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开裙子,粉白的臀瓣暴露在视线中,宛如两块奶嘟嘟的布丁,男人充满掌控欲的大手一边一个把持着,没有温柔地爱抚,而是直接向两边掰开,迫使蜜桃臀里夹着的那道甜蜜小肉嘴毫无躲闪的空间,吃他的胯下巨物更加彻底。
没有支点地跌坐到侯爵的腹部上,鸣夏毫无退缩余地,彻彻底底坐在了火热的欲望根源,被他坚实的腹肌用力撞向敞开的腿缝。
同时,一边的乳尖已经被他吸咬得吐出了奶汁,他一边吸她的奶子一边掰开臀瓣狠操她的小穴,上下一同发力,没几下她就受不了了,低泣着求饶。
她已经能感受到他今晚的不同寻常,以前他不会这么硬来,总会哄她爱抚她一段时间,他也不会上来就操她最敏感的地方,而现在他的性器几乎是毫不留情地碾压着小穴里最软嫩的弱点。
“不要……那里不行……啊……”她弓起极细的腰肢再次抽搐,咬住唇瓣无声地摇头。
但他抬头看向她的眼神却笼罩着浓重的阴影,而非柔情。
鸣夏想不明白,明明音乐会开场时他还心情很好的……
“怎么……这里不爽吗?那这里呢?”硕大的龟头又逮住另一块穴里的软肉碾磨,他对她里面的每一处弱点都了如指掌。
“啊啊……”鸣夏尖叫着摇头,不顾一切地求饶:“不要啊……我受不了……了……快出来……求你……”
看到少女一张原本沉浸在欲望中的小脸破碎崩溃,泪水不断从大大的杏眼中溢出来,侯爵的性欲却如大海上的风暴更加来势汹汹。
没人告诉过她她哭泣求饶的样子有多么刺激男人的兽欲吗?
侯爵阴郁地想。
如果换成别的女人,比她壮的,比她腰粗嗓门大的,没有这把惊人的稚弱细腰和动听的哭声,也没有这含泪的漂亮水眸,那的确会让好风度不急色的男人规规矩矩慢下来。
可是抓握着满怀细腻嫩滑的羊脂玉肤,咬着弹嫩香甜的蓓蕾,任谁都想这样疯狂地穿透她的美穴,把怀里的娇人干到癫狂晕厥。
她叫得越凄楚,越容易激发男人猛烈的快感和征服欲。
尤利安五指掐着臀肉狠狠按揉,大阴茎毫不客气地干进收缩吐汁的穴缝,再次一插到底抵在了宫口上,她的抗拒还没有溢出口就被他狠狠封在了嘴里。
鸣夏头晕脑胀地被男人撬开嘴索吻,呜呜着发出痛苦又透出欢愉的声音。
几十下又深又狠的撞击后,她被操得连哭都发不出声,宫口被撞得又疼又痒,花心连续收缩,腰眼阵阵酥麻。
但小屁股被掌握在男人掌中无从躲闪,只得可怜兮兮地勾着腿敞开下身迎接男人凶猛的操干。
侯爵凑到她微启的唇瓣亲吻,压着声问:“……还要不要我进去?嗯?要不要给我干开这里?”
硬邦邦的龟头在里面撞了两下,把她的脚尖再次顶得勾起。
“啊……哼嗯……尤利安……哥哥……求你轻点……”
少女的声音软得挠人心扉,嫩得似能掐出水,任谁听了都会心软,但抱着她的男人却不为所动,铁了心要一次把娇躯操透。
他猛然站起身,动作轻快利落宛如猎豹,肌肉却蓄满了力道,仿佛伏身待扑的猛虎。
玉白的娇躯差点从男人身上滑落,但却稳稳落在了他贲起的强壮臂窝里。
借着重力下坠鸣夏再次被坚挺的男根贯穿,龟头顺利撬开宫口缝隙捅了进来。子宫被插得胀痛,她轻簇起眉,娇喘着勾住侯爵的脖颈。
被托着两瓣屁股以站立的姿势操进穴内,这种姿势让她彻底失去了安全感,小穴紧张地一阵收缩,紧紧夹住了他的男根。
“尤利安……哥哥……我好胀……”
“抱紧我,乖……让我把里面操开,很快就舒服了……”
“不要……求你轻一点……不要弄那里……啊啊……”
“公主要拒绝自己的王夫吗?嗯?”
“我……”鸣夏的下体一松,被硬铁般的龟头插进了宫口,瞬间双眼失焦,带着哭音喘着:“尤利安……哥哥……我……爱你……”
尤利安瞳孔扩张,阴茎撤出来又猛地插进她深处,牢牢嵌入宫腔,就像一艘巨船搁浅在属于自己的领地。
他喉头滚出粗硬的喘息,铁臂将公主紧紧锁入自己怀里,捏着下巴擎起来狠狠吻上去,力道就像要将她窒息。
鸣夏已经不会用语言来表达自己的需求了,她被迫敞开花心接纳男人一次次扎实有力的推送。
龟头几乎每一次都操进了宫口,她那里很快就被磨得酥软滚烫。
她紧紧勒住他的脖颈,坐在男人性器上哭着泄身。
喷涌的爱液被性器堵在里面,浸泡在大滩的淫水里男人的性器克制不住地膨胀,射出浓浆,往她的圣洁之地注入自己的种子。
他们紧紧嵌合在一起喘息。
即使在射精的时候侯爵强壮的身躯依然稳稳屹立着,双腿像大理石柱一般钉在地上。
他甚至除了胯间其他衣物均完好,而挂在他身上的公主却鬓发凌乱衣衫不整,已经接近失神,像受伤的小动物般躲进男人怀里蜷缩抽搐。
性器抽出来的那一刻并未见丝毫疲软,侯爵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并没有射出他全部的精华,但喷涌而出的爱液却几乎湿透了少女的屁股和他的裤子。
侯爵深邃的眸子透出翡翠晶石般的华光,他的欲望得到了部分疏解,紧绷的肌肉也舒缓了一些。
俯身看公主的表情,一副泫然欲泣又靡艳动人的样子,娇唇艳如血,微微颤动,随着他拔出性器的动作带出丝滑的淫叫。
尤利安在这一刻得到了比以往更大的满足,他确定她喜欢被狠狠疼爱。
在水晶末日里他们就是这么干的,尤利安想起那些模糊的记忆,仿佛是在水岸边看暧昧不清的倒影。
但那种身体的感觉还在。
在那个末日里公主不是公主,也毫无王力,只是个必须依附男人的女人,他们可以不必顾忌她的身份,用自己的方式去尽兴。
她被他们狠狠地占有,有时甚至是粗暴野蛮的,有些姿势他还从来没有在这里尝试过。
他想起那些粗野下流的淫话每每都会让她激动地颤抖,被他们干得尿出来,却又羞耻地获得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