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 / 1)

“不行、等等!秦复!”

秦长乐再一次撑起肩膀试图逃走,可惜他现在浑身上下都是软的,根本不是秦复的对手,连一厘米都没有移动成功,就被抓回原地。秦复的手按在秦长乐的腰窝上。秦长乐看不见,那是一只成年男性的手,宽大而骨节分明,握着他的腰色情得要命。

秦复终于开口:“乐乐,不用害怕。这里没套,不会做到底的。”

也不知他是在安抚还是恐吓,但毫无疑问,他很享受秦长乐听见话后微微发抖的后脖颈。

粗长的肉棒插进秦长乐大腿间,抵着穴口摩挲,把秦长乐的小穴烫化,融化的水沿着肉棒上的青筋流下。它因为黏稠流动得缓慢,抽插数十下后,方才拉出一道丝坠到床单上。

秦复说:“腿并起来。”

秦长乐趴在床上,头死死埋着,摆出一副逃避的姿态。秦复握住他翘起的阴茎,大拇指堵着顶端的小孔下压,秦长乐不由得呻吟出声,阴茎在秦复手里跳了一跳。

“秦长乐,不听话也可以,但我不能保证不操你。”

往常只有在教训他的时候,秦复才会叫他的全名,像一道咒语,让秦长乐乖乖变成飞机耳。但他第一次在床上听到。在此之前,性冲动都是从下身传导到大脑,这个瞬间却突然由大脑出发流遍全身,让小穴深处一酸,又滴下两滴水。

秦长乐闷闷道:“……我没有力气了,动不了。”

秦复笑了一声,沿着他的小腹往上按:“别撒娇。要么动腿,要么被我操,自己选。”

秦长乐权衡了不到一秒钟,屈辱地调动起绵软的四肢。挪动的同时秦复并没有动作,这让秦长乐不可避免碰到秦复的阴茎,硬邦邦地戳着他腿间的嫩肉。秦长乐耳朵越发滚烫,便觉得屋子里也烫得不像话。外头的雨不似打在屋子表面,像打在两百度的油锅里,被烫成水蒸气,哗啦啦作响。

总算费劲地把腿并紧,秦长乐眼巴巴回头,被秦复摸了摸脸颊,夸赞道:“很棒。”

我不是来讨小红花的秦长乐想出声抗议,秦复却没给机会,掐着他的腰便往里顶。这一下重重顶上阴蒂,秦长乐未出口的话变成甜腻的喘息。

秦复操他的腿操得很快也很深,从腿缝碾过穴口和阴蒂,抵上前边的小肉棒,把它撞得乱抖。整张穴含住鸡巴,龟头的肉棱和柱身的青筋不断摩擦,让秦长乐腿间很快变得火辣辣的。

随之而来的还有更加火辣的爽意。秦长乐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变得这么兴奋,连手指尖都软成了雨后的泥,小穴里发了疯地在绞,空虚的酸楚一阵高过一阵,让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声带,蹭着床单断续地叫。

他很快按捺不住,小小地潮吹了,穴里涌出大股热流,裹在秦复的肉棒上,将其浇得胀大几分。秦长乐眼神空茫茫的,正瘫软着平复,突然睁大眼睛弓起腰秦复趁着他高潮的余韵,朝穴口顶进了一点。这一点可不得了,秦长乐小腹里头再度痉挛起来,叫他呜咽出声。

“嗯哈、哥,别……”

“不进去,就顶一顶。”秦复摸摸他的后脖颈,“乐乐不是也很舒服么?”

秦长乐无法反驳,但他的确一边爽着一边害怕着。秦复仍旧操着他的腿,偶尔顶开穴口,十分随机,找不到规律,让秦长乐心惊胆战。龟头操进里面时,虽只有一点点,也足够让小穴吮着它到达一个又一个小高潮。

秦长乐已经高潮到失去力气,刚刚阴茎和阴道前后吹了一次,现下他只徒然抵着床单,像淋过一场大雨,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小腹深处酸胀得不像话,任凭秦复摆弄。秦复的喘息声也明显起来,和秦长乐的泣音混在一起,叠着肉体的碰撞声和粘稠厚重的水声,渐渐盖过了屋外的雨。

秦长乐数不清这是第几次潮吹了。他泡在快感里,头脑已经变钝,身体却高度敏感。高潮过后,腿间不似刚才火辣,反而湿润微凉,糊了厚厚一层,沿着穴口和大腿滑下来。

秦复射在他的批上了。

但秦长乐累得说不出话也无法思考,迷迷糊糊往腿间看去,黑漆漆的看不清楚,只大约分清了精液和批水的颜色,还有一些柔软的云朵般的布料。

睡过去前秦长乐的最后一个发现是,秦复不知什么时候把被子垫在了他的膝盖下面,大概已经湿得乱七八糟,会很难洗吧。

其实之前哥躲乐乐也是因为……他确实蛮变态的……还好家里有养个老婆?

第12章 12

五月不是梅雨时节,雨来得迅猛去得也快,一夜过去,落地窗边缘已经泛起太阳的金色,玻璃上透出湛湛的天。秦复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没有戴眼镜,秦长乐仍在卧室里睡着。

秦复的手搭在沙发扶手上,食指不轻不重地敲了敲,随后拿起手机拨出电话。头两个是“请稍后再拨”,打到第三次终于接通。柳玉山先在电话那头长长哀嚎了一声,企图隔空殴打秦复的耳膜表示抗议。

他说:“秦总、秦大少爷,这才八点啊?要不是看到上面显示你的名字我直接关机了。”

“八点不早了,你昨晚几点睡的?”

柳玉山捶捶发疼的太阳穴:“城东有个局,喝到什么时候我忘了,最后一次看表好像是三点。”

秦复说:“注意身体。”

“得了吧你,少在这敷衍我。”柳玉山笑,“有话就说。”

秦复斟酌着开口:“之前泫中论坛那些帖子就是全部了吗?有没有其他人谈过这件事?”

柳玉山说:“……哟,怎么?”

秦复说:“乐乐的反应不对。如果他真的交了女朋友,不应该是这个表现。”

电话那头久久没有动静,偶尔传来一点气声柳玉山把话筒拿得远远的,正在旁边憋笑。他把声带当弹簧一压再压,压到极限后终于憋不住,突地弹开,爆发出巨大的笑声。

秦复皱眉:“干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我、我就是挺佩服乐乐的,他真能一直不说啊?”柳玉山笑得喘不过气,念及正在通话中的秦复,心生怜悯,遂做了几个深呼吸,待气息平稳到能正常说出话来。

柳玉山说:“戴眼镜且爱管着他的年上学霸女朋友这不就是你吗?哈哈哈哈哈、哎哟,我不行了,岔气了,哈哈哈哈哈哈!”

好一会过去,听筒始终没传来声音。柳玉山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才发现电话早就挂断。他使劲搓搓笑得发痛的苹果肌,道:“得,恼羞成怒了。”

秦长乐向来累了会睡得很沉,而今天睡得格外沉,到日上三竿才醒转。天色大亮,灿灿的阳光撒在他的眼睫上,他睁开眼,便撒在他的眼睛里。秦长乐先看见一片白光,然后看见了秦复的脸。秦复坐在床边,手撑在秦长乐的脸颊旁,秦长乐闻到他袖口上的树叶味道。

秦长乐半个人还在梦中,愣愣叫到:“哥?”

“醒了?”秦复说,“去洗漱吧,中午回家吃饭。”

秦长乐依言起身,谁料大腿一动就疼,疼得他彻底从睡梦中抽离,一睁眼,面前又是他哥的脸。

“哥、哥!”他叫起来。

发现秦长乐眼下动作困难,秦复伸手挽起他的腿弯,将人打横抱起,再竖着放到地面上。借了外力,秦长乐却越发站不稳,歪歪扭扭向后倒,后脑勺磕到秦复的肩膀。他像个和秦复两级相斥的磁铁,从秦复身上弹开,又东倒西歪,又弹开,最后被秦复伸出双手面对面固定住。

秦复说:“乐乐,对不起。”

秦长乐说:“唔,你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