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起头抿出一声呻吟,搭在他肩上的脚丫子绷紧了脚背,蜷缩了脚趾。
“额...莫逾谦…啊啊!”眼前闪过一片白光,蜜穴绷紧喷出几道温热的湿液,张合着夹嘬着他磨过的茎肉。
莫逾谦却并没有停,他抱着她夹紧的大腿,腰胯快速耸动着,阴茎从她夹紧的大腿间黏碾过她喷水的蜜穴,顶到她的胸口上,又快速抽了回来。
鼓胀灼热的囊袋跟着在她股间快速的拍打着,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带着黏腻的湿液,他明明没有插进去,莘澜却觉得自己已经满了。
终于男人闷哼一声,打开她的腿,将正在叫嚣弹跳的巨大阴茎抵住她被拉扯出黏丝的穴口,一下狠狠撞了进去。
粉嫩带水的逼穴像一朵娇艳盛开的花瓣,蕊心处却被一根狰狞肉茎粗暴的撑开了,咧开的唇口被撑得大开,粗壮的茎身还在一路挺进,满满的挤进去,撑开蕊芯。
阴茎越往下越粗,直至肉茎根部贴着她的穴口,撑得那张黄豆粒大的逼孔完全发白了。
“嗯啊…插进来了...好大.....”她喘息着尖叫,身子完全被他撑开了。
男人抽拉着茎身,动作不紧不慢,赤红的肉茎从她的肉洞中拉出一片潋滟水光,裹挟着她娇嫩的软肉,再插进去,缓慢填塞,直至睾丸贴上她的逼口。
“啊…要被撑裂了...啊...”颤抖的呻吟声是她被填满的快乐,连她绷紧的大腿都跟着颤抖欢呼。性器整根挤了进来,她甚至能听到身下穴中蜜汁被挤出的黏腻声。
圆硕的蘑菇头破开层叠的穴肉,径直冲向最处深的秘境,粗壮的茎身跟着陷进那张娇嫩的蜜穴中,直至鼓胀的精囊贴进她软白的股缝,发出一声清脆的肉体拍打声,撞上的股肉荡起一阵涟漪,他才将将停止。
莘澜抓着男人的胳膊,像一朵正经历着风雨洗灌的脆弱花瓣。
肉茎开始快速杵捣,凶狠的撞击着她的花心,毫不留情。
莫逾谦犹如闷声不吭。大手抓着莘澜的大腿压在她的胸口上,犹如一头捕食的的野兽,腰背弯拱出肌肉的形状,臀肌紧绷着凹下小小的腰窝。
圆硕的蘑菇头捣撞着她脆弱敏感的内壁,粗壮的肉茎将她塞满又抽出,鼓胀的精囊拍打着她的穴口。
“啊…啊啊…莫逾谦…肏我…啊…”莘澜抓着自己胸前两颗剧烈颠簸的奶子,急喘着尖叫。
张开的大腿在过多的快感中绷紧颤抖,露出的蜜穴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生受他的侵入与占有。
心跳越来越快,她甚至怀疑自己会被他给干死。
肉欲之下莫逾谦的性器肏弄得越来越快,莘澜绷紧的身体开始激烈的颤抖,她再次接近高潮的边缘,就差一点...
却在此刻,莫逾谦无视蚌肉的挽留,猛的把性器抽出来。
“莫逾谦!”莘澜睁开眼睛,被捅开的逼口剧烈的张合着,那种临门一脚却被人陡然从高峰扯下的失落感无比强烈。
她猩红着眼,急喘的怒视着他。
如果刚才那次还不能确定,那这一次,莘澜很清楚的知道,莫逾谦根本就是故意的!
第0159章惩罚&失禁(4000收加更小
莘澜的身体在本能的剧烈颤抖,然而的身体却并没有得到满足,被中断的高潮在反噬着她的情绪,欲望被加倍放大。
身体像是被架在火上刷酱炙烤,一面被烈焰灼噬,一面被冰冷的酱汁冻得冰凉。
“莫逾谦!”她的声音带着颤抖的怒意,气到无话可说。
“嗯?怎么了?”
男人倾身下来,低头吻她,表情无辜至极,仿佛根本不知道她在气什么。
“…我要…给我…给我...”莘澜难耐的扭动身躯,屁股在他身下不住的磨蹭,俨然是条欲求不满的骚狐狸。
莫逾谦撑身起来,墨黑的眸子格外的深沉,他扶着滴水的性器慢慢挤了进去,声音轻慢:“你要,我当然会给了。”
阴茎开始缓慢的捣弄,起先是温柔的,很快就再度狠戾起来,硕大的性器直进直出,耻骨带着睾丸一下下撞上来相撞,震出一片肉波。
“啊啊…啊…太快了…啊…莫逾谦…”
莘澜头顶的天花板在跟着剧烈晃动,胸前的乳房似乎都要跟着一起晃到下巴上,她抓着枕头一身热汗,蜜穴里像塞着一根烧红的铁棒,又硬又烫,磨得她颤栗,撞得她震颤。
逼穴难耐的绞紧他,错觉逼孔都被他肏得稀巴烂,蚌肉都要给他扯出来了。
她难耐的攀着他的肩,明显能感觉到自己被他压着的大腿肌在抖,抖得整张床都在跟着震颤。被他撑开的蜜孔里洞开着吐出淋漓的汁水,身下的床单已经不能看了。
淫水流了满床,莫逾谦的动作太快了,刚刚把整根塞进来,硕大的蘑菇头撞上她的宫口,酸胀感未过,他已经抽离出去,下一瞬又撞进来,快感持续累积,越来越汹涌。
她抻长了脖颈,等待着高潮来临的一刻,男人却又再一次无情地把阴茎抽离出去,无论她如何挽留黏缠,仍旧是整根脱离了她的蜜穴。
空虚越演越烈,欲望被他逗弄得越发高昂,却始终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只能在她体内不断的冲撞。
“莫逾谦...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莘澜哭叫着求饶。
她知道这是莫逾谦对她的惩罚,他向来知道她的弱点,知道她最想要什么。
莘澜湿着眼睛显得可怜巴巴,她冲他伸出手,在男人靠过来的时侯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脖子。
“莫逾谦…求求你...给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给我...”
她疯狂的吻他,舌头讨好地在他脸上乱扫,张开的腿夹住他的腰,扭着屁股去蹭他硬挺的阴茎。
“不是说今晚都随我?”莫逾谦敛着眼睫,看她被欲望折磨得疯狂的状态,肃静了几秒,才慢慢出声。
他养了莘澜这么几年,她什么秉性他一清二楚。
肆意、张扬、无所顾忌,甚至当着他的面演戏装傻。
如若是以前,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她去,但现在,她既然亲口说了以后只有他一个,就不能言而无信。
不给她吃点苦头她就不会长教训!
“我错了,莫逾谦...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