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昴星摇摇晃晃地在大雨越下越大的街道上走着,雷恩的身体渐渐开始冰冷,“啪”的一声刘昴星踩滑,与雷恩 一同摔在地上,他呜呜地哭着,看着天空的大雨,道:“姐姐,雷恩要死了,我不想他死,他不可以死!呜呜……”

“小当家……”刘佳玲看着伤心欲绝的刘昴星,从腰间的荷包里拿出一颗碧绿的药丸,道:“雷恩救了我们,他 确实不该死……这颗药丸是妈妈死前,将所有灵力倾注在上面的,九转碧还珠,只有雷恩还有一口气,便可复原,也会 得到妈妈所有的力量……只是……”

刘昴星闻言急忙从刘佳玲手里夺过那可碧绿的药丸,塞入雷恩口中,那一刻雷恩的眼里流下了一颗晶莹的泪水… …对不起,小当家,我还是要伤害你……

“你确定他以后真的会对你好吗?”刘佳玲有些自私地问道,原本这颗丹药是母亲临终前说她与阿星任何一人出 了意外到逼不得已的时候才能用,可现在……

“会的,他会的。”刘昴星抱住雷恩的头颅,在雨中坚定的说道。

☆62、断指之痛

雷恩得了贝仙女毕生修为后,不过两三日的时光,身体便完好如初。刘昴星这几日端茶送汤,熬药喂食不眠不休照顾了雷恩三日,尽管有雷恩的真元护体但毕竟才生完孩子,雷恩好的那一天,刘昴星便病倒了。刘佳玲才从为雷恩配药的忙碌中脱身,立刻又去为刘昴星在药房炼制固本培元的丹药。

三人住的院子是雷恩在郊外购置的一座落魄家族贱价卖出的大院子,地点偏僻安宁,两人在此养伤也无人打扰,雷恩好了之后便日日在山间打猎、砍柴,为刘昴星熬煮药膳,洗衣擦身,夜深暖床,事无大小都十分上心。刘昴星看在眼里,感动在心里。

转眼,一月过去,刘昴星出了月子,但乳腺因为被兰飞鸿和迦楼罗改造,这一月里奶水早就丰盈得要把他胸膛涨爆一般,他又不好意思开口让雷恩吸他的奶水,在雷恩外出的时候便悄悄在房里挤自己的奶水,乳白的奶汁挤进青瓷碗里,淡淡清香在鼻尖萦绕,刘昴星右边的乳珠已经被他挤了干净,胀痛的感觉也大大减少,于是他低下头喝了一口自己的奶水……

甜甜的却不腻,滑滑的却不粘,自己的奶水原来是这个味道啊……

“吱呀”屋门打开,雷恩进屋的时候便看见刘昴星一手掐着他自己的红肿乳珠,一手捧着个盛满洁白奶水的碗,而刘昴星的嘴角也挂着奶珠。

雷恩双眼发直,身上每一寸都被欲火点燃,刘昴星看雷恩神情已有八九分确定他下面硬了,想到这一个月里雷恩不仅日日照顾自己,还在夜里充当火炉给自己取暖,好几次他下面那玩意儿都硬了,却硬生生憋回去,刘昴星心下愧疚,索性将褪到臂弯处的衣裳全部脱下,他低着头,抓着雷恩的手,道:“这边我还没挤呢,你要不……啊……”

雷恩一把抱起刘昴星,埋头便含住那颗乳珠忘情地吮吸起来,仿佛此刻他便是个初生婴儿,极为贪恋母亲的哺育。

刘昴星嘤嘤啊啊的叫唤着,被雷恩扔到了床上。雷恩一边吮吸着刘昴星的奶水一边抚摸挑逗刘昴星的身体,他很温柔,但是又很霸道。被兰飞鸿和迦楼罗乱啃乱咬半年,已经有些淡忘交欢的愉悦感觉的刘昴星卖力地在雷恩身下呻吟着,他亲吻着雷恩硬挺的鼻子、额头、下巴,“雷恩,我爱你!”

“我也是,阿星!”雷恩抓着刘昴星的脚踝分开,熟悉的动作让刘昴星有瞬间的颤抖,他几乎以为下一秒便是硬邦邦的拳头打进他的菊花,野蛮而残忍地开拓他的后庭。

“唔……”刘昴星惊愕地看着雷恩缓缓俯下身,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菊花,并轻轻磨蹭着刘昴星的柔嫩的双臀,好像这不是一个用来插用来发泄的菊花,他迷醉的亲吻着刘昴星的私处,刘昴星眼睛湿润了,他想着舒云教给他的那些房中术,用尽所有的力量回应着雷恩……

“啪啪啪啪啪……”交合声混杂着笑声,刘昴星很快就升天了……

又是一个月过去,刘昴星与雷恩如胶似漆,恩爱无比,刘昴星确确实实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甜蜜,什么是爱。每日雷恩都会为他睡暖了被窝,再让他钻进被子;他嘴馋,想吃什么零食,不管是什么时辰,有多晚了,雷恩都会起来跑几十里路为他寻找,没有便亲自动手为他做,便是刘昴星的姐姐刘佳玲雷恩也尊敬有加。而刘昴星也每天日落的时候站在门边等雷恩回家。

又一次交合的时候,雷恩摸着刘昴星微微有些凸出的肚子调笑:“莫不是又有了?”

“说不定哦……”刘昴星的脸红到了耳根,雷恩看着可爱就在刘昴星唇上一亲,抓着刘昴星双腿将他倒提起来,刘昴星感觉一阵晕眩,刚一尖叫出口,便感觉身下的小黄瓜被雷恩含住,被那条火热的舌头挑逗吮吸着,不过片刻小黄瓜便缴枪投降。

那晚之后,刘佳玲为刘昴星诊脉的时候发现他又有了一个月的身孕,她严肃地警告雷恩这段时间不可再行房事,刘昴星看雷恩憋得辛苦,好几次都是自己用手解决,便主动地为他口交,刘昴星技术娴熟而高超,雷恩十分享受。待刘昴星肚子有三个月,已经稳定后,刘佳玲便提出她该回四川菊下楼了,待刘昴星生产的那段时间她会再回广州,雷恩为刘佳玲雇了马车,亲自送她出了广州,目送刘佳玲离开的那一刻没人知道雷恩心情有多激动又有多矛盾。他要开始虐待刘昴星了……

回到院子里第一件事,雷恩便是写信让邵安截住刘佳玲的马车将刘佳玲软禁,以便日后威胁刘昴星做任何事情。二件事情就是出去嫖了……

夜里,雷恩带着一身酒气和脂粉气息回来,在屋子里吐了一地,刘昴星不得不从床上起来,扶着雷恩躺在床上,他掩住鼻子,用水盆和扫帚清洗了屋子里的污物,在替雷恩换衣的时候看见了几根不同颜色的发丝,那不是他头发的颜色,有红有绿有黑,就是没有他的蓝发。

刘昴星怔怔地看着雷恩,雷恩手一挥,抓着刘昴星揽过就亲了一大口,“乖乖,巧巧,喜欢哥的大棒子吗?……”

刘昴星要是还不明白雷恩去做了什么,那他就不是刘昴星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暗道自己这段日子怀了身孕,不能尽到伴侣的责任,雷恩出去放纵一回也情有可原。想到这里,他平静下来,出去打了水为雷恩清洗身体,然后抱着雷恩如往常一般睡下。

黑暗里,雷恩睁开一只眼睛,有些爱怜地看着刘昴星,暗道歇,杀你是我一生中最后悔的事,以后会不会出现第二件呢……

第二日刘昴星早早地起来,开始打扫院子,做早饭,甚至买了一些小黄鸡喂养,雷恩冷冷地看着,仍旧每日离家,深夜才回来,还沾染着别人的头发与味道。刘昴星忍了半月,最后实在忍不住趴在雷恩身边哭了起来,谁料雷恩睁开眼睛便直接给了他一巴掌,把刘昴星踹下床让他打来热水为自己洗脚。

刘昴星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雷恩,雷恩骂道:“不就是出去嫖吗?家里就你一个人你哭什么哭,非要我再带几个人回来?”

“呜呜……”刘昴星蒙着自己的眼睛,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地给雷恩烧水,他心里想道在外面玩也总比带人进来好吧……

于是,第二天,雷恩真的带回来了两个漂亮的精灵奴隶,刘昴星咬着唇跑到房里又是一阵哭泣,还没哭多久雷恩便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拖到厨房逼他做饭,“我为你做了整整三个月的饭了,现在该是你报答我的时候了。”

“我……”刘昴星摸着自己的肚子,泪水直往下掉,雷恩冷笑道:“你以为就你这破鞋,及第玩腻了,兰飞鸿玩腻了,迦楼罗玩腻了,李严玩腻了,武熊玩腻了,除了我谁还会要你?”

刘昴星脸色煞白,他全身颤抖着,难以置信地看着雷恩,“那,那你为什么还要我……”

“废话,还不是看在你好生养吗?”雷恩眼里的厌恶和轻蔑让刘昴星心惊不已,雷恩啐道:“我最爱的人已经死了,他没你漂亮也没你年轻,更没你的温柔你的一手好厨艺!但我告诉你,你这肮脏的身体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说完,径直摔门而去。

刘昴星整个人都傻掉了,这三个月全部都是假的吗……

“呜呜呜,好生养,难道在你们眼里我就只是台生育机器吗……呜呜……”刘昴星靠在灶台上撕心裂肺的大哭着,雷恩远远地站在屋外,心里有瞬间的抽痛,但看着那些眼泪汇聚一处后,心里的愧疚与怜悯消失,引出那些渗入泥土的眼泪,雷恩满眼温柔的向卧房走去,歇的灵魂今天应该又恢复一点了吧。

两个站在厨房外的美貌精灵对视一眼,走进厨房开始烧水做菜,他们无视了刘昴星。按理,刘昴星应该是他们的夫主,但是雷恩不但没让他们拜见刘昴星还在他们面前打了刘昴星。这预示着什么,被转卖过几次的他们很清楚,不过看在刘昴星有孕的份上,他们也不敢欺负刘昴星,毕竟肚子里是雷恩的孩子,但是随着雷恩对刘昴星愈加频繁的打骂,甚至在行欢的时候,召来他们两只精灵,却把刘昴星吊在房梁上,和他们玩行酒令,赢了的人可以用鞭子抽打刘昴星的脊背或者用任何东西塞进刘昴星的菊花后,他们也肆无忌惮的开始欺侮刘昴星。

刘昴星哭了几日后,便接受了雷恩欺骗他的事实,至少……雷恩会让他生下孩子,比起在绿柳山庄的那段日他至少还可以在院子里自由活动,那两个精灵再怎么凶悍也不及迦楼罗十分之一二,便乖顺地为雷恩洗衣做饭,默默忍受着雷恩的打骂。雷恩眼见刘昴星不再哭泣,便知道他可以再残暴一点了……

那晚,雷恩再度把刘昴星吊在房梁上,他自己插着一个精灵,然后让那个精灵去插另一个精灵,然后第二个精灵去插刘昴星,四人一个插一个,刘昴星随着身后三人每一次抖动都受着极大的刺激,他身后的精灵一边娇笑着一边用夹子在刘昴星双腿、小黄瓜、肉丸、手臂上夹着,刘昴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挨过那像野兽一般的交合的,雷恩斩断绳索任他跌倒在地,便领着两个精灵出去了。

刘昴星无力地倒在地上,眼泪一个劲地掉,原来他还是在意,他还是在意吗?哈哈哈……一个婊子,一个性奴为什么要在意,哈哈哈……

而此时,雷恩沉着脸把两个一脸春意的精灵带离了郊外,红发精灵笑道:“主人,你是要和我们野战吗?”

“嘻嘻,好刺……”绿发精灵的话没说完,两道惊雷直劈而下,瞬间他们的身体便焦糊了,皮肉熟了的味道在空中飘荡着,两具原本美丽的身体已经变成了烤焦的两尸体,看不出了本来面目,几声鸣叫,天空飞舞的斑鸠俯冲而下,一啄便是大块血肉撕下,雷恩面无表情地往回走着,“今天你又哭了吗?我的傻星儿。”

屋里,刘昴星的脸贴着地上掉着泪水,他突然发现他流下的泪水汇聚在了一处然后钻入地底,他惊异地站起身惊愕地打量着四周,却发现那几把摆放在木桌上的七星刀发出诡异的光芒,刘昴星颤颤巍巍地拿起其中一把长刀,一打开便看见刀身竟然映照着一张浓眉大眼的大叔脸来,他朝自己一笑,然后……

“啊!”刘昴星尖叫一声,将长刀一甩,便抛入了外面的水坑里,他在极度惊慌之后,突然明白了这把刀里封印着一个人,不,应该是一个灵魂,他又抽出一把刀,这次刀身上已经没了人脸,刘昴星想了一会儿,拿过蜡烛用烛焰烤着长刀……

“嗤嗤”的声音传来,继而是一声成年男子的嘶吼,刘昴星一惊,连忙放下刀,大门却被一脚踹开,雷恩眼里杀气之浓似乎要将刘昴星剁碎,他捏着的拳头“咔咔”作响,他的声音咬牙切齿,好像每说一个字都想把刘昴星撕成碎片,“你把他扔进水坑里,还敢用火,烤他?”

“我……”刘昴星大惊失色,他惊恐地摇摇头,雷恩却一步上前,抓起刘昴星的手狠砸在桌上,“啊!”刘昴星惊呼一声,雷恩手中的七星刀挥出,他的小指与手掌分离,鲜血喷涌而出,飞溅在七星刀上,那张消失的脸又出现了,罗歇舔着自己的舌头,向血泪交加的刘昴星再度展露了一个笑容。

☆63、黄瓜产酒

“啊!!!”凄厉不绝的惨叫在夜空徘徊,刘昴星痛得面容扭曲,满身冷汗,雷恩却未有丝毫怜惜,看着桌上分离的一根断指,一下投进刘昴星嘴里。

“呜……”刘昴星很难形容自己的内心的感觉,整根断指被塞进嘴里,那种吃自己血肉,自己骨血孩子的一幕还历历在目,他“哇”地一下干呕了起来,雷恩却抓起他的头发,使劲往墙上砸,“砰砰砰”的响声在夜里十分清晰,渐渐地,刘昴星额头高高肿起,额头上的鲜血如蜿蜒的小溪不断落下,雷恩一边抓着刘昴星的头发在墙上砸,一边喝道:“你明知道我看七星刀比我的命还重要,你居然敢这么对他!”

“不,啊……呜呜,饶了我吧,我以为那是附在刀上的恶灵,想逼他出来,呀,不要……疼,我不敢了,雷恩,不要,求求你……”刘昴星感觉头骨都要裂开了,手指断裂的痛与头骨被摧残的疼让他几乎晕厥,强烈的疼痛让他感觉灵魂似乎要从身体里蹦出。

“呵。”雷恩冷笑一声,看着满脸、满手都是鲜血的刘昴星,心脏像是被什么狠击了一般,痛得让他难以呼吸,他几下撕开刘昴星的衣服,把赤裸的他又一次吊在了房梁上,“我看你真是太悠闲,忘记了自己的责任。”雷恩说着在刘昴星的乳珠上弹了几下,刘昴星茫然地抬起头,便见雷恩离开了屋子,片刻后拿着数根泛红的银针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