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起脖子轻吟了一声,腰肢不自然地扭动,小穴里又热又痒,水越来越多了……

此刻自己都要忍不住了,哪还有心思去玩“满血”状态的男人?

比起玩男人的鸡巴还不能插进来,她宁可直接骑上去大做特做。

威雷顿眯眼看向清冷高贵的海西尔,“原来是你搞得啊,怪不得……”

鸣夏没明白过来,但威雷顿对海西尔的伎俩再清楚不过了,他们三个人里吉恩斯特欲望最凶做起来最野,威雷顿虽自认是个沙场大老粗,但上了床对女人也不会来硬的,总还是克制一些。

但海西尔则比较特殊,这男人的外表最能迷惑人,看上去姿容俊秀,举止风雅,肤色也浅,在男人里属于最能招女人喜爱的那一型。再加上自控力绝佳的温柔神情,常能使女人轻松卸下心防,误以为那是一个清俊高贵的王子般的人物。

可其实……威雷顿邪笑着搓了搓下巴,公主还没见识过那家伙的老二,比自己的还要长,而且他有个要命的特点,持久力异常凶悍。

幸好海西尔伯爵眼界高,感兴趣的女人不太多,往常三人聚会唱主场的都是他和吉恩斯特,但要是海西尔决定下场,一定会把那可怜的姑娘给操到大哭求饶。

他一次只摁住一个玩到底,极长的性器一插进去就会让女人受不了,时间还比他们长得多,总要把女人搞得寻死觅活,最后被干到失禁喷尿不省人事。

他出这样的牌当然是冲着自己的优势来的,威雷顿敢打赌整个场子里没谁能在持久力上和海西尔一较高下了。

想到这个问题,威雷顿心里忽闻萌生了一丝异样情绪,或者说是强烈的好奇。

因为今天的场合显然不光是白银系的封臣贵族,还有他们的直属领主也一起参与,威雷顿这才想到今天的不同寻常,今晚和过去是截然不一样的。

虽说他们三人是与侯爵关系最紧密的侍臣,却还真没一起睡过女人。

过去不管玩得多野,也没人敢邀请自己的领主一起开群体派对,因为侯爵本人的性情极其隐晦,从不会展示给他们看自己的真实情绪,更别说身体了。

也就是说,三个人迄今都还没见过尤利安的男性雄风是什么样。

威雷顿想起之前白银系的贵族同党们聚在一起调侃海涅玫瑰的时候,大家最感兴趣的是尤利安有没有真刀真枪地操过那个女人。

看那个女人如此迷恋他的样子,很多人都觉得是被睡服的,可尤利安又没有露出过过分的亲密举止。

这和对公主明显是不一样的,威雷顿相当确定二人的肉体关系,毕竟婚礼已经进行到这个地步了。

所以公主在侯爵身上扭着屁股撒娇的姿态是个男人都看得出来床上相当和谐,这也是今晚让他们最翘首以待的部分,高高在上的领主终于下场和他们分享一个最原始的游戏了。

这对家臣们来说无疑是相当受鼓舞的一件事,公主显然还不知道这件事在白银系的意义。

威雷顿这时候咂摸过味来了,以前他们爱八卦海涅玫瑰,其实大家感兴趣的与其说是那个女人,不如说是自己的顶头上司。

谁都想看看领主本人除了在战场上叱咤风云,上了床又是怎样一种魄力。

鸣夏把腿夹得紧紧的,害怕水流出来,呼吸越来越紧促。

吉恩斯特见状一边牵着她的手揉搓,一边柔声安慰:“公主要是不想动手,那我自己来,你看着就好”

海西尔手肘撑在打开的双膝上,样子很闲适,在场所有男人里只有他肌肉最放松,下体轮廓不甚明显。

这时,他清冷华贵的音调越过来:“公主要是不想配合做的话,得罚一个盾牌出来。”

“怎么这样?明明是吉恩斯特走的。”

“这是情人游戏啊,公主,每一步涉及到的双方都必须完成当下的规定动作,规则里有写”

海西尔手指轻触,一排闪光的规则列表投射到她面前,密密麻麻的字她方才根本没耐心看。

话说回来,谁会好好阅读游戏说明啊?不都是边玩边了解的嘛!

鸣夏委屈地看了侯爵一眼,男人的绿眸氤氲着丝缕醉意,薄唇微微勾起一个弧度,仿佛早就看出了她的状况。

见他终于朝她伸出手,她赶紧夹着腿挪到他身边,被他揽进怀里顿时整个人都舒展了。

屁股垫着侯爵的大手,她只觉得他的手掌又热又安全,熨帖得小屁股舒服了许多。

“难受吗?想让我给你揉揉?”他下巴抵到发顶轻语。

鸣夏眯眼点头,屁股磨蹭着他的掌心,花径里的淘气精灵这时候突然闹腾大了,她“啊”的轻叫一声腰肢提起来,整个人绷得笔直。

侯爵一只手擎着酒杯,另一手钻进裙下,手指准确地插进湿滑的穴里找到了跳蛋,但他并没有把它取出来,而是又往里捅了几寸。

“不要……”鸣夏一把抱住侯爵的腰喘息起来。

男人此刻换下了正式的晚礼服,只穿了一件便装,腰带也卸下了,健硕紧实的腰肌紧贴着她的手臂,她立即就联想起裸裎相对时衣料下的轮廓是怎样性感迷人。

鸣夏趴在他怀里瞬间就达到了高潮,当着白银系群臣的面坐在侯爵手上泄了他满手,屋子里顿时弥漫起勾动情欲的甜香。

过了一会儿,等她的反应不强烈了,侯爵抽出手来,修长好看的手指上挂着她亮晶晶的淫液。

鸣夏几乎不敢看其他人的表情,只听到粗硬浓厚的呼吸又多出来几道,屋子里的氛围更压抑了,每个男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饥渴深幽的光芒,好像她跌入了饥肠辘辘的狼群。

当着自己手下的面,侯爵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手,“看到了吗?公主表达出如此的热情是所有白银贵族的荣耀。”

他这句话似乎是在解放她的羞耻心,开解她的肉体欲望。

鸣夏忽然有了一种感觉,侯爵非但不会介意她在自己的手下面前表现得淫荡,且还很满意她身体的敏感热情,仿佛他需要她完全敞开身体给自己的部下。

这有点像头狼在带着小狼们分享晚宴……鸣夏想得有点出神,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舒服一些了吗,夏夏?”侯爵这时凑到她耳边叫了她的小名,她心里小小的不适便都烟消云散了。

“嗯……好舒服……”

跳蛋又恢复了松弛的震动节奏,在她身体里刷出一波波轻浅的快感涟漪。

少女眼眸水润,双乳坚挺,莹白的肌肤染上靡艳瑰丽的色泽,像上好的葡萄酒散发着熏人醉意。

妖娆的体态和细细的娇吟都在刺激人的感官,侯爵安静地旁观,看到周围自己的手下都已是蓄势待发的状态,尤其是那几个年轻的侍从武官,下身的肿胀均已撑起得十分鲜明,却没人想要遮掩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