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巨大的性器还在持续喷射,一寸寸地喷到程溯清纯绯红的脸上,他羞赧地闭上眼睛,浓密纤长的眼睫挂着丝丝缕缕的精液,连湿淋淋的唇也不例外……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最终以口爆颜射而结束,程溯无力地瘫软下去……

第76章变态哥哥出来挑事/“你的手怎么了?”

寒假结束,高中生活也走到了最后一学期,学校的新政策给高三生活平添了一丝压力,一进学校就考了个入学考试,好在程溯放假也没懈怠,成绩稳居年级第一,薛鹤年依旧是第二,两人就差三分。

薛鹤年看到程溯成绩比自己高比自己考了第一还高兴,想方设法地给程溯买东西奖励,程溯没收,他不敢带贵重物品回家,徐惠看到了不免要刨根问底一番,连薛鹤年送的手机程溯都是贴身带着的,平时就藏在衣柜旧棉衣的口袋里。

复习冲刺的日子枯燥无聊,薛鹤年最大的念想就是能天天看到程溯,程溯数学成绩进步很快,总分稳步上升,两人的水平差不多,保持这个状态高考稳定发挥,一定能上北京的A大。

大学,对于程溯来说是不仅仅意味着将来要去的地方,也是一段崭新的人生,是他对于未来的憧憬。

他偏头看了看认真做题的薛鹤年,他微微蹙起眉头,阳光洒在他的脸上,挺直的鼻梁投下一小片阴影,沉静的眸子里无波无澜,一如他最初见到的那样,以为难相处、不易亲近,短短半年,程溯想不到自己会和一个人发生产生这样深刻而热烈的感情。

薛鹤年就这样坐在这边,什么话都不说,程溯都会不自觉地被吸引。

奇怪的是,程会卿好久没找程溯的麻烦了,只是给他发信息说自己最近有事,晚点再来学校,他和程溯之间的交易还没完成,程会卿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程溯恶劣地想,最好一个学期别来,他乐的清净。

按照现在的学习安排时间,一周只有周六晚上的和周日上午的时间是可供自由支配的,通常这个时候程溯都是以学习的名义去薛鹤年家里留宿,安抚薛鹤年躁动的心。

他和薛鹤年在身体上愈发默契,薛鹤年每天都有说不完的情话,耗不尽的热情,跟着薛鹤年一起,程溯在学校的话都变多了不少。

程溯是在开学两个月后回来的,程会卿出现在程溯教室门口的那一刻,闹哄哄的气氛瞬间冻结。

同学们都不约而同地望向程溯,程溯正在和一道导数题拉扯得难舍难分,忽地抬起头,看到薛鹤年眸光黑沉,眉宇间戾气翻涌,不由得一愣。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看清来人后,瞳孔紧缩。

程会卿穿着三中校服,长身玉立,俊美的脸上面无表情,冰冷的视线直直凝在程溯脸上。

刹那间,所有被凌辱的记忆轰然涌上心头,宁静的日子过的太久了,他几乎忘记程会卿这个时时刻刻会爆炸的炸弹,刻意回避的记忆愈发清晰,他迅速低下眼睫,下意识回避。

薛鹤年静静坐了几秒,霍然站了起来。

程溯一惊,连忙起身拉住薛鹤年的袖口,“等等……”

薛鹤年的目光似利刃,具象化地划过周围的同学,激起一片寒意,他们纷纷收敛了看热闹的神色,老老实实地恢复原样,唯有程会卿岿然不动,静立原地,沉默不语。

程溯拉着薛鹤年回到了座位上,叹了口气,“应该是来找我,我去吧。”

薛鹤年面色不虞,皱着眉看他,眼神中的戾气消散几分,多了些许若有若无的委屈。

“我马上就回来。”程溯拍拍他的肩膀,安抚道,“放心。”

他牵牵嘴角,勉强地笑了笑。

心虚是掩盖不住的,难以掩盖的还有无可言说的愤怒,程会卿明明答应过他,不在学校主动来找他的。

他木着脸快步向前,匆匆出了教室。

薛鹤年的视线追随着他,直到他的身影消失。

……

程会卿跟在程溯身后,始终隔着一米的距离。

四月份的天气已经逐渐炎热起来,程溯穿着单薄的秋季校服,瘦削而挺拔的背影比以往看着有朝气了些,毛茸茸的后脑勺散发着他从未在程溯身上见到过的青春气息,他似乎长高了些,校裤略短了一截,露出好看的脚踝。

程会卿动了动手指,牵连到左手处的伤口,他手背上缝了七针,小指指骨粉碎性骨折,足足养了两个月才拆石膏。

他怨恨地看着程溯,一想到这两个月,他被温云白禁足切断通讯,只能被锁在西景的别墅内,接触的人只有送饭阿姨和温云白。

他再也不敢挑衅温云白的威严了,此次惨痛的教训并不会让程会卿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他只会把自己锁遭受的一切苦难都按在程溯身上。

“我不在的日子里,看来你过的很好。”程会卿冷笑一声,停下了脚步,“和薛鹤年的二人世界过的很开心嘛……”

程溯转过身看他。

“呵……真是大变样了,都快认不出来了。”程会卿伸出右手捏了把他的脸,阴阳怪气地嘲讽,“装什么贞洁,以前那副骚浪样我可都记得清清楚楚,还有26次,在哪里做比较好呢……”

程溯后退一步,睫羽半垂,黑沉沉的眸子闪烁了一下,他重重呼了口气,“你说过不在学校来找我麻烦的。”

“找麻烦?我只是站在你们教室门口,什么也没说,你就主动出来了,怎么?薛鹤年满足不了你,还是比较想念哥哥?”程会卿挑起他的下巴,“程溯,你最好不要这么喜欢他。”

程溯听了简直想笑,程会卿管天管地,甚至连程溯的感情也要管,他别开脸,视线虚虚略过他垂在身侧的左手,推拒的动作顿了顿。

“你的手怎么了?”

程会卿一梗,冷嘲热讽的话堵在嗓子眼,他下意识地藏了藏左手,线是前天才拆掉的,在他手背上留下一个道浅淡的伤痕。

程溯探了探头,又问了一句,“受伤了吗?”

程会卿梗着脖子不吭气,程溯突如其来的关心让他无所适从,他臭着脸说了句,“要你管。”

程溯抿抿嘴,他只是好奇地多问了一句,程会卿的手尤其好看,上面那道浅红色的疤痕令人无法忽视。

程会卿这么多天不出现,是在医院养病吗?手背上缝了针,看伤口也不像是被利器割伤的……

程会卿恹恹地松开捏他脸的右手,将左手藏得更深了。

自己在舅舅这里受了如此严重的伤,温月和程宇义居然没有任何关心,仿佛根本没有他这个儿子一样,连口头上的慰问都没有。他早就看清,不该在他们身上奢求亲情。温月这种连父亲的生死都不在意的冷血动物,和程宇义这个道貌岸然的凤凰男,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快上课了,我要回去了。”他回去晚了免不得被薛鹤年盘问一番,程溯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程会卿眉头紧拧,黑漆漆的眼珠在他脸上徘徊,用目光一寸寸描摹他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