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1)

柳玉山问:“乐乐最近过得怎么样?”

秦长乐说:“挺好的,高中很有意思。”

“怎么有意思,谈恋爱了?”

秦长乐差点呛到:“没上过高中很新鲜而已!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当年女孩子可是都找到我哥这里来了。”

“年轻不懂事,乐乐也记这么清楚。”柳玉山装模作样叹气,“更何况也不是人人都和你哥那样啊,成天不近女色。”

秦长乐嘟囔:“那不是应该的。”

柳玉山和秦家关系好,是为数不多知道秦长乐身世的人。他脑海中闪过几个月前秦复喝醉后在电话里说的胡话,不由得摸摸下巴,想:今天的日行一善目标还没完成,刚好趁这个机会做了。

于是柳玉山语重心长地说:“你得多照顾你哥,他成天不是念书就是工作的,活得多没意思。”

“是啊是啊,我也觉得这样不行。”

柳玉山循循善诱:“他都二十好几了吧,初吻还在,像话吗?”

“啊?”秦长乐倒是一愣,“他那个是初吻啊……也是。”

柳玉山眨了一下眼睛,摇晃着橙汁呵呵笑:“哦?这样吗?”

秦长乐意识到不对,脸颊微红:“干嘛、干什么。”

这时秦复注意到角落里的二人,端着盘子走过来,拿了一枚纸杯蛋糕放到秦长乐手里,然后问许久未见的好友:“到了?在这里干什么,别又和乐乐说乱七八糟的东西。”

柳玉山耸耸肩:“在多管闲事。”

玩闹了一整晚,生日会结束回家,秦长乐马上钻进卧室休息。秦正明很诧异,在他的印象里,秦长乐的能量可是连蹦带跳两天两夜都用不完。

祝宜说:“可能今天的客人太多了,难得办这么大。”

秦正明说:“这是为他明年十八预演呢,成人礼肯定得办得更隆重。”

祝宜说:“孩子也有孩子的辛苦,让他好好歇着吧。”

秦复也回到了房间。今天秦长乐在前头接待宾客,他则在后面统筹各项事宜,虽说有专业的策划团队,但也着实辛苦。为此,他接了满满一浴缸热水,泡进水里,仰着头靠在浴缸边缘闭目养神。泡澡泡得稍微久了点,等秦复起身,已经快到十二点。

他穿上浴袍走进房间,只一眼就发觉不对。深蓝色的被子微微鼓起,向四周延伸出褶皱。

秦复径直走到床边,将被子一把掀开。果然,卡通睡衣的秦长乐抱着枕头躺在下面,眼睛亮亮地盯着他。

但秦复今天确实累了。他揉揉眉心,说:“秦长乐。”

秦长乐理直气壮:“我们好久没一起睡了!而且今天我是寿星,你得听我的。”

“这段时间我都可以当做是你小打小闹,但现在,你有没有觉得自己过了?”

“我是你老婆啊,别这么小气。”秦长乐小声辩解,很快壮起胆子,“快点快点,十二点一过就不是我生日了。”

“秦长乐。”秦复俯下身,一手撑在秦长乐旁边,更重地叫了他的名字。

“你再这样,我就要操你了。”

柳哥:我也是你们play的一部分吗?

第7章 7

秦长乐其实不太清楚事情是怎样发展到这一步的。

但目前的现状就是,秦复把他压在床里吻他的嘴唇。家里所有浴室都放着祝宜统一采购的沐浴露,闻起来诸如橘子、柚子和佛手柑一类。同样的味道从秦长乐和秦复身上散发出来,然后交融。

因此秦长乐想,今天的吻比起之前更加酸酸甜甜一点。

他撑起腰贴近秦复,舌尖笨拙地去舔秦复的下唇。秦长乐前段时间特地学习过接吻,但理论和实践确实大不一样,他只会毫无章法地舔,像泫中后门被投喂的小土松,扑到对方掌心发出呜呜嗷嗷的声音。明明大家都是初学者,秦复却掌握得十分迅速,这让秦长乐感到灰心,只能归结于他哥从小到大极强的学习能力。

“在想什么?”秦复咬了咬他的唇角,问。

秦长乐倒进被子里,喘几口气说:“你很会啊,怎么这么会。”

秦复右手放到他的耳朵上轻轻揉捏,道:“谢谢夸奖。”

“你快点下去,”秦长乐推推秦复的手,“很沉。”

秦复问:“这就不行了?刚刚是谁说随便操。”

“你不要总是说那个字,”秦长乐不满,“而且以后肯定都要做的啊,早点晚点都差不多。”

秦复说:“乐乐,我记得初中家里是给你做过性教育的吧?”

“有是有,干嘛啊。”

“觉得当初可能没有教到位,今天给你补补课。”

二月的泫阳仍是冷的,入了夜后温度一降再降,树梢上屋檐下都被月光镀上一层霜。一墙之隔里却温暖滚烫,秦家开了暖气,整间屋子烘得暖洋洋。秦长乐觉得温度开太高了些,他额头上冒着汗,皮肤下的血管像在燃烧。

秦复拨开他的睡衣下摆,白色的印花小狗被撩到一旁。秦复用手触碰上秦长乐的腰。他的体温向来偏低,开了暖气也没烘热,把秦长乐冻了一哆嗦。

秦复笑了一笑,另一只手捏住秦长乐的耳朵:“乐乐,别屏住呼吸。”

秦长乐涨红了脸,强迫自己把胸口的气吐出来,谁料秦复却挑起他的睡裤边缘,顺带拉开他的内裤探了进去。秦长乐全身瞬间再次绷紧。

他今天穿的内裤倒不是卡通小狗的。秦长乐回忆一番,发现是灰蓝格纹的那条,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肉棒在内裤里紧张地跳动两下,被秦复轻轻握住。它十分滚烫,显得秦复的手指格外凉,很是要命。秦长乐下半身酸酸涨涨的,像无数碳酸气泡在身体里炸开,让他想呻吟。但他觉得这样很丢脸,所以偷偷咬住了牙关。

秦复俯到他耳侧,一边摩挲着耳垂一边说话:“这是阴茎,乐乐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