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小情人 钟岭的钟霈 2401 字 5个月前

快到佣人买菜回来做晚饭的时候,他抱着钟岭边操边往书房里走。钟岭迎合着他,仰着脖子叫个没完,他锁了书房的门,把她按到沙发上干。

不知疲倦,永不停息地,分开她的腿挺着腰往里捣。钟岭魂都被他撞碎了,却又爽得没边,紧紧抱着的脖子,下身被撞出好多甜腻的**,啪啪的撞击声和水响声混在一起,听在他耳朵里像一首淫曲。

他不知道他们干了多久,中途钟岐来敲过一次门,“爸爸,你在家吗里面有人吗?爸爸?”

他的书房不让人进,经常会锁门,钟岐见里面没人应声,就跑走了。

手机在口袋一直响,他除了钟岭的淫叫什么也听不见,像一头兴奋的斗牛,双目赤红,只知道进攻,没有间隙地**着。

他们流了好多汗,紧紧抱着腻在一起,一边**一边亲吻。

他第一次**都没有这种感觉,不想停止,只想一直插在里面,快感像让人上瘾的罂粟,星火燎原,片刻就会使人发疯。

他看见钟岭在他胯下欲仙欲死,哭得满脸是泪,她太瘦了,几乎只占他三分之一,嘴张得圆圆的还在叫,“哦,好大,快一点。”

她对**好像无师自通,又吸又夹,叫得也荡,男人都会为她死,这个天生知道勾人的小**。

第二天向钟岭学校请了假,他带她去部队,在他办公室里**。

好像有瘾,他们不断地在结合,交欢,只剩**这一条路来宣泄情感。

第五章

钟岭最爱他亲她的肚脐,那块很敏感,碰一下就颤,舒服地直哆嗦。衣服拉下来罩住他的头,用孕妇一样,抚摸因为他的头而隆起的腹部,“乖儿子。”

她没大没小,在他叼着她奶头吮的时候,也这么叫他,就算事后会被干到脱水,她也要逞这一时口舌的威风。

她是学舞的,身上没几两肉,而且身体韧性好,各种姿势都能做,能让他操到爽。她生来就是个**娃,从他经人事起,没什么女人经得住他那么弄,包括妻子。

但是钟岭不一样,钟岭爱勾他,有事没事就直接摸他下头,背对着他扭屁股,坐到他桌子上,脚点在他裤裆,“翘这么高,真不要脸,老色鬼。”

她扎双马尾,娇俏俏地站在他面前,叫他后入的时候直接揪着她的马尾往里操。

做起爱来,钟岭也够劲,一边嘴里没个消停地骂他,什么话脏骂什么,一边又叫他进狠点,让他直接操死她。

他有任务,不能回家的时候,钟岭晚上就给他发信息,“什么时候回来?”

“后天。”

“这么久啊,想我吗?”

“想。”

“哪里想?”

他顿了顿,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坏心眼的问题。

“哪里都想。”

“哦?你可真没出息,我一点也不想你。”

过了一会儿,那边的消息又来,“就是下面的妹妹想得哭。”

对着钟岭的黄腔,他哭笑不得,尴尬地发现下身有些微妙的变化。

电话响起来了,他朝开会的众人点点头,起身出去了,钟岭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应该是躲在被窝里,声线被刻意压低,“骗你的,我特别想你。”

那边一下就挂断了,他握住手机,连升三级都没有给过他这种如坠云端的幸福感,恨不得这一秒就飞回去。

他在第二天晚上任务刚完就离开基地,连夜赶回去,下半夜才到家,带着满身的冷气爬到钟岭的床上。奇异般的毫无疲倦感,他们开始**,他把钟岭从床头干到床尾,床尾又到窗台,她人软得像面条,小**都快叫他给拧下来。

钟岭有很强的物欲,每天都有东西叫他去买,她坐在他跨上,软肉里含着他那根大**,又吸又夹。他每次稍有迟疑,她就像威胁一样地瞪着他,“不给我买,我就叫,让大家都来看看,钟霈是怎么干他女儿的。”可惜声音满是**,又双目含春,不像威胁倒像在勾人。

他掐着她的腰,大开大合地干得更狠,钟岭的嘴都合不上,光顾着叫,“哦,哦,要死。”

她和妻子不断地发生矛盾,吵架,对骂,摔东西,不像母女,反倒像一对仇人。

他自动把自己划到钟岭那一边,在钟岭面红耳赤,睁大眼睛倔强地憋住眼泪的时候,他没办法让自己的小情人受委屈。

“杨沁如,别跟孩子闹!”

钟岭斜看他一眼,抿着嘴,眼泪还是不争气地落下来,像一根细线,紧紧绑缚住他的心脏。

“钟霈,她就是个野孩子,带不熟的,你看她叫过我们吗?爸爸妈妈,她从到这个家第一天起,从来没喊过。”她锱铢必较,尖酸刻薄,在他眼里尤显得面目可憎。

“她叫过我,不叫你是你自己的原因,别怪到孩子头上。”他牵着钟岭的手,直接出门去,在门口看见和同学一起回家的钟岐。

钟岐吓了一跳,不敢问他,虚虚地拖住钟岭,“怎么了,姐?”

钟岭没好气地呛他,“问你妈去!”

钟岐看着他们上车要走,瘪着嘴眼泪一股,“姐。”

他在后视镜里,看见钟岐的同学不知所措地安慰他。

钟岭显然也看到了,嗤笑一声,“连体婴似的。”她脸上的眼泪还没干,那种明显的讽刺又挂在了脸上,对什么都不屑一顾。

他们有了一个绝妙的理由夜不归宿,在酒店的床上像撕咬在一起的野兽一样,疯狂地**。钟岭头发被汗浸湿,粘在脸上,表情又痛苦又快乐,极致的欢愉。

妻子多次打电话来求和,要他回家去,钟岭故技重施,让电话开扬声器,一边啃他的嘴唇,一边享受电话里妻子的伏低做小,同时把父母耍得团团转,让她那么快活。

在他再次把自己埋进钟岭身体里的时候,他听见钟岭满足的低喘的同时,戏谑地说,“下次再打电话来,我们就**,她肯定想不到,哭哭啼啼跟你求情的时候,你恨不得干死我,刺不刺激?哈哈。”

她恶毒的小嘴里传来得意的笑声,突然被他一阵猛顶,“哦,好大,你干什么,痛啊,哦,再多一点。”

最后还是回去了,没有**的夫妻关系更加冷淡。妻子多次努力,甚至想在书房陪他,钟岭见过一次,扭头就走,狠狠地摔上了自己的房门,那么别扭的吃醋。

第二天回家的时候,钟岭就不见人,电话也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