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我在直播间里确诊了眼红病,好想爬进屏幕里面去,前面后面我都可以,我不挑的!】
【多刷点币是不是就有和主播线下的机会了?操,一个人直播不看弹幕也就算了,三个人直播还是不看弹幕!】
某些气急败坏的人开始骂骂咧咧,陆沉才不管呢,上前一步站在江月的后面。
卷着火焰的视线在雪白的臀瓣上掠过,停留在臀肉缝隙间展露出的深粉色小洞上,胯间那物便火急火燎地弹跳了几下。
从桌上拿过事先准备好的润滑液,左手手掌上翻,露出淡蓝色血管整齐交错的手腕,他往手心里挤了一团,先是涂抹在昂扬的顶端,接着往下均匀涂抹。
慢条斯理的动作却教人看出了极为熟练的味道,仿佛已经演练过数百次。
怕弄疼江月,他单手握住棒身以便控制好力度,轻缓地抵上了那个精美小巧的洞口,试探性地按压、旋转。
润滑液堆砌在后穴口,又随着龟头的动作往里渗入。感受到江月的紧绷,他用另一只手在臀肉上来回轻抚。
温柔的动作配上悉心的安抚,几乎没费多少功夫,那根漂亮的大鸡巴就已经被缓缓送了进去。
下体两个洞穴都被塞到最满,那种又胀又爽的滋味令江月情不自禁地阖起双眼,脑袋枕在宋越祈的肩膀上,发出猫叫似的细碎哼吟。
舒服的不仅是她,两个男人的呼吸也在此起彼伏地加重。除去穴肉紧裹在肉棒上的窒息感,隔着薄薄一层肉壁,他们清楚感受到了来自隔壁甬道的挤压。
昏暗的卧室里,暖橘色的灯光绕着紧密相连的三人流转,温度在加速的呼吸和心跳中不断攀升。
分不清是谁先开始了动作,挤满两个甬道的肉棒各自动作了起来,缓慢的抽送使它们的轮廓更加清晰,江月甚至能感受到棒身上每根青筋的跳动。
穴肉在肉棒插入时被撑开,拔出时收缩回去,再撑开,再收缩……
那种肉体不受控的滋味令江月难耐又沉醉,很快就无法被如此缓慢的抽插所满足,穴心吐出一口又一口馋人的液体来。
两个小穴皆被淫液浸润,肉壁的弹性本就极佳,此时更是逐步适应了两根巨物的存在。
情欲侵蚀尽所有理智,江月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遵从本能地扭了扭屁股。
不经意透露出来的媚色最具杀伤力,宋越祈和陆沉只听见脑海中“嗡”的一声,强撑的那根弦倏然断裂。
他们一人掐着江月的腰身,一人捧着她的屁股,不再遏制体内最原始的冲动,像是野兽般不管不顾地在小穴里冲撞起来。
大开大合的操干,肉棒抽出时总是会带出一点幼嫩的粉肉,晶莹的水色如小溪般往外涌。
江月被牢牢地控制在两人中间,像是饼干中间的那层夹心,躲都没有地方躲,只能被迫接受潮水似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朝小腹间拍打。
细弱的呻吟声愈发急促,音量也失去了控制,在觉察到快感即将决堤时,她求饶出声。
“呃啊啊,慢点啊……”
眼前仿佛看见一道闪电劈过,她猛地咬住自己的舌尖,阻止剩余的话语从唇瓣泄露。
这可是直播!她居然在直播里说了话!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混沌的脑海里一下子恢复了清明。
可是此时懊悔已经没有用了,她根本想不出有什么措施可以补救。
偏偏身后的陆沉却好像体会不到危机感,一个凌厉的巴掌扇在她的臀瓣上,惹得两个小穴猝然绞死。
恰到好处的痛感叠加着快感,电流般刺入江月的脑中,她死死咬住牙关才没有发出声音,却听见陆沉简单明了的命令声,就那么无比清晰地传入耳膜。
“想叫就叫出来。”
那一瞬间,她的心脏都骤停了,满脑子想的都是:他疯了吗?不怕被人认出来吗?
越是紧张,穴里咬得越是紧,一向心思缜密的陆沉却仿佛忽略了她的顾虑,挺动腰身的动作愈发自如。
和他不对付的宋越祈理应在这个时候挺身而出的,却也像是默许了这出胡闹的行径一样,摁着江月的腰往上顶。
他们的律动从没有章法到默契配合,两根肉棒的同时进出把江月的身体搅和成一滩稀泥。
理智最终还是屈服于肉体,在一连串娇媚悠扬的呻吟声中,江月全身哆嗦着再次喷了出来。
可惜这一次,宋越祈和陆沉谁也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就着小穴里涌出的喷泉,一刻不停地竭力把肉棒往里面送。
江月的脸上是被火烧一般的烫,整个脑袋都埋进宋越祈的颈窝间,自暴自弃地安慰自己:声音相似的人那么多,只要不露脸,肯定不会有人能认出来的。
那么直播间里是否真的有熟人辨识出声音呢?
【我擦,我说怎么前面听主播的声音好像有点不对劲呢!现在这男的说话才听出来,这直播间开了变声器啊!】
【服了!麻烦主播你自己听听这声音,都成小黄人了!这合理吗?】
【前面主播都忍着不咋叫的,好家伙,刚才一叫出来,差点给我吓阳痿了!】
【女神你是故意的吗?我去……这恶趣味真是没谁了……】
……
卧室里,两位知情人士对视了一眼,视线在空气中接触的一刹那迅速挪开,搂紧被夹在中间的人儿,各自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0329 329.番外(1)江月同学是对我的人品不放心吗
夏夜燥热的气息充盈在狭窄的小巷里,混杂着各类污水的味道,在高温的作用下加速发酵成腐烂的臭味。
两侧都是连栋的矮房,背着书包的女孩穿梭在巷子里,上身穿着夏季校服短袖,下身却没有穿配套的短裙,只是穿了条春秋季的长裤。
难闻的气体不停地往她的鼻腔里钻,脚踩在脏水铺就的水泥地上,潮湿的空气往皮肤上黏,浑身上下竟没有一处是舒坦的。
但她脸上的表情纹丝不变,仿佛早就对这一切习以为常了。
晚自习下课的时间晚,此时夜已经深了,只有个别几户人家的灯光亮着,偶尔传来几声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