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翻了个身把她禁锢在身下,不让她继续乱动。在她的身下又加了一根手指探进去,在触到某个柔软的地方引来她身体开始跟着一颤时,便狠狠加快速度去抽插扣弄那处,裴言很快便尖叫了起来:“啊啊啊啊好棒……再快点……”

和外表截然不同的娇媚神情,裴言昏沉的大脑里只剩下性爱和欲望,自己动手用力揉弄着乳房,掐着早已经发硬挺立的乳尖,用着一切尽可能得到快感的办法安慰自己。

两根手指在花穴里抽插,带出的水已经打湿了身下一小片床单。为了让她快速高潮疏解欲望,江越的另外一只手揉上了她的阴蒂。

那里才是女性最脆弱又敏感的地方。

仅仅是刚碰到,裴言就已经加大了呻吟,圆润的阴蒂被手指掐揉着,下面的小穴又被两根手指进入着。双重的快感刺激让裴言连足间脚趾都开始绷紧。

阴蒂处被整只手覆上,用力快速地以画圆式搓揉着,阴道里的指尖死死按住她那处敏感的柔软,一阵暖流从小腹快速汇集到身下,像是一团烟花在脑海中炸开震得理智全无,裴言终于在江越的手指下到达了高潮。

她的脸紧紧贴在被子上,浑身都颤抖不止,江越将堵住穴口的手指抽出来,瞬间带出一大片淫水。

花穴还在收缩抽搐着,裴言的呼吸却慢慢地在平复,可脸却迟迟没有从被子里抬起来。

“裴言?”江越轻轻地,试探着唤了她一声。

理智从到达高潮以后就开始稍微回笼,刚刚在他身下摇尾乞怜发骚的记忆也都浮现在脑海,裴言实在没有勇气去看他的眼神,去面临他的嘲弄。

他会怎么说呢?

看,你不还是在求我上你,明明和宋柏岸有了关系,又来巴着我不放,你真是下贱又淫荡。

明明发过誓,不再和他有交集牵扯了,现在的自己,让她觉得很屈辱难堪。

江越终于发觉,她轻轻颤动的身体不仅仅是因为高潮后的余韵,而是她在哭。

“对不起我……”

“你没错,是我先缠上来的。”裴言压抑的哽咽声从被子里传来,“是,如你所见,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浪荡风骚,还总是虚伪假清高……”

她那么不留情的自我贬低,都只是因为他碰了她而已,她厌恶的,其实是被他触碰吧。

江越看向自己的手,上面残留着湿淋淋的液体,还散发着属于她的,香甜的气息。他目光微微有些凝滞。

他到底是伤害了她。

起身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江越安静站在一旁等她发泄完伤心和后悔,过了一会,却听见她低低的哭声忽然变成了一阵一阵压抑的低泣,这才察觉到不对劲,上前一把捞起她,她的脸上又一次布满了情欲的潮红,正难耐地夹住自己的双腿磨蹭。

蒋毅安说的药性的确没有夸大,刚刚才高潮一次却仍是不满足,空虚感再一次涌了上来,江越的手刚碰到她,就被她用尽最后的力气狠狠推开。

“别碰我……”她没有看他,死死地紧闭着眼,不断地深呼吸让自己保持最后的清醒。

“求你了……去找宋柏岸或者时予来……好吗……”她在求他,语气很卑微可怜。

尽管已经猜到了一些,但事实从她口中亲口说出的时候,还是像一把淬毒的利刃重重地在心脏上徐徐地切割。

江越踉跄着退后几步,脸色惨白,半晌,他才终于缓缓道了一声:“好。”

0026 二十四 门内(宋柏岸h)3000字

宋柏岸赶到的时候,周依依已经先离开了,江越一个人守在房间门口,面色冰冷晦暗,眼底布满红血丝,整个人都散发着阴郁的气息。

“小裴呢?她没事吧?”

江越看了他一眼,很疲惫地开口:“她……没什么事,在里面,你自己进去吧。”

宋柏岸急忙开门,却见床上趴着一个少女,衣衫零乱不堪,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嘴唇被胶带封住,面色酡红,双颊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整个人不安躁动地在床上来回翻滚。

宋柏岸赶紧上前解开她身上的束缚,胶带被撕下,正想愤怒指责江越为什么眼睁睁看着裴言这样却无动于衷,下一秒裴言的唇便凑了上来。

“唔……”从来没有被裴言主动吻过,猝不及防地收到这么一个吻,宋柏岸还有些惊诧,但很快就从裴言的迷离的双眼里捕捉到了不对劲,他分开紧贴在自己身上的裴言,询问的目光落到了门口的江越身上。

“嗯,她被下了药。”

短暂一句话瞬间点燃宋柏岸的怒火,他心里想的是怎么把蒋毅安拖出来喂狗,但裴言的状态确实已经到了不容乐观的地步。

是她强行要求江越把她绑起来,压抑得太久,现在的她已经完全不清醒,只是感觉到面前有热源,是移动的雄性便往上贴。甚至手已经探到了宋柏岸的身下,只凭着身体反应去想着着尽可能地勾引对方,让对方这根肉棒快速进入到自己身体里填满她的空虚。

“好难受……你帮我好不好……”

门边的江越看了一眼里面的春光旖旎,默默地,关上了门。

里面还有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小裴你别急啊哎呀呀别舔别舔……”

裴言舔着宋柏岸的喉结,胡乱地伸出手去扒他衣服,宋柏岸今天穿的是衬衫外面套了一件毛衣马甲,马甲脱下以后里面还有一排扣子的白衬衫,裴言解着解着没耐心就开始扯,胸前的扣子应声扯落在地上。

“我天,小裴好狂野……”

宋柏岸自己主动脱了衣服,解开裤子释放已经勃起变硬的肉棒,摸到她的裙子底下,将内裤褪至膝盖,就这么从她背后插了进去。

很湿很滑,又紧又烫,春药的作用使得甬道内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那里面不自觉地在收缩,逼仄的内壁夹得宋柏岸额头都出了汗水,深吸一口气压住快要射出来的快感,宋柏岸扶着她的腰,开始了匀速的抽插。

只是顾忌着裴言的身体才没有迅猛用力,但是显然好像并不能满足此刻的她,裴言被他从身后进入操弄着,小腹处涌上一股很酸又麻的异样快感,却又觉得像是望梅止渴般,内心深处渴望着更多更猛烈的爽感。

“不行……你……你快一点……”裴言脸埋在床单上一边流泪一边催促,男人在床上最听不得的两个字就是“不行”。

“既然小裴你都这么说了,等会就算是求我我也不会停了哦。”随手把枕头垫在了她的小腹,让她的下面更好地抬起来迎合自己的每一次进入。

后入的姿势使得阴茎每一次撞进来时都会更畅通无阻地撞进深处,裴言除了仰起头发出“啊啊啊”的难耐呻吟之外,已经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圆润的龟头通过阴道内的褶皱,刮过柔软敏感的内壁,一路直捣子宫口。

像是被电流一路走过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裴言哭叫了起来,花穴内的水像一根小水柱一样不断向外喷薄而出,统统浇到了宋柏岸的肉棒上,粗挺硬长的肉棒被烫得一抖,更壮硕了三分。

在这种情况下,宋柏岸觉得自己更像是被下药的那个,身下娇柔的女孩在哭着被自己操干着,他却依旧不留情地利落抽出肉茎再狠狠地撞进去,囊袋撞在她圆润白嫩的臀瓣上发出暧昧淫乱的“啪啪”声。

裴言一瞬间就到达了高潮,这次是直接喷了一大股水出来,悉数喷到了宋柏岸没完全脱下的裤子,但他看起来毫不在意,依旧抽插着,高潮的阴道收缩得更快更紧,宋柏岸被夹得又痛又爽。他把裴言抱起来,以面对面的姿势继续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