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像他三哥一样,将这个娇大哥照顾的极好,让他继续维持这样纸醉金迷的生活,将他关在屋里,让他大哥日夜敞着衣襟露着奶子和那个被他肏干的艳红的穴来安抚他。

可这最终都不过是臆想,他们的母亲尚还端坐在高堂之上,倘若被这事骇到,母亲气短旧疾发作,他们几个背负着罪孽愧疚了结残生,死后也没有颜面再见父母。

所以唐千俞只能遗憾的走了会儿神,再度对上他大哥湿漉漉的眼睛。

对于唐千俞来说,离席这事情便很轻易了;老祖宗对这个幼子最为愧疚,也最好说话。可他自然不能这样轻易的饶了他,他还要下套从这个没心没肺的大哥身上寻些好处呢。

青年拽过唐宗绶的左手,指尖在上面轻划。

唐宗绶心里慌乱,第一遍没辨认全是哪几个字,直到青年坏心的将“肏”字在掌心写了好几遍,他才将将反应过来。

【回屋里肏你】

唐宗绶很想拒绝这样淫乱犯上的要求,也很想拽着他四弟掌心求他换一个。但他四弟只是稍稍眯了下眼睛,手掌又伸到后边捏他的臀伴搓玩了。

走投无路的长兄总算明白自己别无选择,要么体面出去后被四弟按着肏;要么就站起来,大剌剌向他的母亲、他的弟媳、他的妻子展示他被弟弟用指头干湿了的裤子。

唐宗绶垂头,红着耳尖点了点头。

青年这回才真情实感的扬起了唇角,他开口向母亲说道大哥恐怕真有些不适,要搀他回屋歇息。

正吩咐唐昭明事宜的老祖宗分了一缕目光过去,一扫长子的确面色有些苍白,也起了些怜爱之心,点头让他们离席了。

青年长身玉立,广袖垂下,遮住了唐宗绶臀后的那一小块湿润。兄长的腰被攥在他手里动弹不得,两人挨着,亲亲密密的出了厅堂。

“他们俩人什么时候这样亲了?”

老祖宗瞧着这兄恭弟敬的画面颇有些感慨,她只嘀咕了一句,但也没有深究。身为一个母亲,她自然盼着候府和顺、几个孩子其乐融融。

这样和谐友睦的兄弟俩,出了中厅,大哥便被四弟压在湖边郁葱的树上,唐千俞箍着他的腰,冒犯的一遍一遍舔吻他兄长的唇瓣,舌尖侵入他的口腔,在他红肿的下唇上粗鲁的咬了一口,恨不得一口吞吃了他

“呜!”

唐宗绶年纪最小的幼弟将胯下的硬热隔着衣衫顶在他臀缝间,解瘾似的猛顶他四五下。

像是在栓住自己近乎脱笼的欲望,唐千俞气息不稳的叠着唤了他大哥两声,埋首在他脖颈间吸出一个玫色的印来。

“大哥大哥……你说你怎么这么骚?”

14 野合3p/玉佩play/蠢大哥边哭边骂被操到失禁

京城唐家联手海城林家,可谓是这些年市场上的头一等奇景。

唐家即使是在豪门遍地的京城,也是其中数一数二的翘楚。唐家先辈自从抗战那时候开始发家显赫,创办的广平企业经历一代又一代的发扬壮大,现下不仅囊括新兴的电子商务、网上交易平台,另一方面日常的衣食住行也多有涉及。

至于林家,八十年代时不过是一个国企普通员工的林兆行,背靠海城得天独厚的港口位置,率先下海挣得盘满钵满,自兆禄企业创办伊始,林家只用了短暂的二十年就一跃成为海城首富,在整个商圈里闯出了一条道来。

这两家一向南北分立,各自为王,互不干扰。南北方商圈本来就多有隔阂,虽然嘴上说全国统一市场,然而不同地区省份,市场与市场之间也是有壁的。

若不是这回两家都盯上了一个西北开发的大项目,两家都图这块广袤而亟待开发的土地,唐家自身雄厚的资本和金融实力、林家手上握有先进的资源开采技术,恰好优势互补,不然哪有这个机会让别人开眼瞧瞧这两个南北巨擎联手的场面。

然而摆在当事人双方角度来看,在这件“皆大欢喜”的合作达成前,而这个过程就没那么让人痛快了,两大企业均是产业的领头羊,当惯了上位者,即使是合作者之间,也免不了利益争分。

京城唐家显赫已久,年轻一辈儿的四个孩子,除了籍籍无名、从未露过面的神秘大儿子;其余三个都是在各自领域独占鳌头的天之骄子。老二唐初尧从商;老三唐昭明从政;老四还是大学生,虽然也不为外界所熟知,连名字都不甚清楚,只知道上的是国内首屈一指的艺术院校。

老二唐初尧原本是在军队混的如鱼得水,若是没什么意外,三十岁晋升少将是板上钉钉的事,奈何唐家家大业大,老家主逝去后,只得退役后继承家族的广平企业。

他是从兵营里退下来的、半路出家的生意人。即使脱下军装,穿上一身平整的西装,颇有一番金盆洗手的作态,像是驯服后顺从地被套上项圈的猛兽,然而那些人还是闻到他从骨子里冒出来的汗味和血腥味,不肯离他太近,怕被他连带着骨头吞下去。

名利场上的人精们个个嘴上奉承,私底下还不是暗自看低他这个军队里下来的“粗人”,等着这一介武夫到时候出洋相。他们像秃鹫一样不敢上前,只暗自蛰伏于暗处,盘旋在上空,注视觊觎着偌大的广平企业。

然而唐初尧一上位便结结实实打肿了所有人的脸。他平日里话不多,也不爱笑,从事间却显然还裹挟着在军队历练出的果断和莽气。

他也不爱与这个总裁那个经理什么的虚与委蛇,他仗着自个儿眼光毒辣、手段铁腕,看上了的项目就算是硬生生的明抢,也因为资本压制,稳压别人一头。

唯一一次失手,大抵就是这次同势均力敌的林家合作了。

唐初尧坐在谈判席上,眼眸黑沉沉地盯着对面漫不经心看合同的唐宗绶。他的手不自觉握成拳,指节在桌上无声的砸了两下。

这是他动怒之前的标志,意味着他要忍不住要教训人了。

这一周以来,双方仿佛拉锯一般定不下这个分项目。广平企业对西北开发市场抱有巨大的野心,林家又在这个稀有资源开采的行业里独占鳌头。正是其中的利害关系,不然唐初尧也不会亲自动身去海城坐镇。

而他们正在商议的这个技术分项目放在总体大局里,说重要也不重要。但是少了却也不行,总之是一个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关键环节。然而对方兆禄企业安排的分项目负责人,海城林家的长子唐宗绶,委实有些棘手难办。

林家两个儿子,相差岁数却几乎差着辈,大儿子唐宗绶已经二十八,小儿子林佑熙却才上了初三,将将十五岁的年纪。

至于为什么林家的长子姓唐,林兆行夫妇倒是意外坦诚。林兆行妻子体寒,不易受孕,夫妻两人本以为这辈子命中无子,便从福利院抱养了一个孩子,孩子脖子上挂着一块刻有“唐”字的玉,便也没给他改姓。

唐宗绶其人在海城也算是一个传奇,干什么什么不行,说是普通草包都嫌抬举,闯祸的本事更是一等一。讽他是纨绔又缺了那么点肆意妄为的意气,平日里跟在他弟弟后面嘘寒问暖,不像是个大少爷,反倒像是一个奴才,总之就是一个大些的无用。

虽说唐宗绶是抱养的孩子,林家照样跟亲生的一样宠。即使林兆行妻子在十年后意外怀孕有喜,生下一个男孩,夫妻两人也没有顾此失彼,依旧对唐宗绶极好。

不过唐宗绶大学随便挑了一个三本读,没有真才实学,平日里只在公司挂一个闲职,晚上继续出去花天酒地,这次极不容易差使他出面,大抵也是被自家老父亲赶着才肯来的。

“怎么?唐总难道还能盯出花来?”

唐初尧等的脸上愈发冷肃,等不及了就直接抬眼出言讽他。

单单一眼,他就能看穿这人的秉性。这位海城有名的草包之前三次会议干脆没有出席,今天好不容易逮着空来了,还整整迟到了十五分钟。

就连看合同都慢吞吞的,不知道还以为他在赏什么名花。先不说他能不能看得懂,就这么薄薄的两页纸,也不是什么极为重要的项目,唐宗绶光盯着细瞧了有个功夫了。

“啊?咳咳……瞧你说的,我不过就是办事认真,想仔细看看。”

唐宗绶这才回过神,他方才担心他弟弟请的家教的事了,下了这个会议还得火急火燎的去他弟弟那边伺候。被对面低眉冷谈的男人猝然言语间刺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在会议上发呆了。

“嗯……这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