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韩谦过来的啊,他说来找他女朋友。”程恩扯了几张手纸,控诉着自己被当场放鸽子的事实,又问:“你说有事,就是来喝酒?”
“说那么多没用的。”肖乹把人手腕抓住,往后用力一扯,两个人挤进了一个单间里。
我去!程恩压低了声音道:“你不会是想在这儿?”
“你猜对了。”
都说相逢不如偶遇,此情此景,不打一炮都对不起老天爷的安排。
来不及说不,等到程恩被逼进了单间的凳子上,他才发现……这个该死的地方,居然不是什么厕所,更像是一个更衣室。
背包因为推搡掉在了地上,程恩还没什么醉意,制止着肖乹的动作,压低声音慌乱道:“在外面做这种事情……你不害怕吗!”
肖乹一把把人裤子扯了下来,搓着对方那根挺翘的小阴茎,戏谑道:“害怕?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更兴奋了?”
在确定程恩已经湿透了的情况下,他把人一下子按在墙上,拉开了自己的裤链,非常自然的从领口掏出了一枚安全套。
居然就是当初程恩让他从家里拿走的那盒!可惜他有心戴套,套却无心碰逼,几乎是刚被撸上一半,他就吃痛的整个扯了下来。
“嘶……”什么鬼玩意儿,肖乹摸了摸发红的鸡儿,低声道:“看来得重新买一些备着了。”
话音刚落,程恩就被一只大手用力捂住了口鼻,身后的阴茎猛地捣了进来。
单间外面还有人在说话,这样窄逼的空间里,做着这样私密的事情,程恩觉得自己的听觉像被放大了一百倍,他惶恐的夹紧了女穴,忽然听见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肖乹?”女人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不是说洗个手而已吗?”
意识到肖乹是跟女人一起来的,程恩忽然就委屈起来,奋力挣扎了两下,却被从后入的阴茎狠狠教训起来,湿润的女穴顿时一塌糊涂的缩紧。
声音被大手遏制住,程恩只好抓那只手,废了好大力气才腾出了给鼻子呼吸的空间。
外面的声音还在继续:“肖乹?”
又叫了两声以后,像是放弃了,高跟鞋的声音终于离开。
大手依旧死死的捂住他,程恩挣脱不开,反而被身后男人用力的草干起来,湿软的逼肉就争先恐后的服侍起那根肉棒来,在一阵连续的打桩下越来越湿。
程恩觉得不止是听觉了,触觉似乎也变得敏锐了,所以那种蚀骨销魂的快感成倍的打在他身体上,终于是让人痉挛着到达了高潮。
他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像被拉开的弓一般绷紧了身体,后脑勺靠在肖乹的胸口,浑身无意识的颤抖着。
整个空间里只能听到肖乹的喘息,程恩在几乎窒息的情况下高潮,大脑浸泡在一片失重中,理智像水母一样上下漂浮。
他不知道肖乹是什么时候射的,总之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口水打湿了对方的手掌,整个下半张脸都是湿的。
被放开的时候,程恩站不住的要往下跪,肖乹帮他穿好了裤子,又把他好生的放在椅子上,才开始整理自己的着装。
扣紧皮带、理顺衣服的褶皱、擦干净不明液体,动作有条不紊,但明显在赶时间。
临走前还吻了吻程恩的耳根,轻声道:“休息一会再出去,别睡着了。”
程恩睡眼惺忪的看着视线中模糊的人影,两只眼睛轻轻合上了,汗珠从额角滑下来,钻进了毛衣领口。
肖乹关门退了出去,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后,故作轻松的回到了酒桌上。大概半个小时后,朝程恩拨了个电话。
027 沮丧
手机铃声把他吵醒了。
程恩湿漉漉的醒来时,觉得自己像块湿抹布,被用完以后丢在角落里。特别是当他疲累的从更衣室走出来,看见肖乹同别人把酒言欢时候,这种感觉更强烈。
像是个被使用过的避孕套,装了一兜子浑浊的精液,被人嫌弃的扔在地上,连结都懒得打。正如此时的他,底裤湿透,下身酸痛的站在这里。
内裤里装着肖乹来过的痕迹,完全无法和不远处衣冠楚楚的男人相提并论。程恩托着黏腻的身体,站在角落里看了一会,随后步履蹒跚的走出了大门。
TMD啊…真想打电话把韩谦那个鳖孙骂一顿。
结果那鳖孙真的打电话过来了,“喂,程恩啊,哥又白跑一趟,你还在吗?我回去找你啊…”
甚至都懒得发出声音,程恩面无表情的挂掉电话,伸手拦了路边的一辆计程车,径自回家了。
原来那满座“精英”的酒桌,是肖乹的朋友们…
肖乹好像从没带我见过朋友。
那种直男骗炮的猜想不得不从他心底爬出来。
明明身边跟着女人,还要趁着空隙来找我打一炮,真…令人寒心啊。
可他甚至没有勇气找肖乹对质。人家说过了,是相亲对象、见过父母、一同出国…是你自己不要脸,非要跟人家当炮友的,现在看清了,死心了吧?
…并没有。
程恩条件反射的发出了一声干呕,生理上恶心自己这种下贱的想法。
司机倒是慌了,连声道:“你要吐啊?我靠边停车吧,你可别吐我车上了。”
程恩摇了摇头,“我没想吐,就是有点晕车。”
“那我慢点开,你要不舒服可得提前跟我说。”司机在后视镜里打量了他几眼,这才安下心去。
程恩忽视对方的视线,百无聊赖的拿出手机刷,却又故态复萌的翻出了他和肖乹的聊天记录。
Q:我还没见过学弟的。
橙子:一脸无辜.gif
橙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