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定闻言,呼吸一窒,清润的嗓音变得威严稳重,却又藏着几分暗哑:“儿媳……不可胡说。公公……是不可碰儿媳的……身子的。一会……口头指导罢。”
对着儿媳这般严肃正经的话语下,他轻柔地挣脱开她的手,但是欲根却忠实地更加挺立,把一袭英挺青衣顶出一个巨大的、不和谐的帐篷。
肖定尽量面无表情地,才敢看向儿媳。
平日里端庄知礼、乖巧大方的她,令他赞赏自豪的儿媳,上半身的衣物整齐,与平常无二。
但裙子在胯间被拨开,亵裤褪尽,两条玉白滑嫩的腿就这样大剌剌地暴露在他眼前,而且还淫荡不知羞耻地往两边支起。
他迅速移开视线,缓缓吐了口气,儿媳的玉腿,是属于自己儿子的。公公看到儿媳裸露的腿,是不合世俗常理的禁忌之举。
他强迫自己忘记,原来儿媳平日里优雅淑女的衣裙下,掩着的是这么一双俏生生的细嫩玉腿。
肖定抓过被子,轻柔迅速地盖在她的腿上。
下身被遮挡得严严实实的叶芝琴,在阵阵欲浪下,冲击得迷糊不已。
她娇羞又疑惑地说:“公公若是用手在儿媳的……那处、弹奏,嗯……还可以闭着眼。可是,公公要指导人家,那……哈……得看着儿媳的、下身才行吧。”
肖定喉结滚动,说不出一句话。他缓缓地把被子往下拉,终于看到了禁忌的美景。
儿媳的腿根处魅惑诱人至极,没有一丝毛发,嫩白饱满的花唇微张,中间一片粉嫩嫩,极其窄小的穴口湿润亮泽。
肖定猛地扭头,清俊淡泊的脸染上尴尬的微红,不敢多看。看到儿媳的玉腿都紧张羞耻得很,更何况是她那更刺激禁忌的私处。
这是儿媳最私密娇羞的玉穴,甚至是她的母亲或是贴身丫鬟都不曾看过这样敞开双腿的、流着蜜液的嫩穴。
儿媳这般淫靡娇媚之处,本应只属于她的丈夫一人,只属于他的亲儿子。而他作为公公,竟捷足先登,看光了她珍藏十几年、处子的嫩穴。
他一皎皎君子、受人敬仰的一品高官、令人尊敬的父亲,居然是儿媳玉穴的第一位观赏者。
肖定愈加浓烈的羞耻之心下,更增添浓浓的、对儿子和儿媳的愧疚歉意与痛苦自责。
更令他羞愧的是,种种负面的情绪,却没有减弱他的肉欲,他的巨根不知廉耻地,对着儿媳裸露的美穴,越发昂扬挺立。
“儿媳,把手放到……那处中间上去。”他只想尽快结束这羞耻的一切,暗哑着声音温沉道。
叶芝琴在公公面前抚上下体,才倏地意识到自己最羞人的地方,连丈夫都没来得及欣赏一下,却让丈夫的父亲看光了。
“公公……嗯……儿媳放好了。呜呜……儿媳、应还是端庄得体的罢?那个人说,下面流……那种淫液,是、是荡妇的表现。儿媳恪守妇道,不是淫荡之人,下面应是没有流淫液的吧……”
叶芝琴骚媚的声音中隐隐带着哭腔。她不知道自己嫩屄泥泞一片,小嘴还淫荡地一张一合,吐出一股股蜜汁,引人垂涎。
肖定喉咙一紧。儿媳的小穴不仅粉嫩可人,而且还这么淫荡诱惑、水流不止。他亦只能撒谎,温声安慰紧张羞臊的她,“无须担忧,儿媳的……那处没有流……水,还是端庄得体的。”
他看着儿媳放松下来,便平稳心绪,开始指点她摸向花核。
“往左……往上……对,在此处拨弦罢。”
他看着庄重典雅的儿媳,在自己眼前像个荡妇般,敞开腿摸穴自渎着,肿胀不堪的孽根忍不住兴奋地晃动一下。
“公公……不对,哼嗯……儿媳的这个小凸点怎么这么敏感……这般拨弄,干涩得很疼……怎么办……”
0146 146. 为尽快高潮,儿媳让公公舔穴。第一次知道口交的公公,脑内各种淫荡舔吮儿媳小穴的玩法。最终却要克制地不色情含阴。药效未退,公公提议让大儿或三儿来插她
肖定呼吸一顿,不知该说什么好。他现在处于两难之间。本来他可以引导着儿媳,摸一摸湿的一塌糊涂的穴口,手指沾取蜜液,润滑过后再去玩弄阴蒂。
可是他都信誓旦旦地说过,她下面没有流蜜液。这会又怎么说的出口,其实公公早就看到了儿媳的嫩穴上满是蜜汁的骚媚动情模样了呢。
叶芝琴看着谦和稳重、温雅从容的俊逸男子,紧闭着薄唇,轻皱着剑眉,玉石般清润冰透的脸上淡淡浮着微红,脸转向一侧不敢看她,好似没有身为一家之主的威严庄重。
叶芝琴只觉得体内的欲火更盛,她娇羞迷离地轻声道:“哈嗯……公公,还、还有个法子。那个姚麟说过,有种房中秘术,呜呜……太羞人了。那、那便是男子以唇舌含弄女子那处,为女子吹笙,这样不会破了处子之身,哼嗯……亦不会有违妇道,女子可以得到抒解……而且唇舌本就润泽,不似手指般干涩……”
总是睿智从容、风度翩翩的肖定,这会却是一脸震惊,尴尬地红了脸。
他生平第一次知道还有这种房中秘术。淡泊清正的翩翩君子,对待男女一事,身为正人君子从不沉溺于其中,亦从未钻研此道。只有过一任妻子,向来都是规规矩矩的男上女下,正经、没有其他姿势花样。
儿媳一提议这般闻所未闻的淫行,他脑中立刻毫无抗拒、甚至是迫不及待地想到,自己作为公公,在舔吻儿媳骚穴的场景。
向来对男女之事清心寡欲的他,也不知为何,突然想象力爆发,无师自通地想到要怎样玩弄儿媳妇的淫穴,要如何含吮那肉嘟嘟的花唇,如何用牙齿轻轻摩动惩罚那诱人失控的阴唇,如何舔遍她花穴的每一寸肌肤,如何又舔又吸那俏立的花核,如何吮吸掉她淫穴的每一滴蜜汁,如何把舌头挤进那神秘紧窄的玉道,在里面抽插……
他突地回神,自己缘何这般淫荡不知羞耻,明明是救人性命的举动,他为何想到这么多淫乱的房中玩法。这样意淫儿媳的他,对不起儿子和儿媳。
“如若公公不愿,就、就当儿媳未曾说过罢……”看着一脸痛苦复杂的公公,叶芝琴娇弱欲哭地开口道。
看着温婉清丽的儿媳那般委屈可怜,羞臊耻辱的神情,加上为了救她性命的决心,他清润严肃的声线中不禁染上几分不自知的宠溺怜爱,“……好。”
肖定同时在内心暗自鞭策自己,绝不可有淫荡的想法,她是爱子的妻子。
这不是乱伦禁忌、肆无忌惮的公公给儿媳舔穴,他不能为此而欲望更盛。就把这想象成正经的吹奏玉笙罢,绝不能有刚刚脑海里幻想的那些多余的挑逗动作。
叶芝琴听着公公的回应,脸红透了,“那、那公公请上榻。”
她的卧榻上,从未有过其他男子的身影。未曾想,第一位到访者,不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竟会是违背伦理的公公吗?
肖定脸亦通红,喉结一动,坚定严肃道:“……不可,这是你与吾儿的婚床。”
说罢,他脱去披着的防寒薄裘,随意摊在床前的地上,内里衣着还是端庄齐整,半跪薄裘上,颇有文人雅士的潇洒自如。
“咳咳,儿媳,把你那处对着我。”看着她还在发呆,肖定只好羞耻地提点。
叶芝琴如梦初醒,连忙半坐起身,在公公清俊儒雅的脸前,缓缓打开双腿,主动把最羞人的玉穴在他眼前尽数展开。
肖定禀着呼吸,儿媳的嫩穴近在咫尺,如花般缓缓绽放。看到她的小嘴激动地收缩,一股股亮晶晶的蜜汁往外涌,整个玉穴兴奋地轻颤,他才知道,原来儿媳她亦是这般期待自己的舔吮,原来她兴奋时候,嫩穴是这般迷人淫荡。
而且她坐着把腿大张的姿势,她那粉嫩可爱的菊穴也一览无遗。这一刻,他终究是把儿媳的每一寸下体全部看光。
肖定只觉得自己的大肉棒快把外衣顶穿,大帐篷也在激动地跳动,好像在兴奋地回应着儿媳颤抖的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