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立刻有两个男人凑过来分别含住乳峰上盛开的两颗樱桃,吮噬着果实里的汁液。
伦纳德听到普鲁托的笑声,似乎在嘲笑他不懂得怀中美人的风情。
他又低头看去,少女情欲漫卷的娇容中哪里有半分不情愿,分明是享受得要死。
骑士团长虽然不理解公主的表情为何如此多变,但却果断按照她的需求加快了冲刺速度,很快将少女带上了高潮。
在娇穴不受控制地喷洒爱液时,骑士团长撤出了他依旧威昂的性器,单膝跪下含住了少女腿间诱人的泉眼。
在射精之前,他要先一步品尝她的精华。
被彻底操开的穴口无法阻挡男人粗粝的唇舌闯入,两瓣圆臀被掌握在一双粗厚的手掌中,令高潮想要夹紧双腿的她不得不敞开自己的所有秘密。
鸣夏无力地看着埋进自己腿间舔弄小穴的男人,男人的舌头比身下的性器更具侵略性,很快就找到了致命的撩拨方式。
舌尖刺入高潮不休的穴口抽插拨弄,在充血敏感的软肉上反复舔弄,犹如下面被涂了烈性春药,鸣夏根本抵挡不住一波波掀起的剧烈快感。
“不行……这样受不了……”她推拒着腿间夹着的男人头颅,希望他结束这甜蜜的折磨。
西奥多感觉自己像是沐浴在烈焰中,浑身的肌肉都被滚烫的粒子风炙烤轰击,他知道这是公主的王力跟随情欲升腾产生的能量爆发,若非自己受过训练,普通人根本抵受不住。
但这甜蜜的痛苦正如公主在自己怀中的样子,他既感觉到情欲亢奋的浪涛,又因这股王力的汹涌波浪得以加速吸收空间能量,蜕变着自己的身体。
西奥多感觉自己的肉体比之先前的空间强悍了不少,那种想立即出征完成骑士困难考验的雄心壮志空前强烈,似乎从前自己做不到的程度现在却有了十足的信心。
然而,他更加放不下的是怀中娇喘不休的少女。
随着力量的提升,骑士的性器亦坚硬到了疼痛难忍的程度,西奥多搂住哭叫着泄身的少女,只想把这高潮中诱人疯狂的玉体压在身下反复穿透。
“不要了……呜呜……西奥多……”
惹人怜惜的脸蛋儿哭泣着转向他寻求安慰。
明明她正骑在伦纳德的脸上,却要求他主持“公正”,西奥多啼笑皆非。
“公主,您不应拒绝任何竭力效忠之举……”他温柔地亲吻她的肩头安慰,故意错过了娇艳的唇。
花茎还在被贪婪地吸走爱液,鸣夏摇着头求救般勾住西奥多的脖颈,却被他进一步托起了腰身,朝向骑士团长热情如火的唇舌。
“啊啊……不要舔那里……好难受……”
她痛苦呻吟着,西奥多却果断帮她更加敞开双腿,迎接骑士们的膜拜。
接下来鸣夏厌弃了被抱着操的姿势,她跪在青草地上,张开翘嘟嘟的臀瓣骑在男人身上。
她热情地驰骋身下的男人,纤细的雪臂高高举起,玲珑曼妙的腰身被其他男人抱在怀里亲吻抚摸,前来效忠的骑士和贵族们纷纷跪在公主身旁,吻遍她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
嫣红的奶尖时刻被两个不同的男人含住,有人识得趣味儿用力撕扯奶头,换来她“痛苦”却愉悦的娇呼;有人撩起她的长发,从后面细细亲吻她的脊背和被操得飞起的臀瓣。
她的手臂和指尖也都被许多热情地唇舌舔吻吞噬着。
身下的男人也不甘示弱,决不允许其他竞争者用膜拜她身体部位的方式分走专注力。
小穴承受着暴行,鸣夏爽得脚尖都绷直了。
“啊啊……要到了……”
小屁股向上抽逃,想要脱离勇猛献忠的男性武器,性感的小腹向内收缩,高潮蓬勃而至。
这当口,有人狠狠将她从男根上拔了起来,架着双腿根儿向两边敞开,紧接着一股尿一般的泉柱喷洒出来。
“不要浪费殿下的恩惠。”吉恩斯特抱着鸣夏,在她头顶上笑说。
于是,许多张男人充满热力的嘴接二连三埋进少女敞开的腿间,亲吻并啜饮她的泉水。
吉恩斯特亦霸道地用手拨开花穴口,手指插进来狠狠捅出更多的泉水,鸣夏羞耻又狂喜到从头软到脚,歪在他怀里只剩下抽搐的份儿。
吉恩斯特不能从后面干自己想得发狂的少女,于是用手侵占高潮的穴口,灵活的手指将高潮的涟漪推向更为盛大。
鸣夏感觉自己在一个又一个男人的嘴里泄了一次又一次,场面淫荡到了极点。
她抬头隐约看到不远处站着的普鲁托那但笑不语的疏离表情,甚至,在头顶上不知某处的摩天大楼的某个开阔的观景台上,似乎感觉到来自卡戎不带情感的视线。
她知道红衣主教一定也在这个空间里的某处,高高在上的观察着脚底下的一切。
看着她深陷在欲望的汪洋里载浮载沉,和无数的肉体交缠相连。
可是身为王储,躺在侍臣的怀抱里被所有男人亲吻膜拜每一寸肌肤,却是她必须做的事,无关任何羞耻心。
鸣夏的小穴亢奋地缩动,无从躲避男人们热情的嘴,丝滑湿粘的大腿内侧也有热情的唇舌不断摩挲亲吻着。
视线越过身下男人雄壮的脊背,她还看到齐格菲尔德正如痴如狂地舔着她的脚指头,就像婴儿吸奶一样含着不放。
“不要……受不了了……”
鸣夏脸蛋儿像发高烧一样红得不正常,但她周身上下散发的独特的荷尔蒙粒子已经诱使抵抗力不足的侍臣们感到疯狂。
他们就像狂蜂吸舔花蜜一样吸吮着她的每一寸芳泽。
她不知道高潮了几回,终于,她回过头迎接上吉恩斯特性感的唇,对他说:“好想要……操我……”
吉恩斯特双眸迸出激情光芒,正当他想切换到正面进入她时,鸣夏的小屁股后挪进了他的怀里,“抱我呀,我要……西奥多过来效忠……”
吉恩斯特一愣,这才明白她需要的只是他的服务。
他盯着她情丝迷乱的双眼,很确定她是故意折磨他。
“下一个或许该轮到我了……”他咬着牙对她尽力亲热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