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夏闷哼一声,闭上了双眼。

可以的话,她想求吉恩斯特松开自己的双手,好把耳朵捂上。

“还挺硬的?凭你也敢侮辱伯爵所爱?”在吉恩斯特阴沉的视线下,艾尔文一边斥骂一边加大了震动频率。

“只让他受这点折磨未免太便宜了吧?”亚尔维斯看了自己的长官一眼,得到默许后直接拿了新的刑具过来。

一根很细的金属丝直接插入了布莱恩痛苦勃起的尿道孔里,不顾他的挣扎越入越深,亚尔维斯盯着他大汗淋漓的表情狞笑

“让我来告诉你,你不配对她发出哪怕一个不文明的字眼儿!你就是宇宙中最低贱的尘埃,最好管住自己的嘴巴,我们需要你诚恳地招供不要口吐狂言!”

“是不是奴隶做太久,忘了在女士面前应有的风度了?”艾尔文和一众军官开始起哄大笑,艾尔文跟着挖苦:“快点招吧!你对伯爵的新娘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我说出来……呼呼……你们不怕……丢人吗?”布莱恩强忍着尿道里的酥麻酸痛,不屑地说:“我从来没对她做什么!她不过就是……交易物品……一个人尽可夫的贱女人……”

艾尔文狠狠一鞭抽在他绷紧的臀肌上,立刻皮开肉绽,布莱恩鼻孔撑爆,死倔着没有哼出一声。

那可绝不是拂在公主屁股上的那种调情皮鞭,而是真正叫人吃痛的刑具,在他肆虐的前列腺快意里鞭笞蹂躏,令人既爽又痛。

可惜布莱恩是吃软不吃硬的一个,这种凌辱非但不会瓦解他的意志,反叫他更加恶向胆边生:“吕西安……叔叔?哈哈……恭喜你迎回自己的未婚妻……我猜她已经被塞萨特睡过了吧?呃啊啊……放、开、我狗娘养的”

布莱恩仰头怒吼。

“放他走……求你了……”鸣夏也在吉恩斯特身下哀求。

她感觉自己也快要不行了,意识都要涣散掉,心内的空虚已经达到荒芜的程度。

冥冥中她似乎也意识到了布莱恩为何竭力辱骂她,他是在撇清他们两人的关系吧?让他的叔叔吉恩斯特伯爵不至于怀疑两人间的事。

所以……他是想拯救她?他以为吉恩斯特真的是预备残忍蹂躏她?

不……不是这样……

他受骗了!

“还有吗?一次给我吐个痛快!”吉恩斯特扭过鸣夏的脑袋,狠狠吻她的唇,同时令她看清自己眼里可怕的风暴。

“你……不用惩罚她……搞你他妈的……放荡的群交……你的手下……只配玩最低级的……妓女……她……比你们……都 魊洺:????????.?????? 好得……啊啊啊啊”

布莱恩双眼一翻,狂吼之下弓起腰背抽搐着喷射,一股股浓稠的精液疯狂撒下,亚尔维斯还嫌不够,继而恶狠狠地抽出尿道里的金属丝,布莱恩在极度的空虚中又对着她难以克制地尿了出来。

一股水柱浇洒在鸣夏眼前的地毯上,年轻男人不堪激烈的快感和耻辱,语无伦次地猛抽了一阵后昏迷过去。

“真是弱不禁风……”亚尔维斯冷笑着拍了拍他的脸。

“够了……不要再继续……”鸣夏虚弱地摇头。

“那么你肯说了吗,吾爱?”吉恩斯特在她耳边亲昵地问,“告诉我他对你进了哪些谗言?才导致你憎恨我?”

“什么?我没有憎恨……没有……”

鸣夏为男人内心的缜密和明察秋毫感到害怕,她明明一直都没说出来的,甚至布莱恩都不知道!

是她自己好奇,借助王力窥视了布莱恩的思维之海,她有这个能力悄然潜入,又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

她把这些秘密都藏在心里,在亲眼看到吉恩斯特杀戮幼年时布莱恩的姐姐,又迫使他为奴隶,还把自己哥哥的妻子赏给手下玩弄之后,她越来越无法直视他的眼眸。

就算他长得如何丰神俊美,如何对她献出赤胆忠诚,她的心里都始终扎进了一颗刺。

这颗刺就是布莱恩!

“我知道你有!”吉恩斯特的唇蹭着她红热的脸颊,下定论道:“你是在憎恨我,夏夏,别不承认!今天我一定要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说罢,他的性器化作利刃抵着小穴狠狠抽送了十几下,操得她尖叫连连。

“是你自己说还是要我把他重新弄醒?”男人低叹着搂紧她的纤腰,在她背上烙下一串吻。

他的刑求方式比布莱恩遭受的只会更令人不堪折磨。

“等等……我不想看到他”鸣夏对着布莱恩的方向吐出这句话,“我不要被他看到,他不配……在这里……嗯啊……”

她故意叫得勾人,当着所有白银系高级军官的面婉转呻吟起来,又摇动起自己的腰肢,小穴里的艳肉也热情地咂起了吉恩斯特那根火热的铁杵。

感受到销魂小肉洞里层层叠叠的吸吮、卖力邀请,吉恩斯特释出性感的低喘,抚弄少女肉体的动作愈发温柔,“不想让他看见?”

“嗯……不想……会放不开的……”

吉恩斯特低笑了起来,似是对她的反应非常满意。

亚尔维斯接手了拷问布莱恩的工作,他重新给男人尿道里塞进金属丝,给瘪着的乳头上夹,还挂上沉重的金属砝码来加重折磨,又将他屁股里插着的那根金属杆更往里捅了进去……

艾尔文努了努嘴,让他看到小公主的抵触反应,亚尔维斯既有点心疼,又不那么乐意放过布莱恩。眼看着自己渴求的女人遭受这样的“折磨”,虐得他下体生硬、浑身瘙痒,偏又不能身体力行去解救他的公主,只好就把这股邪火都撒在布莱恩身上了。

这会儿要他饶过这满口喷粪的小子?他可不乐意!

“给他遮一下,到那边去弄”吉恩斯特撩起眼皮哼了一声。

艾尔文内心漾起波澜,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伯爵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往日刚与自己心爱的情妇度过美好时光后的那种慵懒反应,这样的伯爵他绝不陌生,但眼前又有点不一样,以往他绝对不会衣衫不整地把这份私密的欢乐传达给身边的人,所以他此时的确是在愤怒的边界内。

他既酥爽又愤怒,且不惜把自己叛逃的侄子抓来和心爱的女人一起对峙,用玩弄和折磨的方式宣泄他的欲望,实在是冲破了他过去所有的理智。

只有艾尔文能体会到他压抑奔流的情感,过去伯爵不曾惩罚过任何一个自己的情妇,唯一构成“惩罚”的就是离弃,但他会给予大笔的金钱,并为曾经归属过自己的女人安排好去处。

不论是否厌腻,他从未这样公开“惩罚”过任何与自己有过鱼水之欢的女人,更不必说“报复”了!

所以他其实是爱到极致,又恨到了极致吧?

他的怒火伴随着鲜明的妒意,还有不甘心,叫他不惜在自己最亲近的手下们面前也一定要完成对她的征服和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