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1)

辛萤冷不丁被插到底,浑身都在发抖:“慢点……”

穴里塞得满满当当,硕大的龟头挺着磨向宫口,撑得人快裂开。劳斯莱斯的车身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没有一句话,她小腿被架到他的臂弯,狰狞的性器向外抽离一分继而又插进嫩红的穴。

梁遇琮低头,手掌解开她的上衣,白软的的胸口霎时贴到他的西装上。黏腻的水液从交合处向下蔓延,他挺胯深入,掌心包裹着那团晃动的乳:“萤萤,今天怎么不出声?”

辛萤的指尖麻痒,鼻尖灌入车内男士香水清淡的香味。粗涨的性器从下至上迅猛地插弄撞击,将狭窄酸胀的缝隙里插出一片白沫。她的身体像柳枝摇摆,又因为刚做了指甲怕抓伤人,只能扶着一旁的车门压抑着哼出声:“慢一点好不好?”

可怜兮兮的,白净的脸上眼泪往下流。

辛萤性子软,一副谁都好欺负的模样,在床上竟然也是这样,每次做狠了都只会流着泪叫慢点。

他心头一动,手掌向下,一巴掌拍在她翘起的屁股上。因为被打痛了而猛然缩紧的穴夹得他喘息一声,梁遇琮手指捻着着她的唇瓣,将湿淋淋的穴猛然按向自己的身体,胯下凶狠地向上撞去。

辛萤的身体仿佛被电流穿过,双腿痉挛片刻,哭喘都憋在喉咙里。梁遇琮揉捏着那团桃子一样丰盈的乳肉,手掌按着她下意识挣扎的腰肢激烈地操弄,搅着里头的水液一点点向外溢。

梁遇琮注意到她的指甲,抬臂捉起她的手指凑到眼前。

辛萤的手指纤长白软,指甲做得也好看。她泪眼蒙蒙地看他,声音被操的一下下发颤。涨热的龟头拖到穴口,磨蹭顶戳,随后狠狠地插到穴里。

她眼睛微红,手指乱抓,生出肚子快被顶破的错觉,低声哀求他快一些。

即使在他身边已经四年,还是难以承受这么剧烈的情事。

辛萤身体敏感,里头吸得又紧又热,潮水浇着茎身淋下来。梁遇琮低喘一声,手掌顺着她的胸口向下揉,往里捣弄的性器像是要将深处窄小的口子操开,黏稠白液从软红的腿心飞溅。

辛萤呜咽两声,被顶到最深处,声音几乎变了调:“嗯……慢点……”

那口穴水汪汪,性器抽出,磨着湿红的嫩蕊蹭蹭,随后被吸着顶进去。

辛萤眼泪掉到他肩上,身体抽了几下将他夹紧,随后被尖锐的浪潮吞没。她用指甲轻轻抓着他的肩头,没力气再哀求,浑身颤抖着咬住唇。

梁遇琮似乎很满意她的柔顺,低头轻轻亲她的耳垂,冷淡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放松,萤萤。”

0002 请求

辛萤的小腿打弯,平坦的腹部被抵到微凉的白色餐桌上。

身后的人按紧她的腰窝,修长的手指分开滑腻的两瓣,探进去抽插两下,十分顺滑。辛萤低着头小声呻吟,他毫不留情地挺胯将烫硬的性器挤进穴里,搅着精液长驱直入顶到最深处。里头吞了整根,快顶到宫口,酸痛涨热。

辛萤哽咽一声,被撑得说不出话,纤细的腿剧烈摇晃,似乎要晕过去。

向阳的江景大平层在最好的地段,可以俯视所有灯红酒绿。因为是阴天,所以现在没有阳光,但屋子里仍然温暖舒适。

梁遇琮在床上的风格和床下截然不同,每次的性爱都像一场单方面打击的战争。

内裤轻薄的布料早就被汁水和精液浸透,狰狞青紫的性器穿过狭窄的穴眼凶狠捣弄。梁遇琮弯腰亲她的耳垂,宽大的手掌不紧不慢地揉捏着她胸口小巧的奶尖。她里头热,越操水越多。梁遇琮眸色微沉,从容地抬起她的小腿,哄着她低头去看两个人的交合处。

青紫的肉刃沾着亮晶晶的水液,粗暴地挺进被插红的唇穴中。辛萤脸颊和身上浮出一层薄汗,被抽查顶弄的酥麻快感一波接一波,浑身发抖着叫他轻一些。梁遇琮很喜欢背后位,但这个姿势每次都会进到最深,她受不了,只能像现在一样红着眼圈求饶。

粗硕的龟头顶着柔软的小口磨了磨,她身体重重地颤抖一下,抽动的囊袋随着送入的性器拍打到穴间。辛萤摇头,一面颤抖一面要往外躲:“轻点……嗯……受不了……”

扶在她腰间的手一把将人抱回来。

梁遇琮慢斯条理地亲吻她的脊背,性器蘸着湿滑的水液送进深处,快速撞击着软成一滩水的花穴。辛萤眼前发白,身后的人动作却忽然慢下来,不疾不徐地蹭弄着花心。

这样的姿势放大了一切感受,她被插的小腿发麻颤抖。但哭泣、挣扎都会让身后的人越来越兴奋,辛萤已经摸透了他在性事上的癖好。于是她咬着唇不开口,下巴紧接着便被抬起。

梁遇琮低笑一声,手指揉捻着她咬到发白的唇瓣,不许她再咬自己。

“别咬自己,”他猛地挺胯,将人撞出哭声,“嗯?”

辛萤的腿站不住,失控般软下去,被身后的人一把捞了起来。她可不敢咬伤梁遇琮,颤抖着忍耐,又哼哼着被弄到床上做了两次才得到喘息的机会。

她想咬指甲,但刚刚做了美甲,咬不到。翻了个身裹紧被子,她从濒死般的性爱体验中回过神。

折腾到了深夜。

梁遇琮躺在她的身侧用平板看文件,伸手将她揽了过来。刚刚洗过澡,她身上还是滑的,静静地躺在他手臂上看自己的指甲。她没什么兴趣看梁遇琮,尽管从长相来看他实在配得上英俊这个形容词眉骨立体,眉眼漆黑深邃,从嘴巴到眼睛每一处都很优秀。

英俊但冷冰冰的,很难靠近的样子。

辛萤转过头瞥了一眼他手中的平板。看来柳笛和策划组已经将做好的新方案交了上去。她看着首页的淡绿色的海报,犹豫了几秒,戳着他的肩吭了一声:“我能去看这个展览吗?”

她听说这种展览都是有钱人拿到票才能进去。

她也不好意思向柳笛说自己一个什么都不懂,完全不了解艺术品的人想去看拍卖预展。

这个请求的确很新奇,梁遇琮低头看向趴在自己手臂旁的这张脸,微微挑眉:“萤萤,我会让人在门上贴一个‘辛萤’禁止入内的标识吗?”

辛萤抿了抿唇,知道他这是同意了。

床头放着一只浅绿鳄鱼皮的爱马仕Birkin,这是她的新礼物。辛萤之前根本不了解这些,还是拿着包去问了柳笛才知道很值钱。上次梁遇琮送的那只粉色包包,柳笛说回收的话大概能卖到十六七万左右。

她悄悄瞥着床头,在心里盘算着这只该放到哪个柜子里。

等攒一攒,全部换成钱就好了。

柳笛之前明里暗里提醒她,不要被一时的纸醉金迷糊住眼睛继而爱上梁遇琮。辛萤觉得她实在多虑了,她没有那个力气思考什么爱不爱的,只要能拿到钱就好,钱是世界上最好的东西。

十六岁时一罐七元钱的腌包菜她能配馒头吃几个周,一天只花几块钱的伙食费,做了梁遇琮的情人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两千块一杯的咖啡。她震惊之余便开始计算能从他身上得到的每一分钱,全都记在了记账本上,包括他送给她的每一件礼物的价格。

要不要报个线上班呢?一对一的线下口语课好像太贵了。

她正想着,梁遇琮的声音从头顶冒出来。

“这两天我都在家,可以多陪你一会儿,”他声音很淡,“还有什么东西想要?”

多陪她一会儿对她来说应该比别的礼物要珍贵,他低头对上她柔软安静的眼眸,目光微微一动。辛萤虽然连大学都没读过,但好处是温柔又安静,他很喜欢她的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