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勋却是挺喜欢她的。他仰头看着蓝色无云的天空叹息：“有点出乎我的预料，我爸竟然是和你妈结婚。”

他突然沉重的叹息，让赵一看向他。顾言勋和她干净单纯的眼神对上，笑了笑，解释道：“别误会，我没有反对你妈妈和我爸结婚的意思，也没有讨厌你妈妈的情绪在，我只是惊讶……你知道吧？我爸挺有钱，他竟然没有娶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小姑娘，这让我挺惊讶的。”

赵一帆布鞋脚尖划着地面，小声替妈妈说句话：“我妈妈也不是很老……”

顾言勋怔了一下，不好意思的笑笑：“嗯，陈姨很年轻……你说你想选物理专业，那你对天文学感兴趣吗？”

“还好……”赵一看着顾言勋。

“过几天我和同学要去郊外观测，如果你感兴趣的话，可以和我一起去。”顾言勋邀请，看到她眼睛闪过一道光又立马暗了下去。

赵一想去，看星星是其次，她想摸专业的望远镜。但是观测一般在晚上，也就是要留宿，而她和顾言勋还不熟，况且还有一个随时炸毛的陆究，她心有所动也拒绝了他的邀请。

“谢谢，我就不去了。”

顾言勋意识到自己太过于热络，他们才认识半天，她又是乖巧腼腆的女生，就邀请她去荒郊野岭观测确实不太好。

顾言勋是中文系的，天文是他的兴趣爱好。赵一对他淡漠疏远，顾言勋挺随和，知道赵一喜欢物理，把京大一些相关兴趣群推给她，和她简单说了说京大里的学习生活。

陈意把赵一送到家，问赵一如果觉得不喜欢不接受顾言勋，那就不要勉强。赵一摇头笑笑，回到家后，和陆究说了这件事。

陆究没有在意顾言勋，他激动的告诉赵一，他星期一可以出学校打比赛了，虽然不是主力，但被关在学校训练了快半年的陆究像是出狱一样开心。

“比赛在市体育中心比，是可以观赛的，你要来看我比赛！”即使他替补，到最后也不一定能上场。

“好。”赵一因为陆究的开心而开心，把顾言勋和妈妈暂时忘掉。

比赛的那天赵一和陆究爸妈一起去的。观众席没有坐满，场地边缘有本地体育电视台在录，他们的座位很靠前，正对着球员入场口。

和陆究他们打的除了国内一些俱乐部队，还有国外来访的，交流比赛三天左右，安排很紧凑。

陆究跟着教练队友从更衣室走出来时，馆内满响着掌声，他眼神一直瞟着观众席，看到对面席上的赵一，她站起来向他挥着手，穿着那套露腰学院短裙，头发没绑起来，别在耳后，圆脸蛋白嫩干净，笑得灿烂天真。

陆究隔着老远距离对赵一挤眉弄眼暗送秋波，赵一笑意浅浅脸色害羞。

一旁坐着的沐女士头靠在老公的肩膀上，喝着奶茶小声感叹一句自己怎么没有遇到帅哥给他抛媚眼呢。沐女士的老公摸着她大腿，说下次股东开会，他对她抛一个试试看，沐女士欲拒还羞的嗔了句老不正经。

陆究以为自己不会上场，心思都在赵一身上，心里跟放进了跳跳糖一样，她少了肉肉的小蛮腰让他想多看几眼。更让他三心二意的是，从小喝牛奶的赵一营养充足，白色衬衣被她撑得紧，前凸后翘的曲线，是套住他心脏的绳子。

教练改变了原计划，让陆究上场打后卫，陆究先把自己脑袋的胡思乱想收了收，认真听教练的安排策略。

拉拉队热场，赵一认出了中间的叶慈。叶慈扭动跃动的身姿，有力妩媚，赵一自己都觉得好看。趴在前排的椅背上，赵一看了看叶慈，又看了看围在教练旁边的陆究，挺忧郁的哀叹一声。

比赛开始，陆究专心于赛场。他是场上年纪最小的球员，但是比其他年长的队员要打得热烈不畏，游离在三分线外接球，配合队友，投了好几个三分球之后，对手对他的防卫就多了起来。

赵一比陆究紧张，看他汗流浃背、拼命奔跑、目空一切阻碍，临门一投，她就不自觉的为他屏住呼吸。

比赛场上横冲直撞，除了打手发球，还有别人的东西碰撞。陆究被一瘦高的黑人明显蓄意的撞倒在地上，爬起来还得接着比赛，但他怒气冲冲的对着那个装无辜的黑人啐了一句“you ? mother的dog！”后，风风火火的把球劫走传给队友。

本来还心疼儿子被人撞倒在地上的陆爸爸听到他这句骂之后，一言难尽的闭上眼睛别过脸，不忍心多看的叹息着。他发现自己在儿子身上看不到继承家业的希望，倒是看一边赵一，很顺心。

上半场结束，比分差距不大，陆究他们队落后几分。教练脸色还算平和，把陆究换下来不是因为他拖了后腿，而是他和其他队员的磨合配合还不够熟，教练本意就是让他上场体验一把感觉，再以他今天的表现而更近他后续的训练。

不用上场的陆究坐在椅子上擦汗，瞄向观众席和赵一对上眼，这下心里的跳跳糖蹦跶得更欢了。陆究跟教练申请自己会躺更衣室，教练没空搭理他，挥手让他爱干嘛干嘛去。

陆究离开前向赵一这边看了一眼，赵一偷瞄了眼身边的陆究父母，自认为他们没有注意到她时走下观众席，偷溜到体育馆休息室区，转角看到陆究站在那里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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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究承认，彼此向对方奔跑而去时，赵一摇扬的裙摆让他心生荡漾。接住赵一，将她抱紧在怀里，甜甜的香味扑面而来，陆究托着她的臀，搂紧她变细的腰，低头吻住她。

赵一搂着他脖子，唇齿交缠，他吻得急切热烈，扫荡一切，勾着她舌尖。赵一快被他吻窒息，脸红扑扑的。

他们每天通话，每天都可以看见对方，但是仅限于屏幕上，看得见摸不着，无法全部拥有虚空感在这一刻被填满。

陆究舍不得放开赵一，摸着她软软的臀软软的腰，把她压在墙上亲，把这几个月没亲到的都补回来。

“终于亲到罄罄了~”陆究下巴蹭着她头发，声音低哑。

“陆究~”他给她喘息的间隙，她已经没了力气，眼神迷离的。害羞的贴在他肩头，想起他在赛场威猛，轻声夸奖：“你好厉害~”

“当然厉害，我要耍帅给你看。”陆究松了手，赵一落地站在他于墙之间，他双手覆在她露出的那截腰上摸索：“瘦了，原来高考这么辛苦吗？”

“不要乱摸~”赵一扭捏的推了推他的手，没推动，索性让他摸了，只是他手茧刮着她痒痒的：“是呀，不用运动减肥多好呀。”

“不好，不好摸，以前软软的一圈手感很好。”

陆究手在她肚脐周围打转，惹得赵一缩着又躲不开，他反转了方向滑进她裙子里，赵一一惊，拽着他球衣，水雾蒙蒙的抬头看他：“你干嘛~不要~”

陆究亦是迷失，欲望的气味早就弥漫在两人之间，陆究亲着她额头，一路向下，到她嘴角，伸着舌头舔她唇，赵一情不自禁的扬起脸微张双唇，无声的邀请。陆究没拒绝，钻了进入游动。

“嗯~”下面被他火热的手心盖住，轻轻一碰穴唇，赵一失去力气，细流涌出，贴着墙下滑，陆究把腿插在她腿间，她滑落地坐在他大腿上。

她的小舌是浴缸里灵活的小鱼吗？他勾一下就躲一下，要他把浴缸里的水喝完才能把它制服吗？

陆究吞咽，喉结滚动。

“嗯嗯……唔~”赵一被电击了般，上面快被抽干，下面快成湿地；上面让她呼吸缺失失氧欲晕厥，下面隔着内裤和安全裤被按住的阴蒂是通电开关，让她从晕眩里一波波跌宕而起。

宽松的球裤撑起的帐篷异常明显，陆究涨得难受，想脱裤子给她看，但这里是走廊。他抱她进了厕所隔间后，提着上衣后领一把脱下，又喘息着把裤子往下推，把勃起展示在她眼前。

不是第一次直视，可赵一仍然脸红耳赤心跳加快，看着结实的腹肌下面立着红色粗长的东西，赵一忍不住流出很多水，夹紧双腿。

“罄罄~好不好看？”情欲迷蒙，陆究抓着她手放嘴角吻了吻，痴迷的、热喘着问她。

好看，他脸好看，腹肌好看，那里也好看，可赵一说不出来，支吾迟钝，微张着被吻功的小嘴喘息。

见她愣愣呆呆没回答，陆究双手抓住她乳房一用力，赵一又疼又痒的“嗯”声，他就当她是回答好看，更加性奋的离开她衬衣扣子，看见乳沟饿狼扑食的舔着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