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冷吗?”时予目光灼灼。

“额……还好。”裴言有点紧张,“但是等会有人来的话……”

“不会有人来的。”时予的手抚上了她精致漂亮的锁骨:“有人想故意撮合我们,在给我们创造机会,怎么可以浪费。”

人生第一次在室外做爱,头顶是将亮未亮的天空,旁边是涌动不息的浪潮声,鼻间海风的咸湿被时予身上的味道所取代,内裤被脱到膝盖以下,他捏住在阴唇里隐隐探头的花蒂,揉捏拨弄了几下,裴言的身体就开始颤抖。

海浪声盖住了裴言的呻吟,在确认足够湿润以后。裴言被他面对面抱着,在和他舌尖交缠的亲吻中一点点吞下了他的肉茎。

好深……

裴言的裙子还完好地穿在身上,时予也只是把裤子褪到刚好露出性器,裙底下的风光根本不会被外人看到,但裴言心里还是涌上羞耻感和紧张,以至于进入在体内的阴茎都被她夹得死死的,时予闷哼了一声,手隔着衣料摸上她的胸乳,揉了揉,低声道:“放松一点,宝宝。”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养成了在床上叫她宝宝的习惯,再肉麻的称呼在这种时刻被叫出只会更刺激人,更何况还是从时予嘴里说出,温温柔柔的,不会觉得反感油腻。

裴言的穴口忍不住收缩了几下,她无力地瘫在他怀里,张嘴用力呼吸才能不让自己缺氧,真的很紧,她自己都能感受到甬道内壁像长了无数个吸盘一样正咬住阴茎死死不放,每一次抽插都带动壁肉跟着绞动。

小腹处传来一阵暖流,要落未落的快感把她抛上云端,因为害怕坠落,只能无力地攀附住时予发出呜咽。

时予还故意跟着浪潮的节奏一起抽插,动作不轻不缓,明明就快临门一脚让她到达高潮,又故意慢下来让她得以喘息,裴言被折腾得不上不下,一口咬住他的下巴:“你不要欺负人……”

时予笑得很开心,眼睛弯弯的,迷人的双眸正温柔地注视她,他亲亲她:“再等等。”

晨光熹微的时候,海面跃出霞光,天边被染上金紫色,日出的第一缕光芒照在肉体纠缠的两个人身上,薄红色的日出照得时予面容柔和,他重重挺身,和她十指紧扣,加速了动作。

裴言的脸不知道是被日光照得还是被他操的,湿漉漉的眼眸失神地看着他,眼里迸发着朦胧的情欲,漂亮诱人。

海鸥从海面掠过,在头顶盘旋一圈飞远。

在太阳跟随着直直升起在天际的时候,两个人相拥亲吻着,一起到达了高潮。

天光大亮,裴言的理智才稍微被日光刺得回笼了一下,忍不住捂脸害羞,怎么就稀里糊涂答应野战了,虽然很爽,但是一回想就觉得也太羞耻了……

她下体泥泞一片,精液和体液混在一起,时予把还挂在她腿上的内裤彻底摘下来大概擦了擦从她身下溢出的液体,面不改色地把揉成一团的内裤揣进了衣兜里。

他心情很好地把毯子围在她腰间,避免走光的风险,把还在腿软的她横抱起来,笑着亲吻她的额头:“你看,陪你看日出从来都不是件无意义的事。”

0051 四十六 温泉按摩(宋柏岸微h)

与此同时,宋柏岸看着阮南枝发来的监控截图脸色很难看,两个人没脱衣服没露不该露的,但是光看姿势也知道干了些什么。

“所以呢?”他语气不怎么好:“你不觉得你侵犯隐私的行为太过分了吗?”

阮南枝以为他发现自己因为被绿而恼怒,在电话那头笑得很开心:“我这是在提醒你啊,不过我觉得他们俩看起来确实更般配,所以出轨这件事怪不得你女朋友,而且你没发现她的小情夫是故意挑的有监控的地方吗,这是在跟你挑衅啊,你也太可怜了。”

宋柏岸二话不说把电话挂了。

他给时予发消息:“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

时予:“?”

宋柏岸:“吃独食,会噎死。”

时予不理他,宋柏岸又接着消息轰炸:“小心阳痿。”

时予:“不劳关心,身体很好。”

裴言被时予抱回他的房间在补觉,宋柏岸来要房卡,被时予冷漠拒绝。

俗话说得好,机会全靠自己创造,宋柏岸转身去找阮南枝要房卡。

“怎么,你要去捉奸在床?”阮南枝从手里的业务报表抬起头:“不好意思,保护客人隐私是我们的基本原则。”

“你上午发监控的时候你怎么不提客人隐私了!”宋柏岸怒目而视:“你就是故意报复!。”

“嗯嗯。”阮南枝笑眯眯说:“你才发现?”

求人不如求己,宋柏岸出去转了一圈,研究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楼下这棵树刚好爬上去能看到裴言。

裴言睡着睡着总听见一个幽幽的呼唤声:“小裴……”

幻觉?

她翻了个身,蒙上被子接着睡。

“小……裴……”

裴言睁开眼,仔细听了一会,确认不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坐起身一看,宋柏岸半个脑袋挂在窗外,很艰难地呼救:“快点……我要掉下去了……”

!!!

她吓得鞋都来不及穿,直接踩地扑过去开了窗,费力把他拉了上来。

“你是猪吗,你要来找我你敲门就行了,你以为你是蜘蛛侠蝙蝠侠可以飞檐走壁?!”

宋柏岸被她骂了快十分钟,低眉顺眼又很委屈:“我以为你还在生气,不想看到我。”

“谁让你不跟我说实话。”裴言瞪他一眼:“我当然会生气。”

“对不起啊……”宋柏岸讨好地拉拉她的手,小心翼翼地说:“因为我答应过要替他们保密,所以不能说,但是你放心,我的心永远向你忠诚!”

裴言讨厌被隐瞒,是因为上辈子就是这样,江越对她总是什么都不说,让她总觉得自己是被排挤在外的人。她不想猜忌,不想怀疑,她要的也不过是一个态度,并不是一定要知道那些问题的答案。

她叹了口气,揪他耳朵:“你真是……有什么好好跟我说就行了,我又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差点吓死我。”

“嗯。”宋柏岸得寸进尺,反手握住她揪着自己耳朵的手拉着往怀里带,笑得很不要脸:“看出来了,脸都吓白了,怕我死了做寡妇吗?”

裴言翻白眼:“怕你死了缠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