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弄疼了,有点想临阵脱逃,可被这混蛋拥在臂弯里反复亲吻,实在软得提不起力气。
落地窗外是瀑布般倾泻而下的极光盛景。
落地窗内,是让我腰软的缠绵悱恻。
聂文洲笔挺的鼻尖蹭着我的脸颊,唇瓣温暖干燥,语气中满是跟手上力道并不相符的温柔:“疼吗?”
“呜……废话……聂文洲你王八蛋……”我蜷起身子,体温被微凉的润滑剂弄得低下来,却又随着他的动作猛地升高,“慢点……这东西好长……要、啊……顶到了……”
狐狸尾巴越进越深,刺激得我开始发抖。
喘息和哽咽根本压不住,细细碎碎地回荡在室内,带着让我自己都面红耳赤的旖旎与情动。
我跪在落地窗旁,大腿内侧被尾巴磨得满是湿滑泥泞的水渍,整个人缩成一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行了……不要尾巴……”
蜜月旅行这段时间,聂文洲只在第一夜碰过我。之后因为担心我疼,怕我白天玩得不尽兴,都是哄我用手帮他解决。粗略算一算,他已经忍了小半个月了。我不介意让他尝几口,但不想在道具的逗弄下高潮。
聂文洲扶着我,抓着湿漉漉的尾巴一出一进,细致地探索更深处的地方:“不喜欢?”
委屈的情绪被触动。
我红着眼圈,带着哭腔朝他撒娇:“不喜欢小玩具……我只想要你……”
像是被这句话刺激到,聂文洲愣了下,手上力道有些失控,将尾巴狠狠送了进去。
我战栗着哭叫出声,夹紧腿根不停地颤,眼泪掉得厉害,只觉得自己魂都要飞出去了:“呜……聂文洲……聂哥哥……”
尾巴被抽了出去,换作另一种饱满了数倍不止的感受。
我软软地呜咽,手臂环住聂文洲绷紧的脖颈,看着他在极光下压着我慢慢挺进。炙热的硬物一寸寸地填平隐秘的渴望,抚平我灵魂上的缺口。
“刚刚应该让你多看几眼落地窗里的倒影。”聂文洲舔过我的下唇,嗓音低哑至极,“如果是这样一只漂亮的笨狐狸摇着尾巴在雪地里跑,猎人说什么……都要把笨狐狸捉回家。”
酥软的感觉顺着尾椎一路向上。
你才笨狐狸,你全家笨狐狸。
我不乐意地咬了回去,然后在逐渐激烈的操弄中委屈巴巴地逐渐舒展身体,无力又乖巧地配合顶撞:“不能捉……唔、唔……这样的话就没有极光了……”
“那又怎么样?”聂文洲咬了我一口,眉宇间流露出几分霸道,“极光属于我一个人就好。”
我耳朵一烫,想回避这个问题,却被他捏着下颌深吻,腰肢也被一下下用力顶着,软得无处可逃:“你不讲……不讲道理……慢点……”
怎么会有这么小心眼的人,连极光都要收在手里,不愿意让别人看。可聂文洲的态度太过理直气壮,让我反倒有些不知从何开始指责。
冲撞越来越快,灭顶的酥麻将我吞没。
体内的性器在整根进去之后又猛地膨胀了一圈,滚烫有力地顶着内壁。
什么极光,什么狐狸尾巴,都被我置之脑后。
我哭着跨坐在聂文洲的大腿上,被性器紧紧顶到尽头的后穴用力咬住硬物,又被迫放松,由着对方肆无忌惮地顶开软肉长驱直入,在我最敏感的地方反复打转厮磨。
那里那么脆弱细嫩,却被粗壮的侵略者完全破开,连皱褶都被完全磨平。
疼……但也很……舒服……
粗长火热的性器不断碾着内壁,我试图屏住呼吸来缓解从下涌上的欲望,但终究抵抗不了属于聂文洲的碰触。每当他吻过我颈部跳动的血管,我能做的只有缴械投降。
但这跟被暴力掌控是不一样的感受。
因为我现在……心甘情愿。
高潮让我神志昏沉,被聂文洲抱着弄到湿得一塌糊涂,还没缓过来,就又被换了个姿势,压在墙上继续顶入。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这混蛋才放缓了攻势。
剔透如女神裙摆的极光遥悬天际,壮丽如画,令人侧目。我从情欲中慢慢恢复理智,被属于自然的磅礴魅力牵住心神,喘息着伸出手,想要触碰那份美丽,但我抬不起来。
聂文洲笑了笑,握住了我:“娇气鬼,这就不行了?”
他抓着我发颤的手指往上拉,耐心地引着我跨越时间与空间的界限,轻轻碰触那段光。
微张的指缝被极光填满。
我好奇而沉醉地盯着迷幻的色彩,可聂文洲却没有这样,只静静地凝视我的表情。
他太过专注,我被他看得隐隐有点炸毛,鼓起脸颊又要咬人,却被聂文洲抢先一步咬了口。
居然……居然被抢先了?!
自认为擅长咬人一事的我简直气懵了,愣愣地摸了下自己的鼻子,然后开始张牙舞爪地挠他:“聂文洲你完了!你迟早栽在我手里,到时候我咬死你!”
聂文洲拍了拍我的脑袋,纵容地看着我把他的衣服扯得乱七八糟,又在他脖子上挠出淡得看不见的痕迹。等我胡闹完,气喘吁吁地靠在他怀里,这人才勾起唇角,低头亲了我一下。
“早就已经栽了。”他用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挨着我的耳畔道,“My Aurora.”
亲亲大家
兔年新春番外
往常我总要睡到自然醒,谁来喊都没用。
但现在,天刚蒙蒙亮,我就睁开了眼。
癸卯兔年,正月初二。
是聂文洲邀请我家长辈一起去他家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