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进来了想走没那么容易。
赵蕴箍住她,身下的东西一直抵住她,久久不消。
林熹无奈:“你冷静冷静,我刚才都没碰到你,你怎么就…”
赵蕴更无奈:“我一想到这是你的闺房,就…”
忍不住。
这一直不消也不是个办法,林熹想了想,主动伸手滑进了他的裤子里想帮他解决欲火,然后再一起休息。可此举好像是在赵蕴身上点了一把火,他当即压过来含住她的嘴深深的吸吮,脆弱的寝衣被他一把撕开,一对奶子露在烛光里,他大力且色情的揉上去。
“唔…唔!”
都说了不能行房,这人是听不进去啊?林熹扭动了几下,发现挣脱不开赵蕴,便心一狠,把手里握着的鸡巴惩罚般的用力一扭。
赵蕴惨叫一声,鸡巴直接软掉了:“你松开松开。”
他自己先着急忙慌揉了几下,不行,然后又一骨碌下了床,站在地上跳了几下,然后又背对着林熹弯下身子不知道在干什么。
林熹在床上得意的咯咯乱笑。
赵蕴好一会才直起腰来,第一件事就是拿腰带把林熹的双手绑了起来。
林熹睁着黑白分明的眸子:“赵蕴你干什么!我肚子里有孩子,你不可以欺负我。”
“所以你就欺负我?”赵蕴把她拢起来的寝衣再次剥开,一手一只抓住奶子慢慢揉玩,表情平静中带着危险:“是不能行房,但是给我这样摸摸亲亲都不可以?你居然敢去扭鸡巴?你有没有想过扭断了的后果啊?今夜,我非得给你一个教训!让你知道男人的鸡巴不能扭。”
她立刻讨饶:“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你不知道错的。”
赵蕴听不进去,他盯着被自己揉红的奶子,喉结滚了滚,还是忍不住低头舔了舔。
可恶,还是想吃奶子,还是又硬了。
他有些生气,脱了裤子,跨跪到她脸上,将硬起来的鸡巴插进她的小嘴里,为了怕再次受伤,他一手卡住她的下颚,不让她有牙齿合上,咬到鸡巴的机会。”
“唔…哼…”
她嘴里塞了根粗鸡巴,说不出话,用鼻音抗议。
赵蕴“听”懂了,他轻轻的在她温热的小嘴里抽插,道:“放心,这样压不到肚子,也伤不到孩子。”
男人想欺负一个女人的时候,有绝对的力气和蛮横的办法,林熹发现自己抵抗不了的时候,死心的闭上眼睛。但就在她刚闭上眼睛的那一霎那,原本在她嘴里温柔进出的鸡巴突然一下子顶进了嗓子里,林熹被插的差点翻出白眼,赵蕴霸道的道:“睁开眼看我怎么操你的嘴的,再闭上眼睛,我就插破你的喉咙。”
她只得泪眼汪汪的看着那簇茂密的黑森林一次又一次的向她压下来,两个沉甸甸的肉蛋不止的拍打她的下颚和面颊。
赵蕴粗哑的声音一直传来:“用力吸…再吸…再用舌头裹着舔…对对对,熹儿好棒…再吸我…”
可能是太舒服了吧,他不知不觉松开了对她下颚的控制,改而托住她的后脑勺,一下接着一下沉沉的插着她的小嘴。
“我再插深一点好不好?”
她恨恨的瞪他一眼,已经次次插进喉咙里了,还在装模作样的问!
呜…嘴巴好痛,喉咙也好痛…
林熹一张绯红的小脸都是湿的,眼睛一圈是泪水,鼻子以下的半张脸全部都是她来不及吞咽下去的口水,被鸡巴插的溅出来的,还有她控制不住流出来的。
这种可怜的模样,看的赵蕴兽性大发,把她的小嘴插得咕叽咕叽的响。
“唔…舒服…再吸紧一点…吸龟头…哥哥知道熹儿喉咙不舒服,再忍一忍,再让哥哥插两下…”
林熹十分配合,她知道只有他射了,他才会停止,于是她拼了命的去吸嘴里的粗鸡巴,用舌头去舔棒身,舔龟头,舔马眼,还用手去揉他两颗肉蛋。
赵蕴爽的直抽气,自尾椎升起的麻意蔓延到头盖骨,他放纵自己彻底坐到林熹的脸上,前后蠕动,已经没有抽出的动作,只有深入再深入,他想把整根鸡巴都塞进她的嘴里,可奈何他鸡巴太长,他试过无数次,她的小嘴始终都吃不下。
他无比惋惜,抱着这份惋惜在她嘴里射了精,射精的那一刻,他甚至有了更邪恶的念头,还想在她嘴里射些别的什么…
这么一想,那种欲望就勃发了起来,赵蕴急忙从她嘴里抽出鸡巴,克制住那股子的邪念。
林熹小脸潮红,呛咳的厉害,红肿的唇瓣之间淌出半嘴的浊白又泥泞液体,拖成了一条长长的银线。
赵蕴痴痴的盯着她的脸看。
林熹好不容易不咳了,气道:“你混蛋!”
赵蕴默不作声的解开她的双手,然后闭上眼把脸送到她面前。
她不客气的扇了他一巴掌。
赵蕴睁眼:“不气了?”
然后凑上去亲她的嘴。
林熹躲了一下:“脏…”
赵蕴倏地张嘴包裹住她脏兮兮的嘴,啧啧有声的吸舔起来。
“唔…”
她慢慢的抱住他的脖子,深陷他给予的热吻之中。
得了自由的林熹,几乎每天都要出府,不是见陈寒霜就是去周氏的新府邸吃东西,要么就是找陆晨曦斗嘴,再去逛逛京城,看看郊外,养胎养的是心情舒畅,肚滚腰圆,胎儿三月之期将近,可就在这时府里却出了一件大事,老夫人把小孙子鑫儿养坏了。
事情是从两个月前吹了风,发了一场小烧开始的。
老夫人紧张坏了,熬药喂药都是亲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