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1 / 1)

李浩那表弟的定制袖扣正静静地躺在香槟塔旁边,散发着微弱却又引人注目的光芒。这对袖扣看起来与普通的蓝宝石袖扣别无二致,但实际上却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微型冷阱,它此刻正悄无声息地工作着,不断吸附着周围空气中弥漫的神经阻断剂气溶胶。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程墨凭借着自己敏锐的嗅觉增强器,成功捕捉到了空气中那极其细微、只有百万分之一的丙二醇浓度变化。只见他不动声色地微微眯起眼睛,心中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行动。突然,程墨像是不经意间失手一般,将手中拿着的离心管打翻在地。刹那间,里面盛装的放射性标记的钆对比剂如一道银色的瀑布般,径直朝着李浩表弟的袖口倾泻而去。

“抱歉!”程墨脸上带着歉意,嘴里轻声说道,但他的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过眼前的物体。与此同时,他的右手看似不经意地朝着袖口缓缓移动过去,动作极其细微,如果不仔细观察根本难以察觉。

就在他的手指触碰到袖口的瞬间,一个微小且精致的按钮被轻轻按下。刹那间,一阵几乎微不可闻的嗡嗡声从他的衣袖里传出。原来,这阵声响正是来自于那个被隐藏得极好、小巧而精密的袖珍 X 射线荧光仪。

伴随着这轻微的嗡鸣,一道肉眼无法捕捉到的射线如同闪电般急速射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透了面前物体的表面。这道神秘的射线仿佛拥有着无穷的力量和穿透力,能够轻而易举地突破物体的防线,探寻其内部的奥秘。

几秒钟后,荧光仪的屏幕上开始呈现出详细的光谱分析结果。程墨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屏幕上,只见数据清晰地显示,眼前这看似普通的铂铱合金内衬上面,竟然精心雕刻着一个神秘的六芒星标志。不仅如此,进一步的检测还发现,在这个微小的真空腔内,居然封存着仅仅只有 3 微克的蓖麻毒素。

尽管心中震惊不已,但程墨的脸上却没有露出丝毫异样。他依旧面带微笑,语气亲切地对对方说道:“洗手间就在左侧的走廊那边哦,如果您有需要,可以自行前往。”与此同时,他用另一只手悄然按下了藏在衣兜里的通讯按钮,向国土安全部的线人发出了紧急通知。

程墨全神贯注地盯着通风系统终端的屏幕,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经过一番紧张而精密的操作后,他成功地截获了神经阻断剂的质谱图。当他仔细研究这张图谱时,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惊讶和疑惑因为他发现这种神经阻断剂的分子结构竟然与程氏沙漏中的白矮星尘埃有着惊人的拓扑同源性!

“他们居然想要复刻记忆金属的相变效应?”程墨低声喃喃自语道,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之色。这个发现让他意识到事情远比想象中更为复杂和危险。

没有丝毫犹豫,程墨迅速采取行动。他熟练地将这些关键数据进行加密处理,并毫不犹豫地上传至高度安全的区块链存证库中。与此同时,一道神秘的量子密钥通过我国先进的“墨子号”卫星,以超高速实时同步传输到远在瑞士日内瓦的世界卫生组织服务器上。

整个过程如同一场惊心动魄的科技之战,每一步都充满着未知的挑战和巨大的风险。然而,程墨凭借着自己卓越的智慧和精湛的技术,成功地完成了这一系列至关重要的任务,为揭开背后隐藏的巨大阴谋迈出了坚实的一步。

第96章 余波未平

林婉晴迈着轻盈而又略带疲惫的步伐,如往日一般缓缓走向停车场,那里停放着她心爱的座驾,等待着主人带它一同归家。当她逐渐靠近自己的车时,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车轮处,突然发现轮胎之上好像粘着一个小小的黑色物体。

出于好奇,林婉晴不由得向前凑了凑,想要看个究竟。这一看之下,她的心脏猛地一跳,因为那个小黑物件竟然是一枚看似相当先进的石墨烯传感器!这种高科技产品出现在这里实在太过蹊跷,让她瞬间警觉起来。

林婉晴眉头微皱,脑海中飞速思考着各种可能性。片刻后,她决定先采取行动。只见她转身快步回到车内,从储物箱里拿出了一瓶液氮。这瓶液氮原本是她用于一些特殊实验的工具,但此刻却成了解决眼前危机的关键。

林婉晴深吸一口气,稳定住有些紧张的情绪,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液氮瓶的盖子,将瓶口对准那枚神秘的石墨烯传感器。接着,她轻轻地按下喷头,一股白色的液氮雾气顿时喷涌而出,准确无误地洒落在传感器上。

随着液氮的不断喷射,传感器表面开始迅速凝结起一层冰霜,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开来。没过多久,整个传感器都被厚厚的冰层所覆盖,变得冰冷且坚硬无比。由于急剧的温度变化,原本坚韧的传感器也在这一刻变得脆弱易碎。

林婉晴轻轻用工具将其从轮胎上剥离下来,仔细观察着这个神秘的装置。经过一番研究,她惊讶地发现这竟然是一枚自毁型监听器!而且更让人震惊的是,它此时正源源不断地向近地轨道卫星发送着量子纠缠信号。

林婉晴深知这种技术的复杂性和危险性,如果不能及时阻止这些信号的传输,后果不堪设想。于是,林婉晴的黑客团队凭借着自己深厚的计算机知识和高超的黑客技能,成功地调取了 SpaceX 的星链数据流,并开始对这些信号进行反向追踪。

经过数个小时紧张而又艰难的工作,程墨终于锁定了信号源所在的位置位于遥远的巴哈马群岛的某个精确坐标。而那个地方,正是之前调查中所怀疑的李浩转移资产的所在地!

林婉晴紧紧握着手中的线索,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将会是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

“他们所觊觎的可绝非仅仅局限于那些先进的技术而已。”林婉晴小心翼翼地将那已经损坏的传感器轻轻地放入到一个铅制盒子当中,仿佛这个小小的动作也承载着巨大的分量。她的眼神专注而凝重,似乎透过这个简单的行为看到了背后隐藏的巨大危机。

紧接着,林婉晴熟练地启动了车辆的自动驾驶系统。然而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安装在特斯拉车上的神经形态芯片突然间开始显示异常的路径规划。经过一番快速排查之后,她震惊地发现竟然有人胆大包天地篡改了高精地图的量子加密层。

就在这辆车缓缓驶入繁华热闹的第五大道之时,更为诡异的情况出现了:整个市政监控系统的人工智能像是被某种神秘力量操控一般,突然之间集体陷入了长达三秒钟的故障状态。而恰恰就是在这转瞬即逝、稍纵即逝的短短三秒时间裂隙之中,在旁边某栋高耸入云、外观由玻璃幕墙构成的现代化大厦的反射光里面,若隐若现地浮现出了李浩表弟那张熟悉的面庞以及他鼻梁上架着的那副金丝眼镜所折射出来的光芒。

第97章 蛹与蝶的误解

诊疗室的挂钟在四点十七分发出年迈的喘息,林婉晴数着第九次钟摆晃动的阴影。窗台积灰的玻璃罐里,去年深秋折的银杏叶蜷缩成婴儿拳头状,叶脉间残留着程墨写药方时溅落的蓝黑墨迹。

菜粉蝶第六次撞向窗棂时,程墨起身推开锈蚀的钢窗。三月风卷着柳絮扑进来,惊飞了沙盘里那只停栖三日的绢蝶标本。林婉晴看着人造纤维翅膀掠过断桥模型,忽然想起上周淋雨后晾在急诊室暖气片上的呢子大衣同样的灰蓝色,在蒸汽里慢慢膨起又蔫下去。

"程医生见过真的破茧吗?"她突然开口,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沙盘边缘的毛刺。松木纹理间卡着半片贝壳,是半年前某个强迫症患者留下的纪念品。

程墨把眼镜推到头顶,露出常年被镜架压出的淡红凹痕:"年幼时养过蚕,最后总有几个蛹发黑霉变。"他往保温杯添水的手很稳,水线停在刻着"先进工作者2028"的杯沿下两厘米处。

林婉晴的视线落在沙盘西北角。上周摆放的救护车还保持着侧翻姿态,塑料轮毂陷在染成赭石的细沙里。旁边散落的作业本是她用医院收费单折的,最上面那张还印着"氟西汀胶囊 20mg×14粒"。此刻有只蚂蚁正沿着"西"字的横折钩爬行,像在拓印某种微型碑文。

暮色从梧桐树的新芽渗出时,程墨打开了立式台灯。飞蛾在灯罩上投下摇晃的巨影,林婉晴终于松开紧攥的左手。陶瓷小人的降落伞卡在指缝间,尼龙绳缠着无名指根部的旧疤去年除夕摔碎的汤碗留下的纪念。

"上个月社区消防演练,"她突然说起不相干的事,"云梯够不到六楼阳台。"陶瓷少女的脚尖触到纸船桅杆时,沙盘突然倾斜了五度。程墨扶正沙盘的手背暴起青筋,林婉晴注意到他小指缺了半截指甲,和她父亲常年被缆绳磨破的伤口如出一辙。

程墨用红笔在病历本勾画:"上周你说梦见海水倒灌地铁站?"林婉晴不答,伸手调整救护车的角度。后视镜里映出她左耳垂的旧洞十八岁生日打的耳洞,愈合后又反复发炎,如今像个微型火山口。

窗外的菜粉蝶终于找到缝隙,跌撞着扑向路灯。林婉晴看着自己投在沙盘上的影子与纸船重叠,忽然发现航海日志折痕处露出半个模糊的"晴"字。那是父亲中风前最后的手书,原本夹在书里的便签,此刻被沙粒腌制成褪色的标本。

"化蝶需要勇气承认自己曾是毛虫。"程墨合上病历本的声音很轻,像合上一本过期台历。林婉晴数着他白大褂第三颗纽扣的缝线,想起急诊科护士说过,程医生妻子病逝那年,他连续值了七十六个夜班。

晚风送来隔壁幼儿园的消毒水味时,林婉晴终于把陶瓷小人摆正。降落伞的尼龙绳垂在纸船与断桥之间,成为沙盘上第十三条虚构的河流。程墨在诊疗记录写下:"创伤记忆开始呈现叙事性重组。" 而林婉晴在离开前,悄悄把贝壳转了个方向现在它开裂的唇部正对着窗户,等待下一只迷途的蝴蝶。

走廊感应灯随着脚步声次第亮起,她数着自己的影子从三个变成七个。药房窗口飘来煎中药的苦涩,混着不知谁家陪护带来的槐花蒸饭香。电梯镜面映出她耳后的碎发,那里藏着拘留所撞墙留下的疤,如今被程医生建议留长的头发温柔覆盖。

住院部后门的玉兰正在落叶,花瓣坠地时发出潮湿的叹息。林婉晴蹲身拾起完整的一朵,放进装着氟西汀的药盒夹层。夜班护士推着轮椅经过,轮轴吱呀声惊飞了灌木丛里的麻雀,月光把鸟影钉在水泥地上,像枚未完成的标本。

程墨诊室的灯还亮着,在三楼窗口晕开暖黄的圆。林婉晴仰头看那光亮被防盗网切割成菱形,忽然想起父亲说的:"海上夜航时,灯塔的光是碎在浪尖的。" 她摸了摸药盒里的玉兰,花瓣边缘已经开始卷曲,如同那些被反复揉皱又展平的信纸。

最后一班公交进站时,林婉晴把陶瓷小人遗落的伞绳绕在指间。车厢摇晃着穿过城市褶皱,玻璃窗上的倒影与霓虹重叠成万花筒。

第98章 医嘱与情书

在这倾盆大雨之中,空调外机犹如一个垂危的病人,发出阵阵绝望而又无力的嗡鸣声。豆大的雨点猛烈地敲打着它,仿佛要将其彻底摧毁。然而,尽管如此,它仍在顽强地抵抗着风雨的侵袭。

屋内,林婉晴正忙碌地用胶带加固着诊疗室的百叶窗。她的动作迅速而熟练,每一条胶带都被紧紧地贴在了窗户上,试图阻挡雨水的渗入。与此同时,程墨则安静地坐在一旁,专注地给手中的陶瓷小人制作降落伞。

只见他手持医用缝合针,小心翼翼地在尼龙布上戳出一个个规整的菱形孔隙。这些孔隙排列整齐,就像是当年他在手术台上缝合伤口时所留下的细密针脚一样。每一针、每一线都倾注了他的心血与技艺。

“伞骨得斜 15 度才吃得住风。”程墨轻声说道,同时微微翘起了自己的尾指。这个不经意的小动作,却是他长期握雕刻刀所导致的职业病。此刻,这根翘起的手指似乎也成为了他独特魅力的一部分。

林婉晴听到声音后,不禁凑上前去观看。当她靠近程墨时,鼻尖轻轻蹭过了他袖口散发出来的松节油味道。那种淡淡的香气,让她瞬间回忆起了曾经在船上闻到过的防水漆的气味。两种相似的味道交织在一起,勾起了她内心深处的某些记忆。

就在这时,她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督导笔记中的那句话:“海底种珊瑚”。一瞬间,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喉咙间泛起一阵如同海盐般的苦涩滋味。

"话音未落,整栋楼突然断电,应急灯将他们的影子钉在墙上,像两株根系纠缠的榕树。程墨摸黑找到备用蜡烛,熔化的蜡油在旧病历上凝固成珊瑚状。

凌晨三点钟,城市的喧嚣早已被黑夜吞噬得无影无踪,只剩下路灯孤独地守望着寂静的街道。而这家小小的便利店,此时就像是一艘搁浅在岸边的船只,静静地停泊在黑暗之中。

店内灯光昏黄,林婉晴嘴里咬着一根关东煮的竹签,目光落在程墨修长的手指间握着的手机屏幕上。她注意到他那件灰色的卫衣口袋里,竟然露出了半截陶瓷小人的细腿,仿佛那小人和他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