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安羞红了脸,埋头在床上不吱声,被姜年打了一下屁股。
“不长记性是不是,说了要回话,下次哥哥要打屁眼了。”
“别,别打,记住了。”姜安一下子捂住屁股,不肯给姜年碰,却支支吾吾地回答不出上一个问题。
姜年威胁地把他拽回来拍拍肿的亮红的后穴,姜安这才忍着害羞开口道:“痒,还热,想要……”
他越说声音越小,姜年又亲亲他的脸颊,把耳朵凑过去哄着他说。
“想要什么?安安说出来哥哥就给你。”
“想……想要哥哥进来弄,就不痒了。”
“哥哥怎么进去啊?”
这时候姜年倒不着急了,看着姜安快比屁股还红的小脸儿只觉得可爱极了。
“那个,插进去。”姜安羞得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哪个?安安几岁了,怎么连话都说不清楚?”
姜安简直想咬他一口,又怕挨揍,干脆破罐子破摔,反正他都沦落到给哥哥下药的份上了,还要什么脸面,学着看过片子里的台词整句念出来。
“想要哥哥的肉棒插进骚穴里狠狠操。”
真有效啊。姜安贴在某人大腿上的侧脸感受到一直淡定如斯的姜年几乎立刻硬了起来。
原来他哥喜欢这一套。
“安安乖,趴床上哥哥要操你的穴。”
耳边如恶魔低语的声音充满了危险的磁性,诱惑着姜安。
已经用嘴感受过的尺寸,姜安忍不住怀疑现在自己被打肿的穴口还能不能吃得下,但体内越发严重的骚痒让这念头只闪过一下就被丢去了脑后,他听话地趴在了床上,甚至还下意识地拱起了腰肢。
姜年看着床上撅着屁股一副急不可耐样子的宝贝弟弟有些好笑,心想这东西的药劲可真是不小,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副作用,没有的话以后可以在家里常备,合适的时候遵照说明书使用。
甬道在灌肠的时候就已经足够柔软湿润,更因为药膏的作用汁水四溢,正是待君采撷的最好时刻,姜年温柔地掰开他两瓣通红的臀肉,将两根手指伸进穴里去扩张。
“疼了告诉我。”
本来是心疼姜安肿的可怜的嫩菊,但他这点疼反而给沉沦欲望的人带来一阵酥麻,肉壁紧紧裹住他的手指,姜年连抽出来都很难做到。
“放松一点安安。”姜年哄了几句,小屁眼才放松下来让他抽出手指。
姜老板这忍着不让他明天太难过,谁知那个小没良心的反倒催促起来。
“哥哥,快点。”姜安故意放软了嗓子,甜腻的声音像是一只又乖又骚的小狐狸,勾搭着男人来把他操哭在床上。
姜年挑挑眉,干脆顺着他的意思将半湿半干的西装裤脱掉,放出早就硬起来的性器顶在穴口。
和手指不一样,现在顶在自己身后的东西带着滚烫的温度,粗壮的只是头部就能将他穴口的褶皱完全撑开,肿痛再次袭来,和撕裂感一起压过了性欲。
好疼,姜安潜意识里还记得不能喊停,但身体又本能的夹着入侵者,不让它继续深入。
他疼了姜年也不好受,不上不下的卡在那,怎么哄姜安也不肯放松。
软的不行,只好来硬的。
“安安,还要不要做了?怕疼的话以后乖乖当我弟弟,不做情人就不会挨操了。”
他声音冷淡,比起往日温柔宠溺的样子格外严厉,姜安咬着嘴唇还真的思考了几秒钟。
小祖宗真要打退堂鼓?姜年一时心虚,事到如今,他哪里还能真像说的一样放安安离开。
好在姜安很快就哽咽着跟他讨饶。
“要做,但是好疼,里边好像裂开出血了。”
臀部的肌肉略有松动,姜年安抚地俯身亲吻他的后颈,动作轻慢的浅浅抽插几下温声哄道:“没有裂开也没有流血,哥慢慢的就不疼了。”
剧痛缓解之后情欲又重新浮现,姜安跟着姜年的动作逐渐放松身体,几分钟下来,虽说初次承欢的甬道还是紧致窄小的,但不再紧紧夹着里边的肉棒,姜年趁着姜安软了腰肢,出其不意地将肉棒拔出大半又直接顶进了最深处。
“啊”姜安呻吟一声,痛楚中夹杂着舒爽,内壁更是不自觉地蠕动起来,一开一合地把肉棒吞得更深。
看来是操到穴心了,姜年满意地感受着甬道动情地吮吸,按着他的腰又狠狠捣在同一个地方,强烈的刺激将姜安弄得连声娇喘,后穴里更是涌出大量汁水润滑着相连的地方,让姜年动作起来更加顺畅。
“嗯……哥哥,慢,慢点,啊,里面,深一点。”沉重的捣弄让姜安连话都说不全,却还在软语求欢。姜年如他所愿地捅进去,忍不住感慨自家宝贝真是个天生的小骚货。刚才还哭着喊疼,这才操了几下就放浪起来了,这还是第一次,以后操熟了还不知会什么样。
姜安不知道哥哥心里正想着以后要怎么管教他淫荡的身体,只知道被操的舒服,青筋暴起的性器将甬道整个撑开,肉壁驯顺地贴着肉棒讨好的吞吐,药膏磨人的痒意刚有缓解,就被操肿了敏感的穴心。他爽的连腰都抬不起来只能任凭姜年掐着他的腰时深时浅的顶撞,偶尔还要狠打几下他的屁股。
做到最后他都不知道姜年射了几次,只知道自己最后都硬不起来了,人也累得睁不开眼,姜年体力却好,把他抱到浴室里还用他的腿磨了一回。
第二天姜安睡到中午才醒,屁股和小穴凉嗖嗖的大概是上了药,但他全身上下就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疼的。连手腕和脚腕都被姜年掐青了,更别说腰上,似乎是有意盖住别人留下的痕迹,姜安从腰到腿根不是掐痕吻痕就是巴掌板子印。
结果某个把他弄成这样的人据说一早就有事走了,就留下贺严给他喂了碗粥,还提醒他晚上别忘了拿着刑具去书房请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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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书房里的调教·上(跪候请罚,羞耻教规矩,书桌打屁股)纵然心里骂了拔吊无情的渣哥千百遍,姜安晚上八点还是老老实实准时拿着板子走进了书房,这里下午来人布置过,地上铺了毛毯,角落里放了一个全身镜,镜子前面是两个垫子,一个是平坦的绒布坐垫,一个是草编的蒲团,看着就会膝盖痛。
姜安在坐垫上跪直了,双手捧着板子,大概过了十分钟,他正有些抬不住了,姜年才开门进来。
按照两人昨晚的约定,姜安压低身子将板子举过头顶,有些紧张和羞涩的开口请求调教。
“主人晚上好,请主人调教安安,狠狠责打安安的屁股。”
姜年满意地笑笑却没有理他,而是先是把一个盒子放在书桌上,将里边的东西拿出来依次排开,然后才过来拿走了板子让他直起身,又伸手不紧不慢地察看了姜安的乳尖、屁股还将手指探入后穴检查里边消肿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