又扭曲,病态地笑了起来,“你跑的掉吗?”

程溯呜呜地呻吟着,架在程溯身体上的双腿被肏得打颤,脚趾蜷缩起来,双手下意识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后穴被温云白肏到几乎撕裂。

“喜欢薛鹤年?”温云白找到了感觉,腰肢重重顶撞,龟头直冲冲地插到他的敏感点,“居然敢喜欢上别人,真是不乖。”

像是打开了堤坝上的水闸,程溯身体痉挛几下,涌出一大股骚水,一瞬间,无数张小嘴同时吮吸温云白的阴茎,淫水争先恐后地从两人身体结合处漏出来。

“这就潮吹了吗?”温云白摸上程溯的后穴,紧紧绞住的小穴溢出滑腻的液体,修长的指尖捻了捻,分开牵连起的一根根银丝。

程溯倒在床上大喘气,似乎是做了噩梦,肉穴留恋地锁住他的肉棒,嘴里的叫声连绵不绝,“啊……嗯……难受……”

温云白不动声色地抱起程溯,就着两人插入的姿势,让他的双腿环住自己的腰,怀中的触感无比真实,他一只手抚摸着程溯的背,一只手按住他不安分的臀部,“别动,好好含着。”

面对面坐着插入的动作让鸡巴进入得更深,程溯嗯嗯啊啊地叫嚷着,尾椎骨泛起一阵酸楚,他依旧紧闭着双眼没有醒来,只是眼角沁出几滴泪水,不知是痛的,还是欢愉的。

温云白的肉柱粗长壮实,甚至有了脉络青筋盘旋其上,一般人是很难承受他激烈的性爱,温云白这些年的发泄仅是草草发泄,那些身材纤细的男孩激不起他的性欲,即使是持健康证上岗的优质鸭子,他也嫌脏不愿意碰。

温云白在他们嘴里射出来的时候满脑子想的是程溯的样子,程溯被那么多人凌辱过,他却觉得程溯干净得不行,被玩弄的程溯心不甘情不愿,满脸泪水可怜兮兮的样子,是温云白原始欲望的催化剂。

程溯这么乖,被别人欺负得无处可逃,眼泪汪汪的样子令人垂涎,当程溯走投无路来求助温云白的时候,满足了他的占有欲。

程溯缩在温云白的怀里,被撑到极致的后穴含着温云白的巨根,他委屈地哼哼,双腿紧紧夹住温云白的腰肢,喝醉酒的程溯意外地乖顺,不哭不闹格外粘人。

程溯的小花茎硬不起来,臀肉绵软一坨,弹滑无比,扑哧扑哧地吞吐着始终坚挺的肉棒,肏得程溯汁水横流,打湿了半个屁股。

“小溯。”温云白吻上程溯的右耳,嗓音低哑,“我爱你。”

爱他爱到不择手段,爱他爱到放弃原则。因为程溯听不到,所以他才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对着程溯听不清的右耳说,我爱你。

第90章H熟睡中被翻来覆去肏弄,边走边插,撞倒遗像/“我的小金丝雀。

“不会再有任何人可以抢走你,你是我的。”温云白重重耸动下身,“程溯,再多依靠我一点吧,我要让你心甘情愿地留在我身边,你会知道,谁才是真正爱你。”

“啊……嗯……”程溯仰起脖子,后穴被他肏得几乎合不上,清纯笨拙地叫嚷,两条腿跟不上温云白的速度,无力地垂下来,虚虚搭在两侧,“唔嗯……”

“程溯,小溯,再叫大声点,让全世界都听到我们现在在做着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温云白声音很轻,诱哄道,“然后我会把你脱得一丝不挂,锁在阁楼里,用铁链拴住你的脖子,用手铐绑住你的双手,堵住你的嘴巴,让你每天能见到的人只有我。”

肉体的拍打声和水声一声大过一声,湿润的软肉死死吸附住他粗大的肉柱,随着温云白拔出的动作外翻出艳红的肉唇,又伴着他插进的力量重重捣入。

“程溯,薛鹤年和程会卿才不是爱你,你能依靠的只有我。”温云白一下一下重重捣弄着,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着程溯湿淋淋的后穴,“明天你醒来,第一个还是会来找我,程溯,我喜欢你依赖我。”

他啃咬着程溯的脖子,尽力控制不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痴痴地说,“程溯,天涯海角,你永远也逃离不了。”

程溯喉咙里发出不清明的呜咽声,像是小动物求饶一般,完全退化到牙牙学语的地步,只会嗯嗯啊啊的叫嚷,“不……唔……”

温云白皱了皱眉,显然是对程溯这个回答不满意,粗粝的手指拈住程溯唇里细嫩的软肉一阵揉搓,捏住他四处躲避的舌头,程溯终于发不出声音了,鼻腔发出委屈的哼哼。

“嗯……呜呜……唔……”

太淫乱了。

温云白抱起程溯,把人轻易地抱到了床下,边走边肏,肉柱如同打桩机一般,一下又一下,嵌入又抽出,温云白眼里黑沉沉的欲望似乎看不到尽头,程溯被动地承受这种冲撞,发出轻微的颤抖,两条腿在他身侧晃悠,似乎想摆脱这样可怖的占有。

温云白抱着程溯走到了客厅,他饶有兴致地开了盏暗灯,桌上摆放着徐慧的黑白遗像,她年轻是美丽凌厉,不笑时眼神具有攻击性,遗像摆放角度巧妙,照片里她的视线正对着两人的方向。

程溯背对着遗像,被迷奸的身体在温云白身上一上一下,他嘴里的呻吟比墙上的旧时挂钟更加响亮,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

温云白沉静地抱着人走到遗像面前,将程溯放在桌上用力抽插起来。

程溯被猝不及防地放倒,手臂不慎碰到立着的遗像,随着温云白忽然大力肏干,胡乱地抓住身边的其他东西。

啪嗒一声,遗像被碰倒在地。

程溯浑然不觉,他正被温云白肏的无力逃脱,在梦里,他仿佛被一头强悍的狼按在身下侵犯,被迫接受巨大阴茎的鞭笞。

温云白的视线久久地停留在遗像上,相框摔倒地上四分五裂,玻璃零零散散地洒了一地。

他收回视线,程溯雪白的身躯横陈在棕色的桌上,挺立的乳尖红艳艳的,含着温云白的后穴艰难地吞吐,汗渍涔涔的腰背在灯光的照耀下显现出光泽,秀色可餐,温云白很想在他身上留下点什么。

程溯双腿抽搐着夹紧,温云白的肉刃在他体内肆意冲撞,彻底侵占了柔软紧致的内腔。温云白九浅一深地肏干着,程溯小腹上不断凸起肉棒的形状,他的肉臀被温云白抬起,搭在屁股上的手掌将他肥嫩的臀肉揉捏成各种形状。

他要占有程溯,就算有人反对也无济于事。

肉棒顶到程溯的g点,他的后穴一阵收缩,似是在急促地催促温云白,温云白捏着程溯的脚腕举起并拢,变化的姿势让鸡巴进的更深,别样的舒爽充斥着温云白的头脑,即使是眠奸,程溯潜意识里的反应也令他精神亢奋。

温云白想射在里面,想用浓精灌满程溯狭窄的内壁,高压水枪一般地射进他的身体,想看到程溯无力地趴在地上,精液缓缓从他的后穴里流出来的景象。

他看到程溯深陷情潮的、绯红的脸颊,浑身散发着烂熟的酒香气息,程溯嘴里咿咿呀呀的呻吟婉转动听,温云白抑制不住粗重的喘息,单手捏住他的两只脚踝高高举起,下身用力耸动,啪啪啪地撞到他身上。

“嗯……啊啊……停……”睡梦中,程溯发出瓮声瓮气的求饶,“不、不要……”

温云白一掌拍在他屁股上,哼笑道,“不要,为什么夹得这么紧?”

那瓶红酒的度数确实高,无论温云白怎么摆弄,程溯都无法醒来,他放大了胆子,音量也逐渐提高。

“小溯,全部吞下去,让我狠狠占有你。”温云白咬紧牙关做最后的冲刺,“我的小金丝雀,接受我的一切吧,我要为你打上标记,这是你忤逆我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