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已经充分了解到大多数读者喜欢什么样的男配。其实阳光型和忠犬型的后面还会有,而且会出现地位更高的男配,所以大家其实不必为尤利安感到不舒服,他没有多少王力,也没有王子称号,所有的只有军队,所以他确实只能做打仗这件事。
因为一直都在赶剧情就没法交代的很清楚,这里详细说明一下,因为女主访问的是尤利安的领地,他必须有能力保证巡礼舰顺利驶入目的地,中间遇到兵乱他是有责任自行去平定的。
这里要说的是,封建采邑制度就是军事采邑制度,不存在拥兵自重的问题。西方封建制基本不存在篡位这个问题,各级诸侯永远只是诸侯,不可能问鼎王位,除非像玫瑰战争那样,而那也只是在两个王子后裔里去角逐王位,诸侯永无可能称王的。所以诸侯可放心大胆拥兵,而且必须拥兵,因为封建制的基本义务就是各级贵族为上一级领主乃至国王出军队打仗,领受采邑的基本义务就是提供军事力量。
一个国王出访一个伯爵的领地,如遇到任何叛乱、战争当然都是由这个伯爵自行去平定,不存在去问国王怎么办的道理,因为领地和国王无关,完全是伯爵自己个人的。伯爵在自己的领地就是该领地的国王,而国王是伯爵个人的国王而已,却不是伯爵领地的国王。这就是封建制的核心关系“我的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国王不能直接管辖伯爵领地和该领地上的人,只能对伯爵个人提出权利。所以白银系是尤利安的领地,和女主无关,女主在白银系没有任何权力,因为她没有册封这里的任何一个贵族啊对吧?所以塞萨特难以被女主简单的收复就这个道理。
因此封建关系和集权制度是有很大区别的,这点大家可以着重体会一下。
综上,所以在白银系尤利安自己的地盘,他就必须保证女主毫发无损且很有尊严的开进去,他但凡让女主忧虑有人带兵来挑衅这件事,那都绝对是把自己的弱点公示于人,是很没脸的一件事了!所以尤利安自然是让女主高枕无忧,自己去打这场仗。而如果他不去打,那女主就有可能被对方的势力携持到费尔南多的领地,那结果肯定是有可能被软禁在那里一阵子或者被强迫答应接纳新的王夫,毕竟人在屋檐下嘛!
然后是尤利安为什么在女主失踪后立刻命人控制巡礼舰,因为他和女主是高度绑定的,如果他这里出了事,巡礼舰的第一个动作肯定是要撤离白银系,或者被里昂的中央军管控起来,里昂要打的牌肯定是要求巡礼舰撤离走,或者干脆就改行程不去白银系了,他也可以以此为由入侵白银系。
因在封建关系下诸侯势力大,政府小,女主的内阁小班底其实是没有什么力量的,做不了什么事,无论是找寻女主还是决定巡礼舰动向,肯定是看里昂和尤利安这两个军事巨头,那尤利安必定会先下手为强控制巡礼舰和内阁,没有坐等里昂来指挥的道理吧?
以上的设定其实也不是很严密,但基本各方的关系就是这样。我这里想说人物的行为首先不是追逐情爱,而是做与自身地位相符的事,无论多么爱女主这个肉身,那也要在王夫和公主的政治关系这个框架下去行事,不可能说为了做一个好男主就把阵地扔在那里不管了。尤利安不去管战争,那费尔南多就可以占据通行航道了,结果就是自己的王夫的领地无法进行访问了,这肯定也是对女主利益的损害不是吗?
而且王夫间的合作只会在一定的范围内,不可能在自己家门口的地盘被别人拿走控制权,所以这里尤利安和里昂不存在合作的可能性,里昂不可能不干预这件事,而白银系的事也不可能交给外人去干涉,所以尤利安是不可能说我什么也不做,坐等里昂出来拿主意,而且里昂也出不来啊对吧?
因篇幅有限,又不可能走太多剧情导致冲淡言情的戏份,所以一些内容就真的是凭大家自己去领悟了。当然我写的也是不全面的,只是一种作者的看法和表达,有其他感受和想法与作者想要表达的不一致的那也是额外的惊喜了,毕竟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嘛!
7-32 再续柔情(谁的H?)3985字
7-32 再续柔情(谁的H?)
“哼啊……嗯……”
少女雪白的肚腹蠕动着,腰肢随着稳健的冲撞力量轻盈地拱起,细致的眉峰时而轻蹙时而舒展,凝着一层湿气的脸庞上浮动着被取悦的淡淡情韵。
骑士下腰沉着有力,轻乘着少女妙不可言的娇躯,犹如在水中荡漾的小舟,跌宕起伏。
布兰登走进去时,看到的正是鸣夏慵懒躺在花间浅池里的醉人情景。
蓝白色的拱型凉亭里和风缓缓,空气中飘荡着某种香甜而细腻的水雾,凉亭的白色石柱浸在一片静谧的浅水中,沐浴在仿佛是宁静傍晚的霞光里。
看不到远处的地平线,四周都被花海簇拥,浅池里盛放着睡莲,又蔓生着一丛丛纯净的水仙和黄色鸢尾。
一切自有一种说不出的浪漫氛围。
在沐浴过主教的星辉光芒后,布兰登便随着点点星光的指引向着圣厅的中央走去。
那里有一座沐浴光辉的古典式亭子,但处在外面时他根本看不真切里面的情形,只能听到隐约的低叹和偶尔轻快磨人的轻吟。
星辉之光没入了他坚实的小腹,令他顿时感觉那里的伤口好了许多。
已然穿戴齐整的大骑士团长见到星辉的轨迹以后,挑眉半笑着说:“轮到你了,年轻人,公主在召唤你入内,顺着指引去吧”
得到大团长的允诺,布兰登无比虔诚地做了个祈祷的姿势,然后接近了光之亭。
当走近到一个范围内时,他便一阵恍惚,忽然发觉自己进入了另一个空旷的空间。
四周非常的安静,除了亭子里享受欢爱的男女在激荡出声音。
鸣夏感觉到熟悉的人的接近,她释放出一声高高的吟叫后,打开了双腿,让埋在自己腿心间的骑士最后奋力冲刺了几下,然后将全部精华泄在她体内。
维尔嘉德骑士为能将自己的热情之种供奉给公主享用而自觉激动无比,但他按捺住烈火般的情绪,忍着射精后的情绪空乏再度俯身下去细细亲吻丰饶山谷间凝结的雨露。
“好啦……够了哦……你可以出去了……”鸣夏冲着亭子外面遥遥伸手。
维尔嘉德骑士口中称颂着她的美丽和圣洁,虔诚地抽身离去,他看到了下一个前来完成效忠仪式的人也是一名骑士同僚,但属于白骑士团。
他认出了那是圣地骑士团的标志,轻轻扬起了下颌。
这是一种不尽认同的高傲姿态。
布兰登也看清了对方赤裸阳刚的体魄和那之上留下的欢爱痕迹。
这位维尔嘉德骑士与他近乎同龄,但不在圣地骑士团反而升迁的更快,对方边走出来边披上身的骑士外氅上赫然是比自己高阶的骑士团百夫长标记。
布兰登于是没等对方作出态度,率先做了个手势致意。
“你在等什么?快点到我这里来啊……”鸣夏催促道,声音透出懒意。
维尔嘉德的骑士百夫长刚经历了一场快节奏的性事,却并不算酣畅淋漓,听到公主软魅的声音腹下欲望又再度剑拔弩张起来。
察觉到公主对眼前这名没有一官半职的年轻骑士怀有特别的情感,骑士百夫长禁不住多看了对方几眼。
但这名白骑士仅属正骑士之列的最低等级侍从骑士,比新手骑士和见习骑士略高一点,就算圣地骑士团有些特殊地位也并不能突显他的长处。
他看上去也明显不是武力强悍之人,甚至还受了伤……
百夫长颇感轻视,仪式中的考验并不算难,自己很轻松就闯关过来,到现在为止抵达终点的骑士最多就是用时长短的差距,而白骑士却还要负伤才能进入圣像厅,实在是有点难以理解难道效忠仪式还会选入这样欠缺能力的人吗?
尽管如此,百夫长还是迅速地穿好衣服走了出去,把空间让给下一个人。
“布兰登……果然是你!”鸣夏从水亭中央的银丝软榻上擎起上半身欣喜地叫道。
“公主殿下,侍从骑士布兰登前来向您进献忠诚,称颂您的玉体与美德,以及媲美神的荣光……”
清俊的面容一丝不苟吐出颂辞,宣誓了忠诚之言后,骑士才从半跪着的水中直起身躯来。
“布兰登。你好像变瘦了呢……你的伤真的好了吗?”鸣夏眼眶发热,瞳中盛满潋滟风情。
处于性事中的公主尤为美丽。
布兰登深深凝视着软榻上一丝不挂、奶白脂玉一样发光的小公主,被她浑身散发的美夺走了呼吸。
“布兰登,你怎么不说话?”鸣夏用脚趾刮了一下男人的膝盖处,这才惊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