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嫩的逼肉被坚硬的膝盖碾磨的酸麻肿胀,像面团一样的扭曲变形,宋迟腰肢瘫软,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靠男人的膝盖撑着,清透的淫水一滴滴淌了下来,将男人的膝盖都打湿了。

男人用膝盖磨了好一会儿,等到宋迟受不住的哀鸣,才重新换回手指。阴道里面的水液已经很多了,被手指带着往外溅,男人连裤子都没脱,只拉了下裤裆拉链,鸡巴就跳了出来,啪的一声打在宋迟的逼口。

仿佛知道了即将要发生什么,宋迟的身子颤抖不停,嗓子眼里溢出细微又孱弱的泣音。

宋迟只能在心里祈祷,希望男人只是临时的见色起意,操完就走了,而不是真的认识他的脸。

粗粝的布料磨在宋迟柔软的大腿根,男人并没有直接把鸡巴插进去,而是先在穴口磨蹭了几下。

宋迟很快察觉到这根鸡巴的不同,茎身坚硬而滚烫,但龟头上面竟然套了一个毛茸茸的羊眼圈,细细的绒毛反复的扎在阴唇上,传来一阵怪异的酥麻瘙痒。

“骚母狗,等会让你爽到喷尿。”男人象是终于忍不住,粗着嗓子快速的说了句话,随后他掐着宋迟的腰,扶着鸡巴就往湿漉漉的烂软女穴里面捅。

宋迟从这声音里听出了一点儿耳熟的腔调来,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羊眼圈的触感逼得穴肉剧烈的痉挛,再想到对方还特意准备了道具,有很大可能性是认识他的人,特意冲着他来的,他一瞬间觉得万念俱灰,眼泪越流越凶。

“别怕。”男人忽然开口,“宋迟,是我。”

熟悉的声音闯进耳膜,宋迟整个人都愣了一下,过了好几秒才象是听懂了这句话的意思。

“祁景琛?” 宋迟重复问了一遍,得到男人的肯定答复之后,他象是得救一般长松一口气,心跳也逐渐变得平稳起来。

绑着宋迟双手的绳子被解开,祁景琛抬起宋迟的下巴,噙着他的嘴唇开始亲他。

祁景琛急躁的都有点不像他了,他咬开宋迟形状漂亮的唇瓣,从唇缝间将自己的舌头挤了进去,热烈又急切的亲吻着。

宋迟被吻的心里一颤,淡粉色的唇瓣都被咬的肿起来了,他的脸上也晕着粉,又想到自己刚刚的惊惧恐慌,怒火一下子提了上来,他看着祁景琛那张带着点笑意的俊美脸庞,咬了咬牙,实在是忍不住,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你这人、你怎么这样啊!”宋迟委屈的呜咽一声,带着哭腔吼他,“你走开,我不想看到你。”

祁景琛也愣了一下。

这还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被人打巴掌,也是第一次看到宋迟对他发脾气,他心里稀奇,又觉得宋迟漂亮,生气的时候都漂亮。

祁景琛凑近了宋迟,故意冷着一张脸凶他:“反了天了,敢打我,知道这一巴掌下去什么下场吗?”

祁景琛做惯了上位者,冷脸看人时气势很足,可宋迟不想理他,一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他就觉得这个人真的太过分,太恶劣了。

看祁景琛的脸越凑越近,宋迟又想抬手打他一巴掌,只是这下他的手腕被男人拽住了。

“别,被人看出来了影响不好。”祁景琛低头,强行按着宋迟的亲了几下,带着羊眼圈的肉棒长驱直入,不容反抗地鞭笞着湿滑的肉壁。

“啊啊啊!!!”宋迟几乎是立刻就尖叫着被送上了高潮。

似乎是为了让他感受清楚,女穴里肉棒抽送的动作慢了下来,龟头上的一圈软绒毛扫过每一寸肉壁,抵在软嫩的骚肉上仔细的磨蹭。

“呃啊……好痒……不……”宋迟承受不住地摇着头,肉穴里象是被无数根密密麻麻的软刺扎过,钻心的瘙痒,可怕的刺激让他双腿颤颤的抖,透明的汁水失控般的喷出来,在地上都积了一小摊水洼。

“太痒了……呜呜好难受……不要磨了……”宋迟哆哆嗦嗦的摇头,腿根抽搐着求饶,“取下来……求你了呜呜呜……真的不行……呃……”

“骚货,水喷这么多。”祁景琛严厉的拍了他的屁股一巴掌,“自己把腿分开,屁股撅高一点。”

“那你、要取下来……唔……”宋迟听话的趴在墙上,腰肢往下塌,膝盖也往下移了一小截,白皙的雪臀高高的翘起来,因为穴里的瘙痒难耐一抖一抖的,淫荡又温顺的模样,就像一只发情期的叱马,雌伏在男人身下。

“小迟好乖。”祁景琛怜爱的吻了吻他的后颈,原本停下来的肉棒疯狂的抽插起来,他掐着宋迟细白的腰肢,阴茎像打桩机一样狠狠的插弄,每一次都是全根送入,绒毛又快又狠的摩擦着敏感的穴肉,残忍的蹂躏着可怜的雌穴。

快感一瞬间仿佛被千百倍的扩大了,宋迟被撞得呜呜的呻吟,臀尖成了桃子一样的深粉色,连膝盖都在墙上磕出了淡粉,羊眼圈刮过的地方里传来深入骨髓的痒意,阴道抖得近乎抽搐,他被这股瘙痒折磨的实在是受不了了,恨不得求男人更用力一些,狠狠的肏烂他的雌穴,好止住这可怕汹涌的痒意。

“呃……好痒……太快了……啊啊……不要羊眼圈……要你……只要你、好不好……”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语气也很软,象是撒娇一样,还想去抱祁景琛的腰,雪白的脸上布满了艳丽春色。

祁景琛对着宋迟肥软的屁股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将他越滑越低的身子往上拎,鸡巴又往前捅了两下。

“老实点,别想走捷径。”男人哑声说。

“不行了……不要……呜呜……呃啊……”宋迟臀肉被打的发颤,他哭的一抽一抽的,睫毛沾满了水雾,扭着腰肢也不知道是想逃开,还是想咬着肉棒不让它出去,泛滥的汁水喷的到处都是,沿着他的腿根往下流,让他看起来就象是失禁了一样。

等到真的有热烫的水液从女穴的尿孔里流出来之后,宋迟象是痴了,只知道吐着舌头喘息,都没有察觉出来。

祁景琛咬着他的耳朵说:“看,骚母狗爽到尿出来了。”

“呃……”过了好久,宋迟才抿着唇,低低的骂了一句混蛋。

男人被他骂了也不生气,亲昵的吻了吻他,将他抱回了车上。

等到车门缓缓落下,宋迟被淹没在黑暗里,他反应过来,开车的司机一直都是祁景琛,衣服里的钥匙,显然是男人故意留下的。

宋迟心里有点迟来的紧张,根据金丝雀的职业守则,在囚禁途中试图跑路,是会惹怒金主的大错误。

……其实他也不是想跑路,他就是肚子饿了,想在外面吃顿荤的再偷偷溜回去。

但是祁景琛一直没有提,神情平静的开着车,宋迟也就不好意思问。

宋迟怂的不行,感觉心里不上不下的,等到逐渐有路灯的亮光出现,他突然发现,这好像是回市区的路。

“等等、你是不是……走错路了?”宋迟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没有。”男人声音沉静,到了一栋复式公寓楼前,视线掠过宋迟,“你到家了,回去吧。”

宋迟这才反应过来,这是他自己攒钱买的小房子。

他愣了一下,声音干巴巴的说:“所以刚刚那是……分手炮啊?”

祁景琛垂眸,眼神晦暗不明,象是默认了。

宋迟脑子乱七八*糟的,他脸上看起来有点儿委屈,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吃鱼最后他凑近到祁景琛边上,声音也带着点哑:“是分手炮,那你还没有射出来,好像也不太公平。”

他半蹲下来,摸索着解开祁景琛的裤裆拉链:“我帮你弄出来,这样就两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