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做这个表情,我会忍不住的!”
殷云泽受不了的把她翻过来覆过去的舔一遍,赵涵感觉自己就像街上卖的糖人,被少年买了去,用舌头一口一口的舔化舔软,舔到目光迷离:“嗯…好痒…嗯哼…痒…”
他哑了声音:“哪里痒?”
她纯真的分开了些双腿:“小穴穴痒…”
他低吼一声,急切的把头往下一钻,如饥似渴的舔起了小穴流出来的琼浆玉液。
“啊~”
她不自觉的扭动起身子,嫩白的脸上出了一层薄汗,浑身上下热烘烘的难受,更难受的是腿心,那些形容不上来的感觉折磨着她,令她不住的呻吟。
殷云泽舔了好久好久,将少女紧闭的花唇都舔的裂开了,还在舔,舔不够,可能要好一段时间都舔不到了,舍不得,好舍不得…
***
周宸夕哭了一场,赵斐带给她的,总是泪水。
他此举来势汹汹,她有一种自己和孩子们犹如笼中困兽,逃不掉,也跑不了,她只希望赵斐还记得这几个孩子是他的亲骨肉,期盼他不会将自己的亲骨肉推入火坑。
她心事重重的来到赵馨的房内。
赵馨正在和丫鬟们一起收拾衣裳,动作一顿,讶道:“这么晚了,娘亲怎么过来了?”
周宸夕拉住她的手:“馨儿,娘想好了,娘要同你一起去。”
赵馨却道:“大姐要跟着,您也要跟着,弟弟怎么办?”
周宸夕道:“他当然也一起去了,明儿到底是男孩子,他应该由你父亲教导长大,而不是这样留在我身边,寄宿在院长府中,只能识文断字,却对武功马术战场一窍不通…”
赵馨清凌凌的眸子注视着周宸夕:“可是他只命人来带走赵涵,若是我们全家都跟着过去了,会不会召来他的反感?”
她不称呼赵斐为爹,因她已经快要十四岁了,而回首这十四年赵斐这个爹对她的陪伴只有短暂的三年,而这三年里,赵斐也并非一个慈父,对她更多的是对于功课上的一些问话和抽背,或许可能也有温情的画面,但她想不起来了。
周宸夕握拳道:“你们几个是他的亲骨肉!他应该照顾你们爱护你们!他可以反感我,但绝不可以反感你们!”
赵馨不说话了,沉默的继续收拾衣服。
周宸夕跟着帮忙收拾,装了几件衣服之后,忍不住又道:“馨儿,是娘没用,保护不了你,但是馨儿你别怕,此番娘随你一道去,定会好好和你爹讲讲道理,若他好话不听,娘便以命相搏,届时,看他如何应对!”
父权在一个家里,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他可以主宰家里任何一个女人的命运,反抗,就是大逆不道。赵馨虽小,但也知道其中的厉害,少年老成的道:“何须如此,我对这桩婚事并无抵触,反正女孩子长大了总归是要嫁出去的,嫁给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会过的好就行了。”
赵馨还这么小,应该是天真懵懂的年纪,偏偏这样通透冷静,周宸夕眼睛在发酸,有些无颜面对女儿,这些年,自己到底在做了什么?
她颤声道:“馨儿…”
赵馨道:“娘亲,改口吧,我现在是赵涵。”
周宸夕背过身去擦了下眼泪,和赵馨一起整理出了五箱行李,赵馨在一日一日的长大,穿不上的衣服就全部不带上了。
不知不觉已是深夜。
赵馨忽然道:“娘,您既然决定明日随我一道出发,那么对于府中之事是不是该有个安排?”
周宸夕久不劳作,坐着捶了捶弯了半天的腰,温声道:“又不是不回来了,要做什么安排?”
可话音一落,李长风的脸猛的浮现在她眼前,她表情僵住了,无措的站起身:“是,你说的对,我去将丫鬟安排一下。”
她走出门外,夜风拂面,忽然背脊发凉,赵馨为什么要这样说?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于是在交代伺候的李长风的丫鬟时,她加了一句:“我们走后,若先生再向你们提出自戕的要求,便满足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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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殷夫人来送,周宸夕和她定下了明年早春一起踏青的约定。
大庭广众之下,赵涵不敢和殷云泽过于亲密,红着眼眶先上了马车躲起来。
周宸夕和赵涵还有赵明同乘,赵明才十二岁哪里有什么稳重成熟,哭了一遍之后,又天真的道:“娘亲,爹爹现在是不是还傻傻的”
周宸夕面色一冷,飞快的一巴掌甩过去,力气之大,赵明直接摔进了赵涵的怀里,她心疼的道:“娘亲,您怎么打弟弟!”
打自己的孩子,周宸夕的心比赵明的皮肉之痛还要痛,她含泪咬牙,恶狠狠的环视赵涵姐弟二人道:“你们若还想留着自己小命,以后便不准再提一个傻子!”
赵明捂住脸委屈的大哭,赵明一哭,赵涵也跟着哭,两姐弟的哭声传到马车外。
王涛和几个身手好的护在“赵涵”的马车左右,听到这哭声,靠近大小姐的马车,问道:“大小姐,要不要属下去问问发生了何事?”
赵馨声音有不符合她年纪的冷清:“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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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这一路王涛知无不言,周宸夕慢慢问出了“顾大将军”的近况,他以狠辣的手段,虎口夺食,竟生生分的了异姓王傅炎三分之一的地盘,傅炎为了招揽这位顾大将军,也为了止损,在三年前将自己妻妹送给了这位顾大将军。那妻妹为顾大将军生了一子,今年两岁。
意料之中吧。
周宸夕听得叹息一声,心脏跳的如往常一样平缓,一点刺痛的感觉都没有,若放在年轻的时候,她哪里能听得这些,一点点捕风捉影都让她夜不能寐。
怎么说呢,大概是,年轻时,她因爱有一腔勇气敢与他闹个天翻地覆,而现在,她只想和孩子们过平淡幽静的小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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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异姓王之子与顾浦生之女联姻的喜帖也飞向了各地。
这日,十王爷接到了一份,他拿到后,推开了怀里的新欢,起身去了侧妃的院子。
陈寒霜正陪着五岁大的萧藜对着水缸里的鱼作画,萧藜画得半只白净的小手都沾了墨,终于画出了一张他小人家满意的鲤鱼跃水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