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莺团被这翻刺激弄得腿根发麻,屄水从深处喷出来,她伏倒在男人怀里,屁股往下沉。

贺东适时地搂住她,防止小嫩屄吞得太深不小心把处子膜破了。

还不到时候,虽两情相悦,可到底是无媒苟合,男人仍旧想着等事情了却,明媒正娶那天,洞房花烛夜。

小姑娘穿嫁衣,不用细想都能猜到是如何的明艳动人,贺东情动起来,抱着叶莺团让她坐在衣柜架层间,双腿大开敞着屄。

“再忍忍。”贺东低声说着。

“忍什么……”小姑娘听见了,没懂,她落目在那根勃起的粗肉棍上,沾有水雾的眸子里露出欣喜,“东叔,你是病好了吗?”

“还没有。”贺东睁眼说瞎话,扶着鸡巴重新肏起人屄口。

男人情绪高昂,龟头狠狠入屄,狠狠退出,连带着浅出屄肉翻出,红艳欲滴惹人心疼。

叶莺团还在春潮,没缓过劲来又挨了肏,交合的私处,粗黑的东西把粉嫩搅弄出白沫子,她看得口干舌燥,全身的水似乎都涌到了下头,贺东挺一下腰,小姑娘就在心里念叨着再进去些,再进去些,“这样还不算病好吗?”

“不算。”

“那要怎……呜。”

贺东听出她话里的渴求,掐着人腿根,思忖下还是稍稍多进去了些,柱身挤开紧窄进入花腔,龟头触及阻隔停下。

“疼……”入口是被肏得绵软,但内里每寸都还是处子的模样,叶莺团再次感觉到撕裂的疼痛,她推抵着男人胸膛求饶。

“刚开始治病,不能太过。”贺东额上冒出汗珠,他不比小姑娘好熬多少,男人给出理由,见人被插得难受,轻轻吻着她唇道,“太过会坏的。”

贺东本是体谅她,叶莺团却是误解了,想着男人可能刚刚恢复些许雄风,逞强硬起,确实不该太过纵欲,万一真的伤及根本,就功亏一篑了。

“不会坏的。”叶莺团探出小舌头勾着男人舌尖,她努力适应体内的东西,疼痛慢慢消退变为爽利,一旦习惯,对于对方的东西没了惧怕只剩期待。

“小姑娘是心心念念着被老子肏大肚子啊。”贺东话是下流,可情意真切。

叶莺团坐在柜架上,双腿张开地酸累,她吻得缠绵,腿就情不自禁勾住男人精悍腰身,临了磨上几磨,娇滴滴地说着:“东叔,一点点肏大乖宝的肚子。”

小姑娘都发话了,贺东也不会叫她失望,大手握住鸡巴柱身以作拦阻,开始新一轮的肏弄。

男人力气很大,猛撞顶弄下衣柜发出吱呀声响,仿佛随时都会碎坏,小姑娘的呻吟夹杂其中听着愈发可怜。

粗壮的鸡巴在水润屄穴里进出,不需要深入,仅仅靠着力道和粗度再次肏得叶莺团潮吹喷水,小姑娘两眼翻白,彻底失了力气瘫软在他怀里呜咽。

贺东也是爽到极点,咬牙掐着人奶子拉扯几下在她屄里喷出了浓精。

高潮痉挛的甬道受到精水冲刷,叶莺团绷着脚趾,小腹蜷动,失神地张唇。

“难受么?”贺东就着半插入的姿势把人抱起来,不舍得撤出。

大股精液堵在小屄里头,说不上难受,叶莺团攀着男人脖颈摇摇头,“东叔呢,会难受吗,有没有感觉好点?”

“好了不少,今儿该是进去了有二两。”贺东心情愉悦逗弄着人。

“那还剩三两……”小姑娘一本正经算着,她眼中充斥着窥见希望的神采,全然忘了自己刚刚差点被插裂的疼痛。

贺东莫名有些心虚,啃了口小姑娘道:“不要老是惦记着老子的五两肉。”

明明就是东叔自己,叶莺团在心里头嘟囔,算了算了,照顾男人家的面子,她不说就是了。

小姑娘给男人抱着去沐浴前眼睛瞄到地上的小红肚兜,开口提醒他:“东叔,我的小衣……”

“没事,脏了就换一件,还多的是。”贺东没在意。

“不行,就要那件的。”叶莺团嚅嗫着。

贺东这下在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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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回 引兔入瓮来

端着碗的小姑娘看了眼身旁的男人,他不吃饭,就瞅着自己,俊逸的唇扬起带了不怀好意的笑。

“说说呗。”贺东给小姑娘夹菜。

说什么嘛说,叶莺团不自在地脸红,早知道就不提小衣的事情了,将就穿穿别的也不是不行。

“老子昨儿出那么多力气让你爽,完事还要去洗肚兜,连个理由都不给?”贺东故作不悦地说着。

“谁叫东叔扔地上的。”叶莺团脑袋垂着说男人坏话,“东叔自己该。”

“老子不扔地上,你就接着穿?”贺东想起什么,大手撩开人领口瞄一眼,“不会来了以后,小兜兜没换过吧?”

叶莺团被人说中,噤了声。

“噫,小姑娘你脏脏。”贺东鄙夷道,老男人用着俏皮的叠字装嫩。

“我每日都有洗干净,用碳火烘干的。”到底是个姑娘,脸皮子薄,任谁被心仪的男子说这样的话都会反驳。

叶莺团那件肚兜轻薄,上等的丝绢浣洗起来简易,每每沐浴完放在烧热水的碳火旁烘烤一会便可。

“哦,每日。”贺东捕捉着字眼,“难怪我每次看都是红色的系带,是真的没换过啊。”

每次……叶莺团听见了,微微扬起头吊起眼角斜睨了男人:“东叔整日都在看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