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沉浸在武鲁那句话里的刘昴星猛地抬起头,兰飞鸿神色也有了些变化,“人,最容易看不清的就是自己……”

雷花夫人打了个响指,“这道题说难却也简单,说简单却偏偏又是最难的,你们好好想吧。”

“不必了,十分!”两人一道稚嫩一道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场内回荡着。

“十分?你们两个也太……”嘟嘟惊异地看着兰飞鸿和刘昴星,你们两个也太不谦虚了吧……

雷花夫人意味深长地看着两人,道:“为什么是十分呢?小当家。”

“定国夫人,或许对于一个厨师而言我所学所知都十分有限,但我已经把我现在有的能力都发挥到了极限,所以我给自己十分。”刘昴星认真地说着,尽管系统给了他鱿鱼的提示,但具体的做法以及搭配都还是他自己想出来的。

“我的理由和原因也和小当家一样。”兰飞鸿说着对刘昴星露出一个微笑,刘昴星咧嘴一笑,二人心照不宣。

“卧槽,那谁赢了……”嘟嘟的腹诽变成了忧虑,雷花却转身和先前的两位主考商议了起来,大约两三分钟的时间,两名主考便退到了一边,雷花转身,厉声道:“现在,我便宣布特级厨师合格的人! 绿柳山庄的兰飞鸿和阳泉酒家的刘昴星,你们两个人的面味道和功夫几乎不相上下,也充分具有了特级 厨师般的手艺,同时在最后一题自己测分的部分,是为了看你们是否具有身为厨师的自尊和骄傲,结果你们二人都表现得很好。”雷花说到这里,凌厉的目光在二人之间来回梭巡,“阿飞,小当家。这一次就算特例,你们两个人同时得到合格资格!”

朝阳初升,霞光照在两张年轻的面庞上,二人在瞬间的惊讶后,不禁相拥在了一起。

“小当家!”听到结果的嘟嘟也兴奋地跑了过来,猛地扑倒在了小当家背后,这样一来,刘昴星和嘟嘟的重量都压在了兰飞鸿身上,兰飞鸿嘴角微微有些抽搐,嘟嘟不好意思地站起来,“对不起,阿飞 ,我、我太激动了……”

“哈哈,阿飞不要吃醋哟,嘟嘟喜欢的是我姐姐!”说着刘昴星一个转身,与嘟嘟手拉手在场地里转起了圈圈,兰飞鸿微微一笑,心里的战意猛地升高,不是因为嘟嘟却是因为刘昴星,那是一种想和刘昴星好好再一较高下的战意,他默念道阿贝师父,我一定会照顾好小当家……

“小当家,阿飞现在我将特级厨师的徽章颁发给你们。”雷花夫人手一拍,两名貌美的青衣侍女牵 着一辆雕有龙头的小型马车从门外走来,刘昴星和兰飞鸿立刻半跪在雷花身前,待侍女们走近后,接过流淌着金光的法衣和徽章,脱下原本的衣裳,穿上了特级厨师独有的绝顶装备。

一种强大的力量流进身体,刘昴星神采熠熠地看着和他同样穿着白衣红绸的兰飞鸿,暗道这是我和 阿飞的第一套情侣装,我一定要好好珍惜……

缠绕在二人臂膀上的龙形徽章翘起的龙头仿佛有生命一般,嘟嘟试探地抹了一下,叹道:“好强的 法衣!”

“你们两个听好了,特级厨师的装饰只能算一种光环,对你们两个而言,这次测验通过只是一个过程而已,对你们两个而言,为了让自己的手艺更精进,你们一定要继续学习。”雷花叮嘱完,便转身离开。

“是!”二人恭敬地答道,雷花离开后,刘昴星嬉笑道:“阿飞,我们都是特级厨师谁娶谁啊?”

“这个么……”兰飞鸿摸着自己的下巴,正欲说什么,门外一群人一下冲了进来,大叫道:“小当 家,不好了……”

“怎么了?”嘟嘟看着大门一开,便冲进来的师兄弟们,“你们干……啊……”领头的弟子一把推开嘟嘟,急声道:“小当家,首先恭喜你成为特级厨师,然后你快去救师父!师父出事了!那个黄金甲指名点姓要你去黑树林里。”

“什么?”刘昴星接过弟子手里的信纸以及那根及第一直带在身上的菊花开拓器,一种强烈的危机感在心底蔓延。

☆32、迦楼罗刀现世

黑树林里不见天日,夜晚白天都被邪树的黑雾笼罩着,唯一的光亮可能便是夜里偶然划过的闪电,强大的威力能暂时破除黑雾。

“嘶嘶~”毒蛇的嘶鸣在黑夜里听着十分骇人,刘昴星握住了嘟嘟的手,“嘟嘟,你要是怕就回去吧,李严他……”

“你知道他叫李严吗?”嘟嘟咬着下唇,看着四周阴森森的道路,“他和爸爸到底有什么仇怨?”

“李严,和师父曾经是恋人。”刘昴星闭上眼睛,“可是师父告诉我当年他二人都有对不起对方的,所以谁是谁非我无法判断。”

“可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让阿飞一起来,他的光系法术恰好可以克制这黑树林啊。”嘟嘟看着前方隐约藏在黑雾里的宫殿停下了脚步。

“你太小看李严了,如果带一个对他有威胁的阿飞,师父可能就……而且,就算有阿飞,我们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搞不好都会死在这里。”刘昴星看着前方高高耸立的宫殿,道:“这里是黑暗料理界在广州的分舵吧……好奢华。”

“黑暗料理界那群家伙,自从攻破了精灵界,掠夺了精灵的财富不说,还把所有的美丽的精灵肆意虐杀贩卖,这些东西原本应该都是精灵们的。”嘟嘟对精灵十分同情,刘昴星却是笑道,“听说黑暗料理界的首领,那位邪皇也有精灵的血统,你说他为何如此憎恨精灵?”

“这个……”嘟嘟叹了口气,“可是不管怎样,到底也算他的半个国家啊,他也太狠了吧。”

“不狠,如何从一个杂种成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邪皇?”二人谈论间,已经踏上了宫殿前的阶梯,守在宫殿门口的老者嘿嘿一笑,“两位,李严大人可等候你们多时了。”

说着,血色的大门缓缓打开,金色的光芒映入眼底,相比宫殿外的黑暗灰白,宫殿里一片明亮堂皇,用珍贵晶石铺成的地砖清晰地映照刘昴星和嘟嘟的狼狈。

“咔咔”先前的老者转动着悬浮在半空的几枚棋子,很快,刘昴星和嘟嘟站的地方便迅速升高,在快速的移动中,刘昴星看见了许多裸着身体在各个楼层爬行的美丽的精灵,还有在房间里享受精灵□□服务的一些人,其中便有武熊和武鲁,只是武鲁的黄瓜被刘昴星的虎妞咬掉,精灵舔的是他肥硕屁股上的菊花……

“咳咳……”刘昴星剧烈地咳喘了起来,他手臂上的龙头发出了异样的色彩,原本围绕在二人之间的烟雾全都散开,但嘟嘟却没有刘昴星的好运,她咳出了一口鲜血,然后被飞来的弯钩刺穿了肩骨,猛地被扯到很远的地方,刘昴星心下骇然,正想去救嘟嘟,脚下的石柱停止了移动,他已经到了一暗红色的房间里,李严仍旧穿着一身金甲,全身只露两只眼睛在外面,在他身旁有两个巨坑,坑里是滚动的岩浆,左边的坑上是被铁钩悬挂着的及第,右边则是嘟嘟。

“好久不见了,哟,都成特级厨师了。”李严的声音里丝毫不见怒气,却让刘昴星后背渗出一层冷汗,“你……想如何?”

“啧啧。”李严的身前有一方精致的小桌,桌上有两个沙漏,和一瓶血红的东西,“随着沙漏的流动,你可以发现他们在慢慢下滑,哦,忘了说,这里的岩浆是从地狱引上来的,不管你修为多深,只要跌进去,灵魂瞬间都会被融成烟灰。”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直说嘛……”刘昴星看着已经陷入昏迷的嘟嘟和及第,发现二人的身体真的在慢慢往下降,心里突突直跳,李严笑道:“你是及第的弟子也是他的伴侣吧?呵呵,我只是想看看,你到底爱他有多深,你又配不配让他爱!”

“你,你误会了……”刘昴星正想解释,李严猛地在桌上一拍,嘟嘟和及第半个身子都落入了坑里,离坑里流动的岩浆已是不远了。

“啪”刘昴星一下跪在地上,匍匐着身体,道:“我愿意做任何事情,只要你能消气……”

“是吗?”李严将沙漏反了个转,及第和嘟嘟二人又慢慢开始往上升,“衣服脱了。”

刘昴星双眼紧盯着地面,此时他不敢违拗李严的话,将身上的法衣,法靴全部脱下,见李严直直地看着他没有说话,便又将亵衣亵裤也一并脱了,全身光溜溜的,乳X上的珍珠环和红肿发紫的小柱上挂的翡翠环十分醒目。

“真是漂亮稚嫩的身体啊。”李严看着刘昴星白嫩纤长的身体,笑道:“这对奶X长得真好看,圆圆的粉粉的,还有两瓣屁股,像软绵绵的云一样,看着都又白又软,还那么翘,转过去,把你的那贱洞给我看看。”

刘昴星脸上绯红,羞愧地转身趴着,高挺着臀,然后熟练地把手指抠进股缝和菊口处,往两边一掰,淡色的细小红菊露出了中指大小的圆洞,里面的皱褶看得虽然不清楚,但刘昴星的动作却可轻易勾起人的施虐欲望,尤其是两条白嫩大腿上的淡青色血管,看着就想狠甩几鞭子上去。

李严揭下鼻尖之下的面具,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了横着几条刀疤的唇颔,“啪”他将桌上几个茶杯和酒壶扔在了地上,“那么远,我也看不清楚,你转过来,把你奶头往外扯,我看看你能扯多长。” “呃……”刘昴星垂下头,看着胸前细小的颗粒,狠心捏着拔弄旋转了几下,然后往外拉扯。

“太短了,继续拉!”说着,一个杯子直直朝刘昴星头上掷来,一串鲜血便沿着刘昴星的额头流淌到下巴,然后贴着脖颈、胸膛四散开,那张秀丽的脸蛋现在更平添了几分妖艳气息,李严抓起座上的一根藤条,起身走到刘昴星身旁,在他腰上踢了一脚,然后便在他脊背上用力抽打起来,“没吃饭么?这么短,继续给我拉!”

“啊。”刘昴星挨了一脚,倒在地上立刻又爬起来,使劲将两颗红肿的奶头向外拉扯,足足拉了有一根食指的长度,李严才停止了抽打,刘昴星却已经痛出泪水了。

“呵呵,还真是天赋异禀啊,居然能拉那么长。”说着伸出脚在刘昴星五根圆润的脚趾头上碾压起来,刘昴星惨叫连连,却没敢放手。刘昴星的脚很好看,脚趾、脚背、脚掌、后跟的长度与宽度搭配都可以称得上完美,十根亮泽呈淡粉色的指甲覆盖在脚趾上,就像珍珠似的。别说男人,便是女人也很难找到这么好看的脚。

“呵呵……”李严看着那双脚,一边踩上肮脏的灰尘一边嫉妒地驱赶着刘昴星往碎瓷玻璃上爬……

兰飞鸿回到绿柳山庄,看着眼前清澈的死水潭沉默许久,低喝一声,一道亮光从他掌间射出,死水潭立刻被分成两半,沉在底部的迦楼罗刀似乎感受到了兰飞鸿的气息,从潭底一跃而起,直直地飞向高空,在月色下从古朴乌黑的刀鞘里飞出,冰冷的寒芒在月色中折射出兰飞鸿的脸,那一瞬间,半空中的迦楼罗刀飞速地在空中舞动,然后化形……

浅蓝,像冰一样接近透明的浅色蓝发在空中舞动着,接着是一双勾人心魄的妖冶双眼,痴痴地望着眼前遗世独立的身影,舒展着如玉般的身体,一步步凌空向兰飞鸿走来。迦楼罗很美,妖娆得让人近乎以为他是女子,他轻轻靠在兰飞鸿身上,“为什么让我出来?”

“我需要你的帮助,去救一个人。”兰飞鸿看着复原的水潭,水已经恢复了流动,发出悦耳的声音。

迦楼罗轻抚着自己的长发,“那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