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其实在肖乹以前，他真正的性行为也只有和伍百川。以前的多次恋爱，有点小打小闹的样子，无非是没有人跟他做朋友，程恩做什么事情都是独自一人，所以来者不拒。一旦对方有了更进一步的想法，他马上就换了下一个。

肖乹轻声道：“有经验又不是坏事。我倒希望我能有多点经验，也不至于一直让你喊疼。”

毕竟，他更希望能带给伴侣快乐，而不是只顾着自己舒服。

“你可以在我身上学习啊……我也不想喊疼，可是我就那么点，你又那么大……这和有没有经验有什么关系。”程恩语气酸溜溜的，他更宁愿在疼痛中成长，也不希望肖乹除了自己再拥有另外的经验。

肖乹好意提醒道：“我不是处男，这你知道的吧？”

“哦。”程恩似乎不太想讨论这个话题，毕竟他们俩谁都不是。

“这没什么好回避的。”肖乹喝了一口气泡水，接着说：“和自己喜欢的人，做喜欢的事，很正常。”

言外之意，肖乹还喜欢过别人，程恩更酸了，干巴巴的又‘哦’了一声。他虽然觉得吃这种干醋没什么意思，但心情就是忍不住的往下down。

肖乹继续说：“国内的性教育太缺乏，大家基本都是摸着石头过河。大部分人都是AV启蒙，其实这种事情，表演性质的AV根本给不了任何帮助。光看那个，我根本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你爽。”

看着肖乹一脸认真的想让自己爽的样子，程恩突然很心动，可他嘴上偏要问：“那你下载小蓝是去学姿势的吗？”

“不是，下小蓝是为了看你发骚。”虽然肖乹很诚实，但却很难不让人破防。

“……”程恩默默的停下了进食的嘴巴，灌了一口汽水，才把堵在喉咙口的猪扒咽下。

肖乹接着说：“上面学不到什么，没见人分享这种事情。我觉得这种事情还是亲自做，多做，找到喜欢的姿势，可能就好了。”

“那你喜欢什么姿势？”

“后入，可是那好像让你很不舒服。”

“呃……有点深吧。”

肖乹吃饱了，把手中的叉子轻轻放在桌子上，郑重道：“还有一件事情，我想问很久了。”

“呃，你说。”

看着对方认真聆听的表情，肖乹一字一句道：“你有在床上装过高潮吗？”

“……”

“有吗？”

“很重要吗？”

肖乹目光平静的点了点头。

“没有……吧…”

语言的魅力在此刻尽显，肖乹心领神会道：“那就是有咯？”

“不是。”程恩不得不实话实说道：“不是装高潮，是你…你太持久了，我，我受不了那么久，真的好累。”

当炮友期间的那几次doi，do的程恩是天昏地暗、头晕眼花，肾都要亏了。好几次他都想叫停，可是又怕肖乹不尽兴，于是强忍着做完了。

听完这话，肖乹抿紧嘴唇沉思起来，虽然那几次性爱是有惩罚的意味，但事实上他也确实一直以为持久点更好，可现在听程恩的意思，似乎根本不是那样。

他点了下头，沉声道：“我记住了。”

047 插过吗///可以试试

聊到这里，程恩擦了擦小嘴，试探着开口道：“我还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嗯？”

见肖乹的脸色尚好，程恩鼓着小脸，一字一句道，“你，那个时候…为什么要跟我分手呢？”

“你想问是不是因为伍百川？”肖乹摇头，起身朝沙发上去，一边轻声道，“不是。事实上，和你在一起的第一天我就收到了视频。现在想来，应该是韩谦特意发给我的。”

程恩咬了下舌头，不由得又暗自骂了韩谦一句，又想着人都死了，也就罢了。

他问：“那你看完以后，为什么还愿意和我在一起？”

“一开始我不知道你是被强迫的，但我也并不怎么生气，因为和谁做爱是你的权利。”肖乹说，“你虽然笨，但也做不到发那种视频给我。韩谦在我这里挑拨是非，明里暗里的告诉我，你交过多少男朋友、性格多差之类的，都是他刻意挑拨。”

程恩越听越来气，“他也好多次暗戳戳的刺激我，总在我面前称呼你为前男友。”

这些肖乹毫不意外，他继续说，“但这些也不是分手的原因，我有眼睛，自己会看，韩谦的话影响不了我，倒是会影响你。”

“那是，他每喊一次前男友，我就讨厌他一次，也就越想你。”程恩往旁边靠，扭捏着问：“那……真是因为我不跟你那个？”

肖乹轻笑起来，把主动凑过来的程恩往怀里带，开口道：“床事不和占部分原因，还有大部分原因是，我觉得你并不爱我。这一点令我很挫败。”

“不是的……”程恩否认道，“我是迟钝，是蠢，是从来没有想过会和谁相爱。真的，我惯性的把爱人和朋友混为一谈，我只是不想孤独，所以才会在一次次的和人谈恋爱。”

肖乹道：“韩谦爱挑拨，他暗戳戳的透露你的私生活有多淫乱，毕竟你在床上的表现我看在眼里。我知道他的话不可信，我也知道你说的酒话大多受他撺掇，我不会生气。”

“……那？”

肖乹像是想起来什么，有些难为情的皱起了眉头，“我那个时候，情绪不稳定。非常想做爱，甚至到了狂躁的地步。我觉得两个人在一起，没办法全靠一腔爱意。性很重要，我看见过你在浴缸撸管，我没办法接受两个最亲密的人只是靠着撸管去抒发欲望。”

“对不起，我当时也只顾着自己，甚至完全不在乎你的感受。”程恩再次道歉。

“我也有问题。”肖乹说，“人不是单细胞生物，就好像咱们俩现在，把该说的话说出来。我该早一点提醒彼此，而不是彼此消耗。”

“对不起。”

“我也觉得很对不起，你遇到的人不好。”

“不，不。我花光了所有的运气遇到你，别的我都认了，但你不能说你不好。即便你给的是溺爱，那也令我幸福了起来。是你遇到的人不好，给了我机会一次次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