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蕴温柔的安抚她:“别怕,就是有内应有意外又如何,你夫君我还有后手呢。”

“什么后手?”还有她不知道的?

赵蕴匆忙要下去,丢下一句:“晚一会再告诉你。”

林熹想了一会,掀开帘子命人传许莫过来,她和许莫当然不能共处一室,许莫拿着条鞭子,坐在外面作赶车状,实则和马车内的林熹对话。

许莫倒是不惊讶:“原来如此,这样也就说得通了。”

林熹道:“真假尚且存疑。”

许莫晃着鞭子:“夫人,您说若是真的,咱们皇帝陛下是傅炎的侄儿还是弟弟?他这个傅姓和莫非将军的大哥那顾姓一样,都是取的母族的姓?京城内傅姓的…。”许莫想了半天:“…朝堂上有吗?”

这个问题林熹之前沉思的时候就想过一遍了:“据我所知,没有。”

许莫暂且放过这个问题。

林熹道出令她觉得不安的缘由:“你说,傅炎在京城里会不会也有内应?”

许莫答道:“应该有。又送妻妹又倒贴嫡子又出兵马,总不可能真是活菩萨再世吧。”

马车内好久好久没传出林熹的声音,许莫道:“即将兵临城下夫人却在此刻怕了吗?”

马车内顿时响起一声冷哼。

许莫笑了一笑。

不知过了多久,许莫被马车晃的差点眯起眼睛打瞌睡时,再次听到林熹娇脆的声音:“赵蕴跟我说,他准备了后手,足以保护我,你觉得是什么?”

许莫精神一振,想都不用想的道:“将军心悦夫人,舍不得夫人受一丁一点的伤害,他虽没有三头六臂,但有近十万的兵马,护住一个女人有何难?”

林熹福至心灵的道:“原本留守庆州的兵马?”

许莫轻笑一声:“如果属下没猜错的话。”

稍晚一些,就是在傍晚用大锅分粥的时候,林熹从赵蕴的口中确定了这件事。

赵蕴帮林熹把热乎乎的粥端到马车上,又从包袱里拿出一袋肉干,道:“若非我亲眼确定过许莫有心上人,我能忍你二人整日凑在一处窃窃私语?”

“窃窃私语这个词用的不对!”

林熹心情大好的往他嘴里塞了一个肉干,又喂他喝粥,就这么一个小讨好,赵蕴便不追究了,他对许莫格外纵容也是因为深查了一番这个许莫,发现这许莫情根深种到他看一眼那位胡夫人,许莫一双正常的眼睛瞬间变成狼眼睛,好像下一刻就要扑杀过来。

赵蕴也喂林熹肉干:“与其问他,不如直接问我。”

林熹笑道:“他说他看出你心悦于我,舍不得我受一丁点的伤害。”

赵蕴顿时改变了心意,允许她偶尔传许莫过来说话,道:“一无是处,唯一双眼睛看事毒辣些。”

老侯爷一出山,赵斐也得站边边,他顺理成章的成为统帅大军之首。对此,傅炎亦无异议,就凭老侯爷能精准的说出眼下京城足有二十三万屯兵一事,傅炎就自愧不如,要说这里谁最了解京城,当然非老侯爷莫属。

老侯爷父子三外加一个傅炎,四人在深夜密聊一番,得出结论,这一仗不好打。除却二十三万屯兵,朝廷还养着不少奇人异士,例如黄蟒之流,赵斐现在依靠的,京城也有。而且皇帝不乏文臣智者出谋划策,更重要的是,皇帝怕是早已发出急诏,召回派守各地的将军回朝支援。

密谈结束之后,赵蕴悄无声息的带着林熹到了一处巨石环绕水潭,林熹哇了一声:“你怎么知道这里有水潭?”

赵蕴得意的扬扬眉:“小时候为了躲避我爹,我光找藏身之处,就把京城方圆百里都摸了个遍。”

林熹问道:“躲避爹?”

赵蕴含糊的道:“偶尔一两次。”

林熹站在石头上踌躇不前,因为她并不懂水性,这水潭到底多深也不知道,而且她还怕里面有蛇,根本不敢下去。

赵蕴脱的只剩裤衩了,发现她依然衣衫整洁,不解的道:“你不是说想洗澡?”

她跺脚,娇嗔道:“我怕…”

赵蕴失笑,宠溺的道:“怕什么,我不是在这里呢吗?”

他上前为她宽衣解带,她洁白细腻的肌肤一点点暴露在月色之中。

赵蕴的视线不禁凝在了她的胸口,这对奶子怎么越长越迷人,越长越好看,鼓鼓翘翘,漂亮的不得了。

不知不觉中,他的手在雪白的乳球下方徘徊起来,林熹见他不继续帮自己脱衣裳了,便打算自己来,拍了一下的手臂,意示他让开。岂知赵蕴的手突然往上一托,猛得抓住饱满的奶子大力的搓揉起来。

她轻呼一声,被他不知轻重的力气揉的一阵腿软:“嗯…”

他把她胸口的一对奶子揉的如秋风中树叶,不停的颤,林熹需要攀住他的手臂才能稳住自己,声音里已经染上了情欲,娇媚无比:“嗯…疼…不是来洗澡的吗。”

赵蕴听到她的呻吟便彻底忍不住了,分出一只手圈住她的腰:“让我摸摸再洗。”

说罢,便迫不及待的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先是翻搅一通,再把她的舌头拖出来咂咂吸个不停。她热情似火般的回应着他,回吸着他的舌头,放在他后腰上的玉手,也在不安分的抚摸着他的背。

赵蕴受不住的“哼、哼…”的从鼻腔里发出喘息,鸡巴硬到胀痛,满脑子只剩下一个肏她的念头。他更加用力的揉手里的奶子,上上下下的摸她的身体,从圆圆的奶子到翘翘的屁股,只要他摸得到的地方他都摸了一遍,最后停留在她的腿心,一动一动的用手指肏小穴。

情生欲动。

月光下的男女以蚂蚁抱树的姿势进行着淫靡的运动,男子无比强壮,抱着怀里的美人忘情的交媾,他臀部肌肉紧绷,一下接着一下的凝聚着力量向美人的腿心啪啪的顶过去,美人哀哀切切的呻吟求饶,两只嫩白的脚垂在男人腰后抖的厉害,小穴颤巍巍的滴着水,被一根粗长的鸡巴粗暴的狠插猛捅,反复抽出,插入,连穴口的嫩肉都被鸡巴肏得翻了出来,是夺目的艳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