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1)

雷鸣般的掌声和呼声响彻戏院,红商静静地立在台上,福了福身。钟情看了她一眼,然后转头兴奋地对裴述道:“这戏唱得真好!”

裴述含笑抚了抚她的鬓发,“看来今日这趟是来对了。”

钟情叹一声,神色有些落寞,“我平日在庄子里待着,没什么事做,闲得发慌。方才看戏时不知怎的,我竟想着若是日日都能来听听戏就好了。方便那位花旦唱得实在太好,我都入戏了,现在还是有点没缓过来。只可惜我们马上就要离开金陵城,怕是往后再也没机会听红商姑娘唱戏了。”

她在赌。只要李叁郎对她的落寞稍微产生点怜惜之情,她就可以顺着杆子往上爬地要求明天再来听一次红商唱戏。他平日要处理的事很多,不见得再有时间陪她来。只要他同意像以往的几次那样让小绿小紫随她来金陵城转转,她就能找个机会甩开两个婢女单独去找红商。

裴述眉头微挑,“你很喜欢听她唱戏?”

钟情点点头,又摇头。“喜欢,也不喜欢。一个戏子罢了,纵然唱得好些,也不值得我们专门为她停留几天听她再唱一次。”

她虽偶尔有些小性子,但素来这样温驯懂事,从不想给他添麻烦。裴述心中怜惜,捏了捏她的手,“既然喜欢,也不必委屈自己,请她来咱们别院里唱一次便可。”

钟情着实惊了一下。红商这样的人基本可以算古代的顶流了,请她来单独给一户人家唱戏,一定要花很多很多钱。这狗男人是在打肿脸充胖子,还是真的富得流油?

而且,就算真能请红商来,她也还是没办法绕开他跟红商单独说话啊。

“这会很费银子吧,还是算了,咱也不是啥富贵人家,别浪费这个钱了。”钟情忧心道。

“为夫说了,银子的事你不用担心。我比你想象中有钱许多。一会儿我就让人给金绡坊管事送帖子,请红商明天来我们别院唱戏给你听。”裴述拥住她,轻笑一声。

钟情心中直打鼓,可面上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踮起脚搂着他脖子,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夫君对我真好!我好喜欢夫君啊!”

裴述吃吃地笑起来,真是简单好懂的小姑娘,请个戏子就能让她这么开心。他琢吻了下她的唇,“卿卿,亲错地方了。”

她非常乖巧地在他唇上亲了亲,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下嘴唇。裴述“嘶”了一声,被撩得瞬间心中发痒。他轻拍了一下她屁股,声音暧昧,“今晚睡我那屋吧。”

钟情脸庞绯红,羞答答地“嗯”了一声。

***

钟情木着脸将自己的身子沉入浴池中。

这个浴房不是她屋子旁边的那个,而是李叁郎卧房附近的。她知道,他正在等她。

一整天她都跟在他身旁,神经始终紧绷着。此刻她满心疲惫,在周围没有旁人的情况下,终于放松了下来。

她从心底里抗拒即将要在他卧房中发生的事。她厌恶他的侵犯,厌恶避子药的苦味,厌恶自己身上被他留下的痕迹。她觉得他非常肮脏,连带着自己也被他染脏了。

她闭气在水中呆着。心中不可抑制地想,如果此时她窒息了,再次醒来就能回到现代,那该多好。

加更来了。

明天炖一小碗肉,然后再走剧情

26.扇奶(高h,粗口,宫交)

钟情被他压在床上。

裴述吻上她的唇,直接撬开她牙关。他的大舌几乎将她口腔塞得满满当当,舔弄着她口中每一寸天地,甚至快顶到她嗓子眼。他疯狂吸弄她的小舌和口涎,似要把她生吞活剥。

她的手臂软软地搭在他肩上,无力地承受他的进犯。他终于玩够了她的小嘴,松开之后,大手直接去撕扯她身上的薄衫。

裂帛声响起,这声音仿佛已成为男人强奸她的前兆,勾起了钟情心底里的恐惧。她的眼眶不由自主地湿润了一下。她本能地想挣扎、想逃跑,可是她忍住了,然后破釜沉舟般搂住他的脖子,轻吻他的喉结,哀求他温柔一点。

裴述轻笑一声,说好。然后强硬地掰开她双腿,垂眸注视着她的私处。

她的花穴还在红肿着,看起来可怜至极。他心中喟叹一声,颇为善解人意地道:“娘子的小穴被为夫肏肿了,真是可怜。今晚只肏你两次,让小穴歇歇。”

钟情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嗯……”

他的长指直接捅进穴里,她身下本就干涩,突然被这样一捅,顿时痛呼出声。裴述挑了下眉,没抽出手指,用另一只手找到那颗被埋在花瓣下的花蒂,狠狠揉捏了一下。

阴蒂本就是女性最容易高潮的点,被男人这样揉捏,钟情不免身子狠狠一颤,似痛苦似愉悦地叫了一声。

裴述俯下身去啃咬她的乳房,那只按在她花蒂上的手没有拿下来,而是继续粗暴揉捏着。她被弄得又痛又爽,身子颤抖着,双腿不自觉地抬起来,环住男人劲瘦的腰。

花穴也流出了淫水,她似乎渐渐得趣,一下一下呻吟着,娇滴滴地唤他,“夫君……嗯,啊……要去了”

裴述松开嘴,抬头看见她布满春情的绯红脸庞,似是快要抵达高潮。他心中恶念丛生,狠掐了一下那颗花蒂,然后松开手,一个巴掌直接落到她乳侧,扇得乳波乱晃,“骚货,这就要去了?真是浪得没边。”

钟情痛得皱起眉头,揉捏花蒂的手不见了,搞得她不上不下顿时有些空虚。他却像个暴君一样,一边扇她的乳房一边神色冰冷地羞辱她,“小淫妇年龄不大,奶子倒是不小,说,是不是哪个野男人给你揉大的!”

“没有,没有!”钟情呜咽一声,讨好似地用双腿圈紧他的腰,搂着他脖颈,“只有夫君揉过。”

裴述冷哼一声。就算她不记得了,她这具身子也确实被别的男人玩过。这个认知再次让他怒火冲天,抑制不住心中暴虐的情欲,褪下裤子,昂扬的巨物粗暴地捅进花穴里。

她花穴里虽流了点水,但那点润滑根本不够,身子似乎被劈开,她再次体会到了破身时的痛苦,一张娇艳的脸庞顿时痛得煞白。

裴述揪了一下她的花蒂,然后直接狂插猛肏起来。她被撞得身子往上移,他掐住她的腰把她扯回来,肉棒插穴插得越发猛烈。她终于忍不住流出泪水,泪眼朦胧地求他,“夫君,轻点,轻点……要被捅坏了。”

他往她臀侧扇了一巴掌,美人梨花带雨的哀戚模样不但没让他心生怜惜,反而让他邪火更旺,“轻点肏还怎么让小骚货爽?给老子受着。”

钟情麻木地承受着这场性虐,不知过了多久,埋在穴里肆意挞伐的肉棒终于对着花心深处射出了精液。

花穴被肏得外翻,露出里面艳红的穴肉,裴述低头看了一眼,这口小穴还在可怜兮兮地吞着半硬的鸡巴,浓白的精液缓缓溢出,混着透明的淫水粘在两人紧密蹭在一起的耻毛上。这幅场景看起来既香艳又淫荡,让他心旌摇曳,肉棒再次硬挺了起来。

新一轮征伐开始。裴述掐着钟情的下巴逼她承认自己是骚货,她呜咽着拒绝承认,被发怒的他揪着奶头猛扇,“不承认?老子肏死你!还说自己不是骚货,你的逼怎么吸鸡巴吸得那么紧?”

“肏了这么多次了这逼还没被肏松,果然是生来就该躺在男人身下挨肏的狐狸精。”他一边肉棒对着她宫口猛撞,一边冷冷道,“真是个惯会吸精的骚逼,等以后怀上了就大着肚子继续给老子肏,肏得你一边喷奶一边喷水!”

那道隐秘的宫口被撞得隐隐松动,她痛苦地掐住他肩头,指甲深深陷入他皮肉里。他无动于衷,一个猛顶,龟头终于闯入了宫房中。

她痛得几乎失声,盯着房梁愣愣地流泪,他却爽得几乎要飞起。那是孕育生命的神秘圣地,此刻却被男人粗长的大鸡巴捅进来玷污了。她的宫房比花穴更紧致勾人,吸嘬着他的肉冠,让他畅快得低吟一声,柱身一阵剧烈耸动。

汩汩浓精射满了她的子宫,让她小腹隆起,看起来竟如怀胎叁月一般。她身子瘫软着,昏了过去。

27.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