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好痒,你能不能帮帮我…”少女带着撒娇意味的呻吟像猫爪一样抓挠着他。
他像灵魂出窍一般,看着自己一步一步地走向她。在她的引导下将她胸前的柔软握在手中,揉搓着,捻捏着圆润乳肉上嫣红的一点,再把它含入口中,吮吸挑逗,然后跪在她的脚边,用唇舌去亲吻少女的下体,舔的她汁水四溅,不停地颤抖。
他看到少女急不可耐地扭动着腰肢,将自己最柔软隐秘的花穴送到他的胯间,汁水打湿了他的校服裤,柔软的小手也隔着布料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茎头,揉擦着敏感的冠状沟。
他觉得自己是恶心的,他的胃是在翻腾的,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他看到自己的手将裤子拉下,硕大的阴茎从内裤中弹出,饱满狰狞的龟头抵在穴口处,而那处正一开一合着吐着润滑的汁液,像是在欢迎期待着它的进入。
他长驱直入,用力地将性器整根没入。
“啊!”
裴永蔚从床上猛地弹起来,环顾四周,发现是自己熟悉的卧室,身上已经完全被汗浸透,他用手抚上额头。
居然是一场梦。
突然胯下的凉湿又让他一惊,内裤上布满白色的液体。
他遗精了,这是他第一次遗精。
他愣愣地看着斑驳的内裤,突然捂住嘴巴,从床上跳起来跑进厕所,抱着马桶跪在地上呕吐起来。
胃里根本没有东西可以让他吐,他干呕着,面色苍白,眼泪涌了上来,眼睛和鼻头都红了起来。
半响,呕吐终于停止,他脱力地跪坐在马桶旁,满脸都是生理性的泪水,津液从唇边流出,滑到下巴,伸手去擦却拉出了晶莹的细丝,身下的内裤还没有来得及换,黏腻地粘在性器和大腿根部,散发着潮湿的腥味。
少年这样跪坐在一片狼籍之中。
18 滚 < 柏瑜 (np 女性向)(荷兰丽丽)|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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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滚
早自习上课铃响,柏瑜的座位是空着的,大家见怪不怪,她会起床来上早自习才是值得惊讶的事情。
但今天的不寻常是,裴永蔚的位置也是空着的,平时这个时间,他早已提前来到学校,端正坐好开始看书了。
直到早自习开始了10分钟,他才出现在教室门口,向老师解释了一下身体不舒服,老师也没有多问,就让他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嘈杂的晨读声落在他耳中,他罕见地在应该学习的时候发愣了,胃里还在泛着酸水,甚至一阵一阵地抽痛着,让他无法集中注意力在面前的课本上。
胃痛的越来越剧烈了,他本来就有胃病,小时候父母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锅碗瓢盆被摔的都没有几个能用,更别提规律的吃饭。他极力忍着胃口处的疼痛,一只手在桌下按着腹部,脸色和嘴唇都是苍白的,额头有细密的汗珠冒出。
“老师,裴永蔚好像有点不舒服,我带他去下医务室。”
声音不大,但是打断了大家的晨读声,教室里突然安静下来。
坐在他前排的少女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应该是太痛了所以无暇顾及。她举着手,细白的手臂格外瞩目。
老师看了他们一眼,也发现了裴永蔚的状态似乎不太对,点了点头,允许了。
柏瑜起身拉了拉他的胳膊:“走吧,你脸色看起来就不太对劲。”
裴永蔚没有顺着她的力气行动,两人就这样僵持住了。
本来逐渐恢复的读书声,这时又渐渐低了下去,大家的目光都投向二人。
老师也看到了这边的情况,开口问道:“怎么了?”
“老师没事,裴永蔚同学太痛了,他有些起不来。”柏瑜对老师笑笑。
“哦,那用不用再叫个同学陪你们一起?”老师关切道。
柏瑜不看老师,而是注视着裴永蔚,目光直直地像是要把他看透一般,柔声道:“没事的,我们去医务室好吗?”
说着柏瑜手下的力气加重了几分,裴永蔚也终于乖顺地站起来,随着他走出教室。
这会儿医务室里只有一个上了年纪的校医,总觉得高中医务室和老大爷像是标配一样,每个学校都有一个带着花镜颤颤巍巍给学生开药的老医生。
在柏瑜的注视下,裴永蔚硬着头皮描述了一下自己的症状,校医语重心长地教育道:“你们这些小年轻啊,就是不注意身体,是不是晚上出去喝酒啦?一大早就吐成这样,以后年纪大了怎么办?”
他僵着身子,少女坐在她的左侧,彷佛是火一般,让他左边的臂膀都感到灼热,校医的话在耳旁打转,其实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他只连声称是。
“说了你们也不会听。”老校医摇了摇头,给他开了药。“把药吃了,然后挂一瓶葡萄糖吧。”
校医把裴永蔚带到病床前,示意他坐到床上,然后拿了一个枕头垫在他的腰下,老人总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絮絮叨叨着年轻人怎样怎样,实际却做着关心他们的举动。
他把输液管里的空气细心地弹出,将针扎入裴永蔚的血管,又调了几次输液的速度,反复询问他针口处是否疼痛,得到否定的回答后才放心地又掖了掖被子边角,即使现在已经是五月下旬,就算是清晨,温度也已经有些温热。
嘴里又念叨什么现在的高中生太辛苦,一边向外走,一边嘱咐着柏瑜:“小姑娘去给他倒个热水,饮水机就在墙边,让他把药吃了。”说着他把帘子拉上,就出去了。
柏瑜拿起一次性杯子走到饮水机前,接好了水,又回去坐到他的床边。
帘子给二人隔绝出一小片密闭的空间,她看着这个乖巧靠在床上的少年,他低着头,浓密的睫毛低垂着,手背上插着针头,吊瓶里的葡萄糖一滴一滴地下落。
柏瑜用唇轻触了一下杯中的水,温度正好,然后把要和纸杯一起递到他的眼前:“先把药吃了,我等会儿去食堂给你打包个粥。”
裴永蔚偏过头去,避开她的手还有目光,语气没有起伏:“你用嘴碰过了,不要。”
他不敢直视她。
柏瑜发现了,她一向敏锐,她迅速察觉出了裴永蔚情绪的变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比起昨天的虚张声势,今天的他更多了一份脆弱感。如果昨天的铠甲是用来防御外部的袭击,那么现在的躲避是在按捺身体内部的某种悸动。
她决定趁胜追击。
她将胶囊含入口中,然后抿了一口水,放下纸杯,直接双手捧住了少年的脸,在他错愕的神情中,狠狠地封上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