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腰真是细得不可思议……”西奥多赞叹着,继续亲吻她的腰腹,顺着白嫩的小肚子一路吻下来,唇贴在并拢的腿缝那里反复吻吮。
鸣夏的腿不安分地踢蹬着,早就感觉到骑士腹下的坚挺。
那里的硬度和长度都令她十分满意。
早在脱衣服的时候,他就为她“站立”起来,西奥多还笑言他不需脱衣服也会向她“致敬”,只要环境允许骑士就该抓住时机对王表达身体礼赞。
在宗教观念中,王的肉体时刻都是美的,骑士应该热烈地表达对王肉体的欲望,这样才符合骑士道德。
“是不是等不及了呀?西奥多……会不会难受?”她故意呻吟着用小腿蹭他的欲望,却不肯为他分开双腿。
西奥多继续虔诚地吻少女的小腹,见她不肯打开腿就继续绕着她的腰线亲吻,反正对那里优美的线条他早就觊觎已久。
“我可以忍着,公主……吻你多久都没问题,只要你坚持的住……”
他就这样保持着动情的喘息,继续耐心吻着她的肉体,连她的小臀瓣都亲得不亦乐乎,很快就把鸣夏逗得花枝乱颤。
“不要……不要这样亲呀……”少女呼哧呼哧地喘气,娇笑着扭腰躲闪。
“不许动人家的屁股,这里不好看……”
“公主身上哪里都好看,给我亲一下后面吧!”男人健硕的身躯盘踞在上方,轻易就可以将她翻转过来屁股朝上。
这却唤醒了上次的记忆,被从后面掰开小屁股舔穴泄得汁水狼藉那种刺激的记忆她实在不想重演,或者说眼前还不想那么快推进到高潮泄身的阶段。
鸣夏哼唧着不肯,骑士继续边吻边乞求他的公主为自己展开身躯。
少女拖拖拉拉地张开了腿缝,蜜液早就湿透了腿芯儿,大腿内侧都是滑腻的粘液,男人的大手伸进去一掏,她就忍不住攀上了高潮。
快感来得又急又快,鸣夏因愉悦而双眼快速失神,腿根儿不由自主轻颤。
骑士自然不会放弃这样的机会,缓缓打开少女的双腿,健臂伸展轻易将雪白的大腿压成M型,露出自己追寻已久的花谷。
这次他有充足的时间欣赏盈满蜜液的甜蜜花朵,双眼直直注视了许久,直到她不满地嘟囔抗议。
他深吸一口气,俯身凑过去吻上了颤动的娇花,被她的每一下轻颤掀起更为强烈的亢奋。
鸣夏发觉自己的身体变得更敏感了,一定是空虚了许多天的缘故,在男人的唇舌捕获她最敏感柔嫩的花瓣时,她就不可抑制地连续攀上巅峰。
“哈啊……不要弄那里……不要……”她嘴上轻泣,可做出来的动作截然相反。
少女两腿一张,不需男人用力压制就向两边打得更开,把整个热情的小屁股都朝上撅起,更方便男人去舔吻品尝暴露的花穴。
虽然还没有过现实里的肉体经验,但凭借情欲系统教学骑士已完全掌握了女性的身体反应,知道她此时需要的是什么。
不是“不要”,而是“很要”!
男人掐着少女的穴口嫩肉向两边扩张,露出中间激动喷汁的小口,这张漂亮红艳的小嫩嘴在他紧密的注视下贪婪蠕动着,比身下少女那张哼哼唧唧谎话连篇的小嘴巴可真诚多了。
骑士眼神灼热地盯紧那里,手指揉了几下穴口,在少女拼命摇晃腰肢、挣扎喊着“不要”的时候狠狠吻了上去。
他狠吸了几口女孩儿的香甜淫汁,然后对着她破碎欲泣的双眼露出放肆的邪笑,伸出舌头穿透了她的嫩穴。
即使没有那些教学,他也自信可以无师自通地把握她的需求。
鸣夏在他进入自己体内时尖叫着哭泣,双腿夹住骑士的头颅猛烈蠕动,身体里积蓄的热力一下子收不住地喷发涌流,汨汨的汁液被他堵在穴道里出不来,小穴不停抽搐,很快就在他唇舌的进犯下瘫软了身体。
躲在暗处观察的见习骑士托尔完全惊呆了,他的性知识犹如一张白纸,没有丝毫经验的他差点以为白骑士在侵犯戏弄他的公主。
她明明在叫着“不要”,并且不停地挣扎,虽然动作微弱,但以骑士的荣誉感不该再继续进行下去,可西奥多骑士却对公主做出了更大胆淫秽的动作……
不,他必须纠正自己这不是“淫秽”!他已经被正骑士长预先教导过男性骑士与女性君主之间的一切肉体行为都是天然正当的,是区别于普通世俗肉欲的圣洁举止。
骑士满足公主的所有肢体动作都属于神圣的宗教范畴,他怎么能对此有所质疑呢?
即使他看到的一幕幕都“淫靡”到超出男孩儿的所有想象,他还是必须告诫自己不得怀疑前辈的教导,也不能质疑公主的纯洁。
但他却又对西奥多骑士对公主的大胆“侵犯”感到不快,公主做出的回应也完全脱离他的预料。
床上的少女被取悦得很好,从她大张的双腿就可以看得出,托尔再蠢笨也难以认为那是不舒服的反应。
为什么?她明明在哭泣、挣扎,又捶打西奥多的肩,甚至还抓伤了他的背……
但白骑士却丝毫没有退缩,反而将两人的肉体愈加紧密地嵌合到一起。
他竟然用嘴去亲吻人类羞耻的部位,亵渎公主的肉体,将她弄得狼藉不堪,哭泣不止……
托尔浑身颤抖,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火热硬实,像石头一样难熬,心脏简直都要跳出来了!
他继续看着房内的监控投影,公主还在哭泣、求饶,西奥多继续蹂躏她的肉体,最后她竟被他欺负得仰头尖叫,颤抖不休。
他见她被骑士温柔地呵护在怀里,直至整个身体变得软绵绵,这时她又笑了,哼哼唧唧小猫一样在他怀里乱闹。
公主这样的媚态他完全没见过,也想象不到这几天一直折腾他的顽皮女孩儿有着这样一副动人的样子。
托尔感觉到心口剧烈的压抑。
公主……她为什么要撒谎呢?她明明不是讨厌白骑士对她做的事……
西奥多正骑士又为什么知道她在撒谎呢?他为什么能做出正确的反应?
托尔捂住自己的脸,发觉自己的判断错得离谱。
少女王储的情绪实在太捉摸不定了,他总也侍奉不好……难道就是因为他不如那白骑士懂得多才导致这么多天公主都对他冷眼相待,没有一句好话?
鸣夏懒懒地勾着骑士的脖子,屁股泄了一回湿湿的,花径里依旧是火热滑腻,并随着先前的高潮泛起强烈的空虚。
“啊……想要了……”她轻哼,媚眼上挑,故意不满地说:“上次也是这样,把我折磨得难受死了,还不肯告诉我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