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有了这个贞操锁,今后这贱奴便只能每日都憋尿憋精。”

“尿水嘛我们大伙心情好了赏赐他放一回尿,总不能让堂堂魔尊活活被膀胱里的一泡骚尿给憋死嘛,不过每尿一回,需要先用藤条抽他的贱鸡巴一千下,让他晓得感恩,他这样的罪奴死一百回也不足惜,要不是天帝开恩,他还能好好活着待在不照山,当三界的公用精壶?他这根贱鸡巴还能撒尿?”

“至于精水嘛,这罪奴今后就别想射精了,方才他射的那一泡精水,便是他今生射的最后一泡精水了,今后,他的贱根上戴着这个贞操锁,根本同一个阉党无异,他的贱根将会彻彻底底沦为一根连勃起都不能的废物鸡巴。”

东方昊大将军说完,他接过那名天兵手中的那个特制贞操锁,贞操锁由千年寒玉制成,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禁锢阴囊球用的,呈现出两颗鸡蛋大小,另外一部分是禁锢阴茎用的,呈现出圆柱形状,中央还有一根手指粗的尿道棒,用来堵塞受刑男子的尿道,使得精尿都无法出来。

这个贞操锁是千年寒玉制成,尺寸是可以变化的,无论受刑的男子的胯下是何等大小尺寸,都能严丝合缝地禁锢住,让鸡巴在贞操锁内受刑,半点勃起的可能性都没有,也无法撒尿,戴上后便只能够憋精憋尿。

公孙昌突然觉得胯下一凉,那个千年寒玉制成的特制贞操锁戴在了他的贱根上,鸡巴被器具严格管束的感觉令他的心中十分屈辱,却也稍稍安下心来,看来,他胯下的那根大鸡巴还能留住,外面的那群人今后只是要玩他的贱屌,给他的贱屌戴上贞操锁进行排泄控制,也不许射精,却并没有直接骟了他的那根贱屌的打算。

啊啊啊,从今以后,他的贱根便要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戴着贞操锁,至死方休,哪怕是死,他的尸体的贱根上也还戴着这个贞操锁,这是他终生为奴的象征,简直耻辱极了。

“啊啊啊……”公孙昌的嘴中呜咽一声,他感觉到了自己胯下戴着的那个贞操锁的重量了,冰冰凉凉的贞操锁管束着他的大鸡巴,令他的心中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他是个双性,双性天生淫贱,就该被人严格管教,堵住身上的每一个洞,锁住时常流水的贱鸡巴,要不是他从小无人管教,成为魔尊之后便不知天高地厚,自不量力地同仙界开战,又怎会落得如今这个下场。

“罪奴,今后这个贞操锁你是别想取下来了,这就好比我们凡界对待狱中犯人在脸上刺字的黥刑一般,这个贞操锁会成为你一辈子的耻辱,哪怕是死后,你的尸体上也会戴着他。”

东方昊大将军说完,他故意坏心眼地将魔尊胯下戴着的贞操锁用力朝下拉扯,脆弱的男根受到了用力拉扯,魔尊没忍住痛苦地呻吟出声:“啊啊啊……不、呜呜呜啊…………”

排队围观着的众人看出了魔尊大人脸上的痛苦屈辱神色,又是好一阵此起彼伏的窃笑声。

“看啊,曾经不可一世的魔尊大人,如今这幅贱鸡巴戴着贞操锁,被人肆意拉扯贱鸡巴的模样,可真是下贱,他还在呻吟,喘得这么诱人,真是又骚又贱,天生的婊子……”

“看啊,魔尊的脸红了,他怕不是很喜欢被这样扯阴茎羞辱……”

“魔尊是个低贱的双性,怪不得这么无法无天呢,低贱的双性天生性格顽劣,不堪大用,就该有师尊或者父亲每日严厉管教,日日跪地受训,这样才不会长大后闹出祸端来。”

“是个双性啊,怪不得会不自量力挑战天界,一点逼数都没有。”

……

无论是外层的石墙外面,还是内层的石墙外面,排队围观的众人七嘴八舌,对着魔尊指指点点,评头论足,哄笑声不绝于耳,此起彼伏。

“呜呜…”公孙昌的耳畔响起种种嘲笑声,他的心中郁闷,在五百年前,他是有师尊的,他的师尊便是天界的天帝姬无涯。

五百年前,姬无涯身为天帝,他已活了万年寿元之久,他有一劫要渡,在天界闭关修炼时,一缕神魂为渡劫而下了凡,在凡界,他依旧是修仙的凡修,他开创了阳炎宗,当时有一个年岁最小的小弟子,便是公孙昌。

当时,凡界的姬无涯身为阳炎宗的师尊,神色温柔地抚摸着小弟子公孙昌的脑袋,对他说:“哪怕是双性,只要肯努力,也能在仙途上有莫大的机缘。”

公孙昌当时身为阳炎宗的小弟子,一直很努力修行,他逐渐在师门众多弟子中展露头角,惊艳初现,只可惜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他很快沦为了师兄们的霸凌对象,师兄们有一回扒开了他的裤子,本来是打算让他露臀来羞辱他,却意外发现他是个低贱的双性,从此,师兄们变本加厉地霸凌他。

往公孙昌喝水的碗中撒尿,在他不小心喝了一口后呕吐出来时,他们还一脸幸灾乐祸道:“低贱的双性不就是天生喝男人的尿水的吗?”

趁着师尊闭关修炼,一起以多欺少,将公孙昌揍得鼻青脸肿。

……

这样的琐碎霸凌,公孙昌一直默默地受着,因为他想修仙,他想有朝一日,同他的师尊一起得到成仙。

可后来,凡界的姬无涯渡劫期满,回了天界。

凡界的阳炎宗换了一位新的师尊。

那位师尊也是个看不起双性的寻常人,他一上任,便很快将小师弟公孙昌赶下了山,免得他这个低贱的双性将来成为师门耻辱。

再后来,公孙昌走投无路,他是一个低贱的双性,没有宗门愿意收留他这个阳炎宗的弃徒,他修为仍旧在金丹期,他也不是什么修仙奇才,只靠自己修行,进度实在是缓慢,后来,他起了邪念,改修魔道,修为倒是突飞猛进,他进入魔界,成了魔族中人。

公孙昌在仙道上也不过是个十年一遇的人才,可在魔道上却是个千年难得一见的奇才,他身为魔修不过短短百年时间,他便在魔界打打杀杀,最终打败前任魔尊,成了现任魔尊,众魔跪地称臣,他公孙昌的威名在四海八荒都远扬,三界众人惧怕不已,对他这个灾星避之不及。

公孙昌在成为魔尊后,他的野心愈发的大,在他掌权之前,魔界同仙界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可他不甘心自己只能盘踞一方魔界,他想要称霸三界,想要他曾经的师尊,如今的天界共主,天帝姬无涯对他俯首称臣。

可公孙昌败了,如今,沦落到如此境地。

他曾经的师尊,如今的天帝姬无涯对自己曾经在凡界的小弟子心软,开恩饶了他一命,却为平息众怒,废除他的一身修为,将他流放到了不照山,从此,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魔尊,不过是个贱腚卡在不照山的石墙上的罪奴罢了,仙魔凡三界的任何人都可以对他的屁股施加各种刑罚。

也罢,既然这是师尊给他的罚,哪怕再耻辱,再痛苦,他也得受着。

他不是没人管教的低贱双性,他有师尊的。

如今他被流放到不照山,正是师尊降下的罚。

他正在受罚,好难过,好痛苦,他愿意忍受一切痛苦、耻辱的刑罚,但他希望,这是在他的师尊面前,他愿意日日跪在师尊面前受训,却不愿自己狼狈下贱的模样被旁人看见……可师尊真是心狠呐,偏偏要这样罚他……

“呜呜…呜啊……”公孙昌的心中耻辱极了,他感受得到,他的屁眼正在被初次开苞,被一个低贱的凡人开苞,他的心中耻辱至极,可也只能被迫承受,他的屁眼穴口的那一圈褶皱被操平了,穴口那一圈括约肌变得平滑,肠道内也不停的分泌出了滑腻的肠液。

“呜啊…呜啊……”公孙昌感受着大将军东方昊的胯下那根粗屌在他的娇嫩肠道内横冲直撞,他的灵魂是屈辱的,他的肉体却本能的高潮了,后穴甬道最深处的前列腺被戳了又戳,反复戳弄,他有生之年头一回体验到了前列腺高潮的滋味。

无论是人间帝王萧昌明,还是大将军东方昊,他们二人也许在凡界位高权重,是一国的君王和重臣,可在公孙昌这个永生不灭的魔尊的面前,他们二人不过是两只朝生暮死的蜉蝣罢了,如今,一只低贱的蜉蝣将他的小嫩批开苞了,另外一只低贱的蜉蝣将他的屁眼开苞了。

公孙昌只觉得自己的灵魂正在重塑,他再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魔尊,今后的他,是一个需要日日受罚赎罪的罪奴,他的屁股卡在墙洞中,暴露在外,臀缝处的两个肉洞,任君采撷。

师尊,若是您认为徒儿只有承受这样耻辱的刑罚,才能赎清一两分所造的杀孽的话,那么这样的惩罚徒儿愿意承受,师尊给的一切教导、惩戒,徒儿都愿意承受……

公孙昌的视线当中一片黑暗,他的两个鼻孔都被鼻钩朝后拉扯到了最极限的程度,整个口腔也被开口器撑开,口腔酸痛难忍,薄薄的红唇唇边、下颌上全是唾液,他的嘴巴里塞着的那位民工的那根大肉棒才刚刚拔出来,他的嘴巴里便又塞入了下一根粗长的鸡巴。

“罪奴,好好舔它,为你犯下的罪行赎罪,这是你余生唯一的使命。”

里面的那一层石墙外面,魔尊大人的头颅和双手暴露在外,他的头颅面前,排队排起了长长的一条长龙,看起来浩浩荡荡,排在第一个的那个凡界农民刚刚在魔尊大人的嘴巴里射了一泡精水,粗硕的大鸡巴拔出来后,排在第二个的那个天兵便立马脱了裤子,将自己胯下那根儿臂粗长的紫黑色大肉棒塞入了魔尊大人的嘴巴中,他一边抽送一边冷冷呵斥道。

这下子,魔尊大人的前面那张嘴巴中塞着一根男人的粗长鸡巴,他的身后的屁眼当中也塞着一根男人的粗长鸡巴,二人同时抽送自己的胯下那根大鸡巴,将魔尊大人彻彻底底地当成了一个公用的精壶来使用。

“呜啊……”魔尊大人的嘴里戴着特大号的开口器,那张被鼻钩拉扯得变形丑陋的脸庞上满脸的潮红,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字词来,只嘴里含混不清的嗯啊着,鲜红的薄唇边口吐白沫,唾液横流。

“看啊,魔尊的上下两张嘴都被男人的鸡巴堵塞住,看起来像不像一条骚母狗?!”

“真骚啊……又骚又贱的……看嘴巴里的唾液流出来这么多,下面这口屁眼里也流出这么多肠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下半身又失禁了一回呢……哈哈哈哈……”

“他今后永远都是这幅骚样子了……曾经令三界闻风丧胆的魔尊,如今沦落到这种下场,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