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冷不热地睨她一眼,打断她,“直接这么洗就是。难道还需要避讳为夫?”
钟情在心中骂娘,要避讳的就是你,但面上唯唯诺诺不敢反对。转过身背着他,脱了衣服,钻进浴桶里。
钟情隐隐察觉到他心情不好,她不明白为啥,试探着找了几个话题,他都以一两个字打发了。她便没再开口惹他。整个房内弥漫着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
钟情洗完,换好了衣服,裴述命人把浴桶搬下去,然后伸手招她,“过来。”
她挪到他身旁坐下。他慢悠悠喝了口茶,神情平静地叙述道:“红商要投河自尽,你为了救她跳入了河中,救她上来之后,你对着她嘴亲。她醒来后,你们抱在一起一边小声嘀咕什么一边哭。”
“为夫说得没错吧?”
“额……是这样的,那个不叫亲嘴,我是为了给她渡气。”钟情小声道。
裴述看着她,似笑非笑,“我竟不知我家娘子什么时候这样厉害了?又会游泳又会救溺水者。”
钟情心中一突,一滴冷汗顺着背脊滑下来,“我也不知道为啥,下意识地就那样做了,也许以前我就是会这些的吧,所以身体还有记忆。”
裴述不置可否,又道:“你们说了什么?”
“我猜到她寻死是因为走不出以前的苦痛,所以说了很多话安慰她。她最后也觉得我说得对,便决心要好好活下去了。”钟情老老实实道。
裴述将手中杯盏往桌子上重重一搁,砰的一声让钟情心脏几乎骤停。他声音冷漠,“季月娘,你知道你哪里错了吗。”
“我哪里错了……我不知道啊。”钟情肩膀缩了一下,弱弱道。
“你不该自己跳入河中。身后跟了那么多侍卫,每一个都能下水救人。万一你也溺水甚至罹难,怎么办?”他沉声道,“一个婢女,死了就死了。”
“可是我没有出事啊,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而且我不想让冰燃死,看到她落水,下意识就去救了,有什么不对吗。”钟情皱眉。
“你很喜欢那个婢女?为了她愿意把自己搭上?”裴述盯着她,眸光冷沉。
“倒也不是喜欢。一来她服侍我确实服侍得不错,二来那可是一条人命啊,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一个人在我面前去死呢,我肯定是要救的。”钟情道。
“所以,如果落水的不是她,而是你不认识的陌路人,你也会下水救人,是吗?”他问。
“嗯。”钟情点头,“人命大过天。”
裴述缓缓露出一个笑,声音嘲弄,“原来我的娘子竟是天下第一的大善人。”
她不明白他什么意思,解释道:“我不是圣母心呀,要是那人跟我有仇,我才不会救他。但是,如果跟我无冤无仇甚至是身边的人,那我肯定会去试着救一下的。如果今天落水的是你,我肯定也二话不说跳下去救你。”
个屁。狗男人要是落水了,她立马手舞足蹈地在岸边放鞭炮庆祝。
“够了。”裴述冷冷道。他极力压抑着怒气,但面容已经有些微微扭曲。她的意思是,他和其他人也没有什么不同,她会为他舍命,也会为婢女舍命,甚至为陌生人舍命。
钟情跳河这件事第一时间就有人赶回来汇报给了他,他又惊又惧,当场就想放下手中的公文赶过去。得知她没事之后,他才微微放下心来,命人烧了热水,在房里等她。只是心中还是不住后怕,她如果出事了,对他而言无异于天崩地裂。随即又忍不住恼她为了救个婢女不顾自己安危。
他本来想,她受了惊,等她回来之后,敲打她几句也便罢了,然后得抱着她好好哄哄。不曾想她竟是这么有自己的主意,也不曾想原来在她心中他和旁人也没什么区别。
裴述怒火中烧,他极其厌恶这种她的行为和想法脱离他掌控的感觉。他与她对视,冷声道:“难得放你自己出去一次,就出这种事。我看以后你也别自己走动了,就在我身边老实待着吧。还有那个婢女,你对她太在意了一些,也许我该把她换掉。”
钟情傻眼了,“为什么啊?凭什么啊?我做错了什么?冰燃做错了什么?”
“你还意识不到是吗。”裴述掐住她的脸,神情暴戾,“你心里装着我一人便够了。我不想再看到你为了无关紧要的人浪费心神,甚至奋不顾身。”
37.催情药(高h,药物)
他看着她眼神像是要把她吃了,阴沉的神情让她不寒而栗,更让她恐惧的是他话语中表露出的极强的控制欲。
钟情知道他吃软不吃硬,不能在这种时候跟他对着干,绝对不能让他又把自己关起来并把冰燃打发走。她努力挤出几滴眼泪,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她的柔弱让他顿了顿,意识到自己可能吓到她了,裴述松开掐着她脸庞的手。她抱住他,“夫君,你别气了,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一定不会再这样。”
钟情亲亲他的脸庞,跟他表忠心,“你说得对,他们都是无关紧要的人,只有夫君才是我心里面唯一的那个。”
她的乖顺让裴述的怒火终于消散了一些,但他神色依旧没有缓和下来,“下不为例。”
钟情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又搂着他脖子跟他撒娇,“我不舒服呀,我落水了,呜呜,你不仅不抱我,你还凶我。你快抱我。”
娇艳的美人在他怀里这样撩拨他,裴述顿时心猿意马起来。他圈住她的腰,大掌在她臀瓣和后腰上来回摩挲,不时轻掐几下她腰间软肉。他的掌心似乎拥着一簇火,燎得她身子细微地战栗。
他低下头吻她的唇,与她交换着口涎,在她唇舌间肆意席卷横行。吻毕,他暧昧地道:“之前顾忌着你额头上的伤,一直没弄你。如今既已大好了,是不是该让为夫疏解一下?”
他虽用了问句,但钟情知道他是在通知她。她压抑着心中的抗拒,尽量不让自己表情太难看,“这还是白天呢……白日宣淫是不是不太好。”
他浅笑着,只当她是欲迎还拒,一把打横抱起她向床榻走去,“白日便白日,老天爷还能管我们房中事不成?”
他将她放在床上,欺身压上来,脸庞凑近她,“为夫寻来了好东西。”
钟情颤巍巍地看着他,神情疑惑。但她很快明白他说的东西是什么了他起身拿回来了一个匣子,打开之后,她看见里面赫然躺着几颗药丸。
他干脆利落地把她身上衣服扒干净,直接将一颗药丸塞进了她干涩的花穴里,“这药比之前给你用过的更烈,卿卿会喜欢的。”
那药在温热的穴里迅速融化,情潮向钟情涌来。她没有想到这次的催情药那么厉害,只觉理智都要被情欲吞噬,浑身酥麻,似有千百条细小电流激过。她身子扭动着,向他下身蹭去,迫切地想要什么粗大的东西捅进空虚的花穴里,穴里也很争气地不住流出淫水来。
“啊……给我,给我,我好难受。”她去扯他的衣服。他从善如流地脱下外衫,解开腰带,露出那根粗硕的巨物,它啪的一下弹到她小腹上。
他垂眸注视着她私处。两瓣大阴唇紧闭着,尽心尽力地守着里面的旖旎风光,却被他直接掰开,露出了红艳的穴口。他伸指捅进去探了探,有阵子没肏弄了,她的小穴又如处子一般紧致。
他的手指被穴肉紧紧吸嘬着,他笑笑,“小淫娃,才一根手指就这么饥渴了,要是换成大鸡巴,恐怕能把你直接美上天。”
言罢再不迟疑,抽出手指直接将肉棒大力捅进去。被情欲折磨得快疯掉的钟情终于空虚被填满,嘤咛一声,神情变得畅快。只是他的肉棒毕竟还是太大,跟她小穴尺寸不匹配,所以她还是有些难受,一边承受着男人的肏弄,一边下意识地把手往下伸去揉弄起自己的花蒂来,想要穴中出更多水来容纳那根狰狞的巨物。
裴述看见她的举动,轻笑一声,越发凶猛地抽插着。穴中的层层软肉吸着肉棒,泛滥的淫水让他的肏弄变得极为顺畅,随着肉棒的捅进抽出,两人连在一起的私处发出噗呲噗呲的激烈水声。
他肏了一会儿,堪堪疏解了点欲望,便俯身去照顾她雪乳上两颗红樱。他一口含住半只乳儿,舌尖在那颗红果上转着圈来回舔弄,玩够了便放下它,转而大口啃咬着乳肉。她有些吃痛,迷迷蒙蒙地看着他,娇声道:“呜,另一边也要……”
他轻笑一声,松开嘴去舔弄另一只乳。身下的肏干没有停歇,他一只手掐住她的腰,另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他将她整个身子都罩在自己身下,健硕的身躯半压在她身上,沉重的压迫感让她有些喘不过气,却又被催情药带来的情欲驱使着任他肆意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