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阴阜上的毛发并不多,遮不住花穴。裴述两指将她的大阴唇分开,露出里面最令人惊心动魄的娇艳部分。花蒂似乎在可怜地颤抖,穴口也在一缩一缩的,隐约能看见里面鲜红欲滴的穴肉。
他没有任何怜惜,一根长指直接捅了进去,引得她一声痛呼。
“真可怜,这么小的穴,会被插坏吧。”他语气分明是惋惜的,听来却只让人觉得残忍。
他开始脱自己的裤子。不多时,一根粗大炽热的棍子顶上了她的穴口。她胆战心惊,恐惧几乎要将她压垮,她死死咬住嘴唇,满脸绝望神情。
裴述瞥见她的表情,顿时又不满意了,“卿卿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放松些,为夫还没插进去呢。”
钟情刚才看到了男人肉棒的模样。她视力实在太好,仅仅惊鸿一瞥,就看清了它深红的颜色、狰狞的肉冠和柱身上的可怖青筋。她毫不怀疑他想直接捅进来,那样的话只怕她下体会撕裂。
她眼眶微红,抬手抱他,“夫君……你的那个东西太大了,好可怕,它是要捅进我的身体里吗?我会死的。”
她亲了下他的喉结,将脸庞贴在他脖颈上,声音娇软又委屈,“你别急着进来嘛,你亲亲我,我放松了,才好让夫君舒服呀。”
她的乖顺让他心情好了一些。他摸了摸她的脸颊,试探性地将薄唇印在她唇角,然后突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唇瓣。
很显然他对亲吻和爱抚这些东西不感兴趣,不一会儿就又去探那花穴。他用力顶了几下,无奈她身下太过干涩,洞口又小,根本进不去。他垂眸睨着两人紧密相贴的私处,心想,若是强硬地捅进去,只怕他们都不会好受。
裴述突然下床走向一个柜子,留下一脸懵的钟情。他很快折返,手中捏着一颗小小的药丸。钟情心中顿时产生了不好的预感,“这是什么?”
他轻笑了下,“是能让我的娘子快乐的东西。”他再次上床,将那药丸塞进了她的穴里。
“这可是为夫特意为卿卿弄来的催情药。”他压在她身上,贴在她耳边笑道。
钟情很快感受到了一阵蚀骨的情欲。她的穴开始流出淫液,叫嚣着想要大棍子捅进来止痒。她挠心挠肺,失了理智般的呻吟起来。
裴述笑笑,在她艳红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后握住自己的大肉棍,对准那淫荡的穴口狠狠捅了进去。
过于粗大的硕物明显和少女初经人事的花穴尺寸不匹配,被劈开的痛苦甚至在一瞬间压倒了药效,钟情几乎瞬间冒出眼泪,痛呼一声,指甲下意识地死死掐住男人的手臂。
“嘶”裴述也忍不住低叫出声。手臂上传来的疼痛压不住身下强烈的快感。他的肉棒正在被女子紧致的小穴箍住,虽然暂时抽插不得,但依然极畅快。
粗长的肉棍还有一半露在外面塞不进去,裴述看她实在痛得厉害,便按书上的法子,伸指抚弄她的花蒂。
钟情颤抖了一下,痛苦渐渐散去,药效重新占了上风,被揉捏的花蒂也在为情欲添柴加火,她细细地呻吟着,似在邀请他为所欲为。
他满意地笑了一下,毫不留情地将剩下半截肉棒也捅了进去,然后快速抽插起来。她被顶弄地身子一上一下,长发铺散,乳波晃荡。男人看得心痒,抓住一只乳儿,张嘴咬了下去。
他咬得并不重,轻微的痛意反而增添了情趣。钟情在药效驱使下,抬臂揽住他的头,将自己整只乳往他嘴里送。他自然笑纳,将它疯狂啃咬舔弄了一番。
直到那只乳儿上布满口水、咬痕和吻痕,他才放过它,然后低头看了眼两人连在一起的私处。
这口小穴正可怜兮兮地吞吐着男人粗大狰狞的阳具,几乎被肏得外翻了。两人的耻毛纠缠在一起,混着暧昧的淫液。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这样淫靡的景象都会血脉贲张,更何况裴述正是那个把她搞成这样的男人。
他突然顿住了,眼睛危险地眯起。
怎么,没有落红呢?
先预警:狗男人发疯警告
20.我的小母狗(高h,后入,粗口,凌辱)
如果裴述把这个问题问出来,钟情会告诉他:女人初次不见红是很正常的事。
更何况,她在现代习惯了做各种运动以及经期用卫生棉条,不流血太正常了,
但是他没有问出口,他也并不知道这些在现代人看来是常识的东西,他只是瞬间想起了一个人。
顾衣。那个在画像上和她亲密相拥的少年,那个让她在睡梦中也会叫出名字的少年,那个让她即使失去记忆也依然恋恋不忘的少年。
她曾经的爱人。
所以,她早就和那人敦伦过了?想必是了。她曾心甘情愿地躺在那人身下给那人干,她的穴也已经被另一根鸡巴捅过。她那样爱他,说不定曾像个荡妇一样被他肏得喷水浪叫。
呵……裴述缓缓露出一个冰冷的笑。他抑制不住心中滔天的醋意与怒火,往她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发疯似的狂插猛肏起来,“荡妇!说,你的逼是不是被别的男人干烂了?”
钟情原本在药效作用下神志有些不清,这会儿被他粗暴对待,猛得回过神来。他神情狰狞,吓得她身子一颤。屁股被他扇得痛起来,小穴也正被粗暴地抽插顶弄,她眸中顿时冒出生理性泪水,“没有,没有。我的小穴只给夫君干过。”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发疯,但当务之急是顺毛撸他,于是她搂着男人的脖颈,讨好似的去亲他的喉结和下巴,“我的身子是夫君的,只有夫君看过、摸过、干过。”
他眯着眼睛睨她。美人眸中含泪,面颊绯红,艳丽的红唇一开一合,不时贴在他脖颈处细细亲吻。真是好一个美艳勾魂的狐狸精啊,想必在别的男人的床上也是这种媚态。
他掐住她的下颚,逼她仰面看着自己,然后吻上她的唇。
他的吻毫不温柔,充斥着发泄和掠夺的意味。男人啃咬着她的唇瓣,然后撬开她齿关,将大舌塞进女子娇嫩的口腔中肆意扫荡。他勾着她的小舌用力吸嘬,将她的口涎吸干后,再把自己的口涎渡到她嘴里,逼她吞咽下去。
她被呛到了,轻轻咳了几声,晶莹的涎水顺着她嘴角流下来,滴落到她的锁骨上。他终于肯放过她的唇了,俯身去舔她锁骨上的津液。
他身下抽插顶弄的动作没有停下来,反而越发激烈。钟情受不住,哀求他慢一些,他充耳不闻,又往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骚货!这就受不住了?”
她呜咽一声,扭身想逃离这场性暴。他两手掐住她的胯,将她摁在床上,肉棍在她已经红肿的小穴里疯狂捅进抽出。他撞击得太快,以至于那根阳具似乎都出现了残影,满室都是淫靡的肏穴声和肉棒进出时搅动的水声。
“真是一口好穴……果然你生来就该是让男人肏的。”他喟叹一声,肉棒埋在花穴里剧烈地耸动了一阵,然后对着花心深处喷射出浓稠滚烫的精液。
钟情浑身脱力,瘫软在床上喘气,眸中仍带着泪光。她感受到了那根可怖的大棍子从自己身体里抽离出来,发出了响亮的“啵”声。花穴里的疼痛并没有因阳具的离去而消失,反而因为灌进来的大量精液而越发胀痛。
她以为已经结束了,刚想强撑着起身下床去洗洗,就被他一把按了回去。
她错愕地看了他一眼,看见了男人阴沉不定的神色。她本能地感到畏惧,试探性地唤他,“……夫君?”
裴述伸手抚上她的脸,在她唇上琢吻了一下。然后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自己身前。
钟情惊恐地发现那根粗大炽热的棍子又顶在了自己私处。他竟然又硬了。没等她做出什么反应,他掰开她的穴,就着刚才射进去的精液,再次狠狠捅了进去。
她被撞得向前扑了一下,裴述掐着她的腰将她扯回来,一边猛肏一边往她臀上扇了一巴掌,“受不住也得受着。你生来就该是让老子肏的。”
他虽是第一次尝试,但很快品出了这后入式的趣味。娇艳的美人雌伏在他身下,绷着美背和纤腰,翘着屁股给他肏穴。他像骑马一样骑着她,肆意肏弄这头可怜又淫荡的小雌兽。她呜咽着想逃,却动弹不得,只能任他蹂躏。这极大地满足了他的掌控欲,让他在心理上也感到了无上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