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脏……”容寻偏过头躲开她要亲下的嘴。

“啊师尊喜洁,本座……我都忘了……”她像是对自己有点恼了,飞快地移动到一座温泉池中:“师尊喜欢这里吗?”

他抬眼一看,这座池子和他洞府后面的玉清池布置得一模一样,定是她特地建的。

“劳你费心了……”

“哼,真要说费心,还得是师尊您啊,”她脱了鞋在池边坐着,突然伸出脚戳了戳容寻的背:“师尊您费尽心思,就是要我魂魄合一罢,真是……败了。”

她话说得俏皮,容寻却不敢随意应答。

柳宴现在是何种状态,他只能猜,大概是柳倩倩的人格在上的,否则她不会来救他,就算来了,现场也必定见血。但她现在实力已经恢复,记忆应当是完整的,自然也清楚他的所有秘密。

“师尊是喜欢我,但也喜欢另一个我,我说得对吗?”

她跳入池中,衣摆散开浮在水上,像是一朵盛开的牡丹。

“师尊不要害怕我呀……”柳宴从背后抱住他,头贴在他的肩膀上:“我没有责怪您的意思……”

她的手在他胸口揉捏,乳环还穿在上面,每动一下都惹得他舒服地轻哼:“原来师尊喜欢粗暴一些的,倩倩现在知道了。那本座究竟该叫师尊什么呢?师尊?容寻?还是,师尊喜欢我唤您‘寻儿’么?”

她自称混乱,手中的动作也温柔中偶尔夹着几丝狠劲。她既是柳倩倩,也是柳宴。

“都…唔!…都行……”容寻试探性地问:“那,我该叫您什么……尊主……还是……倩倩?”

“师尊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她的手往下摸,那小玩意果然又挺立起来了,“不过我还是最喜欢叫您‘师尊’了,感觉别有一番风味呢。”

她这话说得容寻耳尖发红,在做爱时里这样称呼,不过是为了增添些羞耻玩乐之意,其实在她面前他哪还有一点能称之为师尊的脸面。

他颔首道:“寻儿知道了……”

“嗯,那师尊现在在想些什么?”

容寻的耳尖更红了,说出的词更加放荡:“寻儿…想要……想要尊主???肏?。”

就算没有了燃情蛊,这么久没有和她肌肤相亲,他也已经忍耐不了了。

“那师尊您要怎么做呢?”柳宴玩弄着他的湿发,当初他们第一次互通心意就是在那玉清池中,如今亦是。

容寻听了默默清洗自己,少年的身体纤细,隐隐有肌肉起伏,她忍不住感叹道:“师尊果然还是这样最好看。”

“尊主……喜欢就好。”容寻怕她记恨起他用术法易容骗了她这么多年,不敢乱答。

她当然喜欢了,若是不喜欢,他们的缘分早在五百年前就该由她亲手断了。不过,那时算得上是孽缘,现在当是另一回事了。

他洗净了身子,才仰面躺倒在岸边,双手扒开双腿道:“请……尊主使用。”

柳宴走近他,看见那花穴正淌着水,“师尊的身子怎这样骚?”

“是……寻儿是骚货……”容寻红着脸,嘴上的词却越发放浪:“骚货只想要尊主???肏?,请尊主快些进来……”

柳宴心情很好,不再刁难他。如今的她早就无需什么假货辅助,心头一念,胯下自然生出能够延展触觉的透明假阳根来。她特地做得比寻常尺寸大了一圈,毕竟那些可满足不了他的???骚??穴??。

她一进去,容寻就叫起来:“啊尊……尊主进来了……”

印象中他面对谁都没这么放荡过,柳宴觉得有趣,笑道:“师尊这是怎么了,许久未被???肏?干,就这么想要?”

容寻以手背遮住双眼,羞道:“嗯……寻……寻儿想要的。”

她心里却清楚,他在柳倩倩面前不敢露出本性,在柳宴面前又不愿屈从,直到现在才是服了软、甘愿被快感控制的样子。

胯下动作加快,容寻的???浪????叫?也变得破碎,金色的乳环随之一晃一晃,打在他胸上,好看极了。

“……啊…尊……尊主…唔……慢……慢点……”

他撑不住,只能双手环住她的脖子,让她抱住他的腰,整个人依在她怀里。

她知他这性子,不仅没慢,反而更加快了。管他精宫?高????潮???了几次,交合间又??射???了?几次,直到????精??液??寡淡如水都没理会他的求饶。

“……唔!寻……寻儿受不了了……呜……”容寻双臂从她肩头滑落,一双腿彻底软了,无力地搭在水中。

“师尊明明很享受,怎会受不了?”

其实她是看出来了的,他被???肏?得太过,目光都溃散了,嘴中念的都是些凑不出意思的混话。

不过唯有一个名字是清晰的,容寻最后只能重复着念诵着:“倩……倩倩……”

“哎……师尊您怎么变得这样虚弱了……”柳宴叹了口气,其实并非容寻有什么变化,而是她比原来强得太多了。

这池子在一处洞穴,不见天日,她又在外设了阵法无人能闯。她以为他们只做了一会儿,其实外面早已过去三个日夜,即便是刚踏入化神境的容寻也受不了被这样连续浸在?高????潮???之中。

柳宴自己给自己念了个清净决就完了,却知他是不行的,非得真将自己洗净,只能抱着他给他洗了洗身子。

容寻才回神,见她如此服侍自己,慌得很:“寻儿自己来……”他要挣脱,腿却是软的,轻易被她抱了回来,拍了拍臀肉:“师尊怕什么,徒儿侍奉您是应该的。”

她下手没轻没重,实在粗暴,弄得他只能咬住下唇,免得泄出声音,与其说是侍奉,倒像是给她玩弄。

没办法,柳倩倩是个粗人,从前也没这个机会,而柳宴更是从未对谁这样温柔过。

末了,她将他抱进卧房,就连这卧房也和寒剑山的洞府布置得一样的,只是唯有床榻的大小翻了几倍。

“师尊喜欢这里吗?”

“嗯……”容寻缩在她怀中,乖巧地应道。

精神紧绷了这么久,总算能在柔软的床上睡下,很快他就感到乏了,脸埋在被褥间,像是已经睡着了。

“其实……本座……我,现在知道了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