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来给爸爸口交,待会儿罚你当三天的全封闭真空乳胶脚凳,这将会是很漫长很痛苦也很愉悦的三天,想必你一定会很期待这三天的经历的。”

仲父的话刚说完。

真少爷仲恺月好巧不巧地回了一趟仲宅,并且好巧不巧地走进客厅,撞见了眼前这一幕。

“父亲,这是?”

仲恺月从前名唤郑月明,小时候被仲宅主宅的保姆郑馨给偷偷地抱走了,实际上,他才是真正的仲恺星,是仲家真正的二少爷,他回仲宅后,仲父便给他改了新名字,叫仲恺月。

仲恺星还在华大上大四,他平日里不常待在仲宅,今日难得回来一次,便看见了惊人的一幕,仲父在同一个长相漂亮得过分的男孩子在客厅内玩些奇怪的play,丝毫不避讳人。

也是,仲父这般位高权重,独断专行的上位者,在私底下有些小癖好很正常,客厅里偶尔路过的家仆们,他根本不会将他们当做对等的人来看待,自然也不会觉得将癖好暴露于人前有什么不可以的。

仲恺月迄今为止,从未见过仲恺星一面,因而,他今日还是第一次见到仲恺星,这位抢走他二十年的仲家小少爷人生的假少爷。

“这是你的弟弟,仲恺星。”

仲父朝着来人介绍道。

“若是你不愿意认同他当你的弟弟,也许,你可以叫他‘小妈’。”

仲父此话一出,仲恺月大惊失色,他一脸的诧异,面前这个浓艳面孔的美少年,居然是他一直以来久闻其名,却始终素昧谋面的假少爷仲恺星!

更令仲恺月感到诧异的是,仲父竟然将仲恺星当作一只被拔掉了一对金色翅膀的金丝雀豢养在身边,更是当作一个鸡巴套子来调教开发,丝毫不避讳外人。

仲恺月不太懂,可他大受震撼。

不过,这毕竟是仲父的私事,仲恺月虽是儿子,也不便插手。

“父亲,大四有社会实践课,需要自己找为期一个月的实习工作,我想就在仲氏的一家子公司实习,可以吗?”

仲恺月低下头来,眼观鼻鼻观心,朝着仲父解释自己回家一趟的目的,他只当自己看不见眼前的一幕

那个鸠占鹊巢的假少爷仲恺星,此刻浑身被凌虐的暧昧痕迹,屁股红扑扑似颗红桃子、屁眼内插着一根巨粗巨长的仿真电动阳具、身上夹着十来个金属夹子、嘴里塞着一个特大号的金属制成的强制开口器,他正跪趴在地上,被仲父当做一个脚凳来使用。

他看不太懂。

但他真的大受震撼啊。

你们可是父子啊!

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却也当过整整二十年的父子啊!

他不太理解,却也尊重,并且祝福。

“区区小事,自是可以的。既然回家了,便留下来多住几天再走吧。”

仲父坐姿慵懒,八风不动,双腿交叠稳稳地踩在仲恺星的光裸后背上,他笑道。

仲恺月又同仲父简短地寒暄了几句,便赶紧离开客厅,回自己二楼的房间了。

客厅内。

“现在,连当个脚凳都当不好的笨小孩,替爸爸吹箫吧。”

仲父笑道,虽是笑着说这话的,可话里话外都充满了上位者不容反抗的压迫感。

“呜呜……呜呜呜啊……”

仲恺星含混不清的点头称是,他手脚并用,几步爬行到了仲父的两腿之间,然后戴着特大号开口器的嘴巴含住父亲大人的胯下那根粗长可怖的东西,开始了卖力的吮吸,舔弄,唇角的亮晶晶的口涎止不住的流淌下来。

仲恺星满脸的潮红,猫眸迷离,一脸的欲求不满,强忍着浑身的疼痒不适,强忍着下面那张小嘴的欲求不满,他戴着特大号开口器的红唇双唇足足舔弄仲父的大鸡巴舔了半小时,仲父这才赏赐了他一泡雨露,内射入他的嘴巴内,命令他不许吐出来,吞下去。

18

第二日,仲宅主宅一楼的客厅内,茶几旁边,摆放着一个人体脚凳,黑色乳胶材料的脚凳四四方方,通身漆黑,看起来像极了一个真正的脚凳,其实,里面充着气,再里面还装着一个活生生的人,那便是仲恺星。

仲父昨天说过,今天要罚他昨天当脚凳的时候,嘴巴呻吟出声三回的过错,从今天白天八点整开始,他要被制作成一个真正的人体脚凳,然后被放置在客厅的茶几旁,供给仲父又或者是来家的客人们使用。

放置的时间是三天,整整七十二小时,4320分钟,259200秒。

从昨天晚上上床睡觉的时候,仲恺星便一直既期待又恐惧,他既期待明天的到来,又恐惧明天的到来。

第二天早晨八点,仲恺星已经被制成了一个全封闭真空乳胶脚凳,脚凳的外观看着同寻常的脚凳丝毫无半点差异,四四方方的长方体,不知情的人看来,定想不到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脚凳,实则内有干坤。

长方体形状的黑色乳胶脚凳内,仲恺星呈现出一个跪趴的模样,他的手腕和胳膊被皮质束缚带紧紧缠绕住,他的脚踝和大腿根同样如法炮制,被皮质束缚带紧紧缠绕住。

他的身体被另外较长的几根皮质束缚带给缠绕缩小到了极限,他的脑袋上戴着一个黑色的乳胶头罩,头罩近乎于全封闭,只有鼻孔处开了两个小孔可供呼吸。

他被彻底物化成了一个脚凳,三天的时间,他都需要待在脚凳中,他的嘴巴里含着一根胶管,胶管连着一个真空食物袋,里面装着三斤营养全面却无半点味道的流食,他可以吃流食维持最基本的生命体征。

被物化成脚凳的第一日,仲父丝毫没有使用过这个人体脚凳,反倒是仲恺月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坐在沙发上打电子游戏,双脚踩在黑颜色的皮沙发同款颜色乳胶脚凳上,使用了两个小时脚凳。

仲恺星虽然看不见踩在他背部的双脚的主人是谁,可他隐约听见了几句仲恺月和仲父的谈话,因而,他明白了,今日使用他这个人体脚凳足足两个小时的,是真少爷仲恺月。

假少爷仲恺星的背部被真少爷仲恺月的双脚重重地踩着,当做一个脚凳来使用。

真少爷丝毫不知内情,只一个劲儿的专注着玩手中的游戏机。

假少爷却是内心五味杂陈,他觉得仲恺月被他偷走了二十年的锦绣人生,还能够考上华大这种在国内数一数二的名牌大学,实在是太过于优秀了,反观他自己,一无是处,只能在父亲大人的庇护与支配下活一辈子。

他觉得真少爷是天上月,他这位假少爷是人造星,两相对比之下,真是令他感到自惭形秽,无地自容。

如今仲恺星被不知情的仲恺月当做一个脚凳使用,他既觉得屈辱难忍,又觉得这是自己应受的。

毕竟是他夺走了仲恺月仲小少爷的人生的前二十年,卑鄙猥劣,仅仅是当两个小时的脚凳岂能赎清他的罪行?他就该余生都给仲恺月小少爷当牛做马,为奴为婢,跪行伺候才对。

被物化成脚凳的第二日,仲家来了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