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反正也都挺有趣的,”柳宴提起长长的裙摆,转了个圈:“本座这就去迎娶师尊了。”
她跑得太快,慕白薇拿着钗子在后面追,追了没两下就放弃了。
柳宴飘去了寒剑山,这里就跟从前一样,只是现在处处都是庆贺成亲的装饰,放眼望去一片朱红色。
她闯进洞府的时候容寻正在梳妆,见她来了忙收拢衣襟,一副慌张的样子道:“尊主怎么来了……”
“怎么,师尊不想我来么?”
“当然不是,”只见他蹙眉道:“按常理,应该是我去接您的……”他这话说得心虚,谁都听得出来。
“有什么关系嘛,”柳宴环过他的腰吻到他的嘴角:“师尊不会是怕我不顾礼节,丢了面子吧,我回去就是了。”
她嘴上这么说,放在他腰间的手却纹丝不动,显然实际是另一种意思。
“不,当然没关系,”容寻拉过她的手,轻拍她的手背安抚道:“的确到时间了,我们去礼堂吧。”
于是众位客人就看见这新郎携着新娘从寒剑山的方向而来,新娘不仅没披着头纱,散落的卷发上连根簪子都没有。
有人面面相觑,却不敢出声议论,毕竟魔尊依旧名声在外,若是被她听见了可不得了。
柳宴没有亲属,容寻也没有,这长辈的位置就由岳衡代劳了。他原本还对他们有些不放心,一看容寻看她的眼神,就只能在心里“哎”了一声。
嫁出去的师弟,泼出去的水啊。
两人喝完了交杯酒,应付完了朋友们,已经入夜了。还好,没有人敢来闹她的洞房。
柳宴看着寒剑山这原版的洞府,颇有几分嫌弃:“本座以前就想说了,这地方也太小了。”
“自然不如尊主的宫殿……”
“说起来,”她指着房门外的一块地:“之前冒犯了师尊,我还在这儿自己跪了好久呢。”
容寻动作一僵,她说的大约是她第一次与他交媾之后的事情。
“师尊呀,”她飘到他身后,一扬手,扯掉了他的腰带,“其实我当时说了谎,我是记得醉酒时做了什么的。”
“无妨……”
“本座还记得呢,师尊当时听说我想不起发生了什么,很是高兴来着?”
她的吐息就在耳边,看似玩笑,其实危险得很,容寻道:“……不是的…寻儿那时是装的……”
“嗯哼,师尊毕竟比人间最好的戏子还要会演戏,倩倩又怎么看得出是真是假呢?”
灵魂相容之后,她的性情到底还是受到了残魂的许多影响,他若是答得不好,或是没能及时将人哄好,一定会被狠狠折腾一番。
容寻连忙褪了鞋袜,脱下衣袍,跪在青石板上:“尊主息怒……”
“嗯?我没有生气啊,”柳宴定眼看去,楞道:“师尊你可真是……”
只见他丰盈的双乳见挂着沉甸甸的珠串,阳根已用金线捆在小腹上,她不用确认也知道,??后?穴?里应当也是放了器物的。
容寻双手奉上项环:“恳请尊主使用。”
“什么时候的事情,您就戴着这些东西与本座成婚的?”
“是……寻儿请了青蕊姑娘帮忙……”
“原来如此,”难怪他能找到那泌乳的香膏,柳宴将项环套在他细长的脖颈上:“师尊可真是个绝顶骚货呀,这么多宾客看着也能面不改色地带着这些淫具,连本座都没发现。”想来之前闯进来时他慌慌张张地,就是在遮掩这个。
其实柳宴顾及他的脸面,还从来没在外面叫他戴过这些东西。
这婚宴在玄剑宗办的,柳倩倩原来只是个普通弟子,故来的几乎都是容寻的朋友长辈,他居然也敢这样。
“嗯,寻儿是绝顶骚货,尊主说得没错。”他直接应下了,然后挺直了腰,双手背在身后,像个乖巧的宠物。
柳宴勾了勾脚尖,捆住在小腹上的金线立断,那东西马上挺立起来,她笑道:“师尊可还记得我们之前……”
容寻当然知道她的意图:“尊主请践踏骚货的阳根。”
“唔!”她应当未使多????大???力??,可到了这脆弱的阳根上,感受到的就是剧痛中混着点零星快感。
他只觉得自己变得无限虚弱,被她轻易践踏、玩弄在靴下,一想到这些,就兴奋得低喘。
明明是痛的,却从中得到了无双快感。
柳宴看着他的表情不禁感叹道:“师尊原来这么喜欢被踩么?”
“嗯…嗯……”容寻用破碎的字词拼凑着句子:“……寻……寻儿……第……第……唔!”
“啊,倩倩知道了,师尊想说的是,您与我的第一次玩的就是这个吧。”不论是五百年前,还是五百年后。
“嗯…嗯……”
地上已经被他射得满是白色精水,柳宴看了眼本是黑缎做的鞋面,这靴子可是她为今日新定做的。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容寻低下头伸出舌头,将那白浆仔细舔了,露出漂亮的缎面来。
柳宴蹲下来挑起他的下巴:“怎么连自己的精水都吃了,这样本座还怎么同师尊接吻呢?”
“……寻儿错了。”
“今夜新婚,本座心情好得很,不如就照寻儿的意思来吧,”她温声道:“师尊想让倩倩做什么,倩倩就做什么,怎样?”
两人修为都太高的缺点就是,等他们做完了回过神来,天色已经泛白了,就是不知道已经是第几日清晨了。
柳宴将人从玉清池里抱回来,容寻一如既往地窝在她怀里,眼皮沉重、半睡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