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你的,别的东西呢?”祁景琛问他。

“呃……”还有什么别的东西啊,宋迟红了红脸,“先留着吧,我去看看再说。”

很快,宋迟就为他说过的这句话后悔万分起来。

那是一台半人高的木马,雕刻的纹饰精致而华丽,通体漆黑,在灯光下,马背表面反射出冷硬的金属光泽。

将木马的开关打开之后,传来嗡嗡嗡的强劲响声,马背上面竖起两根粗壮可怖的肉棒,龟头还带着倒刺,以一种肉眼看不出来的频率激烈的震动起来。

宋迟腿软了。

他的声音里带出哭腔,难以置信的问祁景琛:“你怎么能、买这种东西放在家里……”

长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男人脱到了腿弯处,祁景琛看宋迟有点站不稳,干脆将他抱起来,隔着内裤揉弄起他的女穴。

骑木马被肏/含着精液睡

青涩的女穴在男人的教导之下,已经变得十分乖巧粘人,只要被稍稍揉弄几下骚肉,就会忍不住往外流水。

阴道里面逐渐变得湿漉漉的,很快就将内裤浸湿透了,黏糊糊的贴在屁股上,空气里都能闻到这股腥甜的味儿,宋迟哆嗦了两下,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喘息。

等到祁景琛收回了手之后,宋迟还在晕乎乎的想着,他的小批好像真的有点点淫荡,也不知道祁景琛发现了没有。

象是看出他在想什么,祁景琛低低的笑了一声,拎着湿透的内裤往下,勾出一点儿透明的淫水问他:“小迟很喜欢老公这样对你,是不是?”

祁景琛说着,抬手一巴掌拍在宋迟的屁股上,雪白的嫩臀被打的颤颤的抖,逼口却立刻往外喷出水液,肥厚的阴唇往里缩了两下,饱满的肉蒂一鼓一鼓的,突兀的往外顶了出来。

“唔你干嘛!!”

“看来这样也很喜欢,小迟每次被打屁股的时候,骚逼都会把老公咬的特别紧,脸也很红。”

被祁景琛抱着,象是教训不听话的小孩一样打屁股,这让宋迟觉得羞耻极了,漂亮的脸上带着一层薄红,眼皮上坠着细细的汗。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颤声否认的毫无力度:“不是……呜呜……”

是小批自己要流水的,和他宋迟又有什么关系呢。

“小迟的逼是不是痒了,掰开给老公看。”

宋迟的眼睛被汗水覆盖,视线变得有些模糊,脑子也是迷迷糊糊的,听到祁景琛的命令,他就听话的拉开了那两瓣阴唇,露出藏在里面的艳红逼口给男人看。

他的双腿也分开了一点儿,细细的腰肢下是饱满的臀肉,狭长而肥厚的肉唇被他拉开,中间那条淫缝是紧紧合拢着的,被暴露在空气里之后止不住的颤抖,沾着一层淋漓的水光,透明的水液从里面滴滴答答的落下来,显得放荡而甜蜜。

这样活色生香的画面,看的祁景琛心里的恶劣就和吹气球一样膨胀起来。

宋迟拉了太久,手指微微曲起来,肉壁里面在小幅度抽搐着,他手上酸的不行,实在是拉不住了,眼里也象是有些委屈的样子。

为什么还要他自己做前戏啊,他只是个又懒又馋的咸鱼罢了……

柔软的雌穴突然间被某个冰冷坚硬的东西撞了一下,宋迟被撞的生疼,瞪大了眼,有些惊慌的样子:“啊……这是……”

祁景琛竟然抱着他,把他放在了木马上面,马背上两根可怕的长着倒刺的肉棒已经收回去了,看上去就象是游乐园里的旋转木马,但宋迟哪里又敢真的坐在上面。

宋迟下意识的挣扎起来,只是很快,咔哒一声,他的双脚被锁在两边的马镫上,双手被绑在前方,就连脖子也像小狗一样被项圈扣住了,他整个人都被迫固定在木马上面,完全动弹不得。

等感受到马背上逐渐有东西冒出来,抵着宋迟的屁股磨蹭之后,他被吓得惊慌失措,腰肢颤抖不停,想要避开那两根可怕的肉棒,却又怎么都躲不开,反而象是用两张汁水充沛的穴去主动含着柱身去蹭。

敏感的骚肉被阳具上面的软刺磨的酥酥麻麻的,宋迟伏在马背上,扭着屁股不停的抽噎。两根冰冷的物事终于是找准了位置,同时对准湿淋淋的穴口,直直的捅了进去,将马背上的美人彻底的钉死在上面。

“啊啊啊啊!!!”

层层叠叠的媚肉被毫不留情的破开,前后两个穴都被填满了,即使宋迟的肉穴已经很湿了,水润烂红的甬道能很轻松的吃下男人的性器,可在这一瞬间还是有了一种可怕的贯穿感。

甬道狠狠的收缩着,包裹住冰冷的柱身,两个穴中间的那层肉壁仿佛被打穿了,软嫩的骚肉被肉柱冰的发冷,池鱼又很快被温热的淫水淋上去,这样怪异的感觉让宋迟忍不住哭着哀求出声。

“我不要……呃……好胀……啊啊……好撑呜呜……停下呃……要被干烂了……太冰了……啊啊啊!!”

那两根冷冰冰的玩意只知道无情的打桩,宋迟伏在木马上被肏的起起伏伏,凸起的阴蒂头也被碾在冰冷的表面上,乌黑锃亮的柱体从他雪白饱满的臀间进进出出,宋迟的四肢都被绑在木马上,竭力地抖动着身体也只能撅着屁股再次将肉棒吃下去,他的肚皮上甚至能看到硬物凸起的形状。

“啊……啊哈……停下……要坏了啊啊啊……啊啊……要到了啊啊……呃……停一会儿……”

剧烈的快感一阵阵的涌来,宋迟很快就在木马上达到了潮吹,肉道里面大股大股的往外喷着骚水,淫水将木马也染的湿润,一片都是亮晶晶的水液。

宋迟的脚尖哆嗦着蜷起来,喘着气求饶,可木马是死物,冰冷而无情,丝毫不顾及他的祈求,只是沉默的履行着男人赋予它的任务,在宋迟的体内反复的抽插着,一次又一次鞭挞着肉穴,完全进入之后甚至还会旋转着抽出来,再重重的往里面操进。

两只穴都被撑的满满的,连一丝缝隙都没有,阴蒂头被坚硬的马背磨的充血似的肿胀,高潮来的又急又凶,宋迟的哭声断断续续的,象是被欺负到了极限,连神智都有些不清醒了,他的身子一抖一抖的,随着木马的抽送抽抽噎噎的哭。

他还没有从高潮中找回神智,脑海中一片空白,眉眼湿润,脸颊上泛起甜腻的潮红,红唇一张一合,吐着舌头流出口水。

等到木马的动作彻底停下,马背上的假阳具也收了回去之后,宋迟骑在木马上,一身雪白的肤肉上泛着一层红晕,肥软的臀肉更是被撞得发红的艳,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轻轻一碰就会往外吐出甜腻的汁水来。

宋迟眼神懵懵的,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他满身都是情欲的气味,连空气里都蔓出一股浓郁的甜腻,胸前两团小奶尖也是一抖一抖的,纤细的双腿绷得紧紧的,他象是有点不高兴的说:“呃……屁股好痛……要抱抱……”

等到身上的捆绑被解开,宋迟在男人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累的一下子就睡了过去。

他这样漂亮又无辜,象是受难的美人,被人抱在怀里的时候,连骨头都是酥软的,乖巧的蜷缩成一团,总是让人发自内心的爱他,想将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捧在他眼前,却又像勾子一样的引诱出人心中那些阴暗不堪的肮脏欲望。

祁景琛看的口干舌燥,双眼赤红,他低头吻着宋迟,将自己热挺挺的鸡巴插进了被木马撑开许久的肉穴里面,那里面软乎乎的,毫不抗拒的接纳了他的大肉棒,软烂的骚肉裹着龟头吮弄,深处的淋淋水液咕滋咕滋的喷在了肉棒上,又死死的绞紧了,象是想要将这根肉棒榨出精来。

祁景琛被含的头皮发麻,边走边往前顶,滚烫的性器相比冰冷的木马显然更让宋迟舒服,宋迟的嗓子里溢出哼哼唧唧的声音,等到宫口被男人狠狠的顶了一下,他的声音变了调,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带出了一点儿微弱的哭腔。

只是他哭的越狠,男人就操的越厉害,颤颤的宫口裹着体内的巨物,讨好似的献殷勤。

祁景琛着迷的亲吻着宋迟的身体,在青年的背上,胸上,腰上,全都落下一片片吻痕,最后又去叼着宋迟的嘴唇舔吻。

唇瓣相互碰撞,连唾液都缠绵的交换,祁景琛将他抱在怀里,阴茎往里顶的越来越激烈,宋迟睡得迷迷糊糊的,细细密密的快感沿着神经系统在身体里乱窜,他时不时的弓着腰呜咽几声,带着细细软软的哭腔,象是醒了,又象是还在梦中,感受到肚子被慢慢撑开,滚烫的精液往里面灌,他的身子哆哆嗦嗦的抖。

“喂你的骚逼吃了这么多精液,怎么还没怀一个。”男人声音烦躁,摸着他鼓起的肚皮,又语气狠戾的掐着逼口,将两片肥嘟嘟的肉唇捏在一起,“给你把这里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