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疼吗?嗯?”

尾声带着男人性事时独有的沙哑,他开口时有股醉人的酒气,洒在坐在他身上的唐宗绶的耳畔处。

“让、让我走吧初尧!我们是兄弟、这、这有悖人伦!”

此话一出,慌不择路的唐宗绶被彻底压倒到床上。他的腿被男人大掌狎昵地顺着大腿内侧的嫩肉不容置喙地掰开,直到掰成一个大开的“欢迎来操”的淫荡姿势。那口穴还没能闭合,刚刚又被揉出一个小孔,羞答答地流着精。

“大哥既然知道有悖人伦还惦记我房里的人?唐宗绶,你可有真的把我当手足来看!”

唐初尧眸底暗沉,他身下阳具似铁,面色却更冷,饱满的龟头猥亵般地于穴口研磨两下,便就这先前的精水不留情肏进去,咕叽咕叽的接着肏干起来。

“不啊!唔…别、别呜呜呜”

“我知道的,”他最谦卑的二弟凑过来咬着他莹白的耳垂,跟他说那些不堪的淫话,“我刚刚是把大哥肏疼了,我现在好好肏肏这穴,把你肏舒服了,大哥也就不想着老爬我床了。”

他这黑白颠倒的功夫极强,把一向自诩自己是正人君子的唐宗绶顶的说不出话,只能红着眼睛折着身子被身上的男人狠肏猛顶,嘴里逐渐从求饶变成哼哼唧唧的暗爽。

他二弟操到爽利处,俯下腰咬着他胸前的朱果舔舐,身下不停,阳具顶端凶猛的破开今天才被开苞的肠肉。

唐初尧想起他们军中讲的荤笑话,心里难得动了点捉弄的趣味。攥着他大哥原本扣床单的手摸着他们的交接处,让他摸着自己吮吸无度的穴口喘息,一下捅入的时候又叫一瞬间失神的他捋自己被他淫水浸湿的粗壮的性器根部。

他大哥羞得全身都在颤颤巍巍的抖,唐初尧看着他大哥迷懵的神情,看着这个刚被开苞就知道冲男人讨好的骚穴裹着他乱撞的鸡巴,身下却半点不放松。好几次力道大的将唐宗绶肏到床头,有几次被撞到了头,整个黄花梨床板都咯吱咯吱的响起来。

那个甬道又深又热,把他性器裹得实在过于合心意。唐初尧抛去了以往沉稳的做派,他性器粗长,极少有整个塞进去不顾女人感受的时候。

现下他的阳具在他亲大哥身体里横冲直撞,整个鸡巴都干进来慢慢研磨那个敏感点。把唐宗绶顶的面色潮红,手臂都圈上他的脖颈,穴一缩一缩的哭着求他往里面操,最后射出来的时候,他才隐约觉得爽利的不行。

唐初尧射过,那根软了的性器没有急着往外拔,他只是看着他大哥被操的晕晕乎乎的,那张其貌不扬的脸上红晕遍布,爽的口涎都流了出来。

他甚至就静静看着,一双手跟揉面团似的揉弄他的臀瓣,直到唐宗绶缓过神意识到结束了,才湿着眼睛问他,他能走了吗?

他最尊敬、最熨帖、最周到的二弟,摸着他汗津津的奶子,摸着他湿漉漉的穴,微弱的晨光中对他点点头。

唐宗绶欣喜若狂,一下床腿却不争气的跪在地上。

他绝望的撑起身子,甚至两腿在地上蹭,欲图往外爬,却被身后他的好弟弟抱起来又携到床上。热烫的性器气势汹汹的顶在他口鼻处,男人拿冒热气的龟头剐蹭他红润的唇瓣,不动声色的威胁他。

“大哥是想让我说,昨日你是睡在自己的房间,对吗?”

他只能屈辱的低下头,含住弟弟的鸡巴,委委屈屈的含着眼泪被操嘴,将男人狰狞的性器含住,乖巧的舔舐上面鼓起的脉络。

最后的最后,他二弟恋恋不舍的又摸了一把他雪白的皮肉,才放过了他,将他抱着放回了自己房里。

【作家想说的话:】

*情绪爽文,文笔辣鸡。

*喜欢的话麻烦留留言叭,给没啥本事的我一点点鼓励叭,这样的话可能日更哦大爷们~

*另:本文男主唐宗绶谐音总受,这样好记一点,毕竟爷也时常搞不清

彩蛋内容:

唐宗绶技巧不好,他第一次给男人做这事,他哪里会呢?又不会怎么含,只晓得舔,唐初尧倒是想直接把那个人的头按下来,粗暴的插进嘴里去爽爽,可不行。

这不是别的女人,这是他的大哥。他可以肏他,但并不想如此折辱他。

唐初尧自己都觉得这种说辞奇怪,他懒得去细想,手指却又不安分的勾进那个穴里,常年握剑而略带薄茧的手指钻进去,按压每寸敏感的肠肉,恶劣的压在敏感处,让舔着他鸡巴的大哥绞着腿呜呜的到了高潮,又射了出来。

他二弟什么时候又操进去的唐宗绶已经全数不记得了,那根鸡巴那样硬的插在自己穴里,肏的他最后眼前接连都是白色的极乐之境。

健壮的男人搂着他的腰,咬破了乳珠,他甚至还为此委委屈屈的落了泪。让他二弟怜惜的将他扶在身上干,一边轻柔的揉他奶,一边轻声诱哄他掰开腿还给他操。

这种快感太可怕了,完全不同于唐宗绶以往和女人的性事。他此刻就像是最为下贱廉价的妓子,被男人的鸡巴不留情的捅进捅出,揉着全身每一处软肉,遍体都是青紫吻痕。

他二弟还哄骗他,先前他帮他摆平了那么多麻烦,所以现在大哥给他肏一肏,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么?

后来被操的昏了脑子,蠢大哥甚至还主动送上自己唇。要他二弟好好含住,用唇齿搅弄出一池春水,上面下面两张嘴都是水声靡靡,手臂环上他二弟的脖颈,要他二弟好好疼他。

唐初尧被他大哥这身皮肉晃的挪不开眼睛珠子,也没法从那口湿穴里拔出鸡巴。他大哥这副媚态太好看了。

那张脸自然还是普通的,可皮肉却是好生养着长大的,二十多年里候府一贯这样养着,尽管养的他大哥这样蠢笨不明事理,甚至偷人偷到他房里,他却始终是敬爱他的兄长。

他又有点想笑自己,只是他今晚全部的精水都射在这个小穴里了,唐初尧目不转睛的瞧着,心里恶劣又带着点莫名的心痒,这大抵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敬爱”了。

他终于舍得将软了的鸡巴拔出来,裹着一层薄被,抱起他已经昏过去的可怜的大哥。

既没有给他穿上衣服,也没给他清理,他大哥就这样赤条条的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2、蠢大哥牵连尚书三弟被弹劾,三弟回家发现大哥被奸

唐昭明今日上朝的时候,猝不及防便遭至数不清的奏折争相弹劾。那群言官活像是久旱逢甘霖的荒地,争先恐后的上谏,各个大义凛然的跪地俯首,请求圣上免去他吏部尚书的官职,甚至称他“德不配位”。

唐昭明身为老广平侯顺位第三的嫡子,当朝从一品吏部尚书,小时候做过两年太子伴读,与当今圣上也算是自幼相交,私情甚好。下朝后圣上留他去御书房,委婉的将那些折子递给他看。

“……广平侯贿赂其妹婿直隶总督秦岑,欲谋得三河总管之位……”

唐昭明看到这儿当即脸色冷下来,他原本就不爱笑,一动气,更是把那副好相貌都压下来,空剩一身令人胆寒的怒气。

当今继承爵位的广平侯便是他的大哥,唐宗绶。怪不得前日还被他逮到大哥同秦岑于烟云楼同进同出,他原以为是大哥歇了从歪门邪道谋官的念头,原来是在这儿瞒着他呢。

唐昭明年纪轻轻便当上吏部尚书,掌管百官的任免调动。虽是乘了老广平侯的荫泽,然而自小在国子监里便是被夫子赞不绝口、令人艳羡的好苗子,先帝在时还夸此子拥文臣之首之才。在位四年清廉严明,从无徇私舞弊、贿赂私情的传闻。

然而偏偏有个草包大哥,与他相差四岁,两人从事风格,却是天差地别。幼时大哥马马虎虎的念书习武,文武均不成才,长大了却钟爱附庸风雅,瞧见弟弟们都有了出路,偏偏他年龄最长却还是白身,这才知道着急。

他大哥为了求官沽名钓誉又或是为了一个花魁同别的纨绔子弟争风吃醋的那些丑事糗事在京城里出了名的,哪一桩不是他的好弟弟们出面帮他摆平的?

唐宗绶决计是没法低头向他三弟唐昭明开口求官,这才把主意打到了别人身上。既便如此,那群言官极不容易抓住他的错处,上书的时候哪管这些圈圈绕绕,就差将他们候府都打成一伙勾结的乱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