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她打了个响指。
容寻猛地睁眼,熟悉但又比之前强烈百倍的欲毒自身下而上,如洪水破闸一般涌向全身。
“呃……!”
他的神智被烧光,一下只能不断地扭动腰肢,可柳宴把他两只脚腕分开绑在两边,无论如何也磨蹭不到对的地方。
“……哈……哈……”容寻一阵阵喘着气,他现在脑海里只余下想要交合的欲望。
可柳宴不仅没有走近,反而后退了几步,魔藤破土而出组成一把藤椅,她就这么坐了下去,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撑着半边脸,看起来十分享受他这副样子。
“啪!”她又打了个响指。
热潮迅速退回,容寻的视野又恢复了清明。
“寻儿可有什么想说的话?”柳宴的手举在半空,这是威胁,若他说的东西让她不满意,就该有下一波了。
容寻艰难地开口道:“……你…想要什么?”
魔修本就是走火入魔之人,柳宴更是其中佼佼者,全盛之时相当于大乘期修士,若是单打独斗,可以说飞升之下天下无敌。
这也意味着,她必然是个疯子。
他真的拿不准她的意图,但他知道她应当不会让他死。
柳宴轻轻一笑:“寻儿连规矩都忘了?这般无礼,本座为何要回答你。”
“……寻儿……恳请尊主赐教。”
这话一定哄得柳宴很开心,她的笑意渐浓:“那你可愿回到本座身边来?”
她有过很多宠物,但思来想去,容寻还真是其中最称心的那个。
他不谄媚,也不笨,叫他做什么都能做得比别人要好一些,而且柳宴最喜欢的,就是他这副清高良善却又将自己的命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的样子。
见他似在犹豫,她又开口道:“你可别忘了,就算本座现在还未恢复到原来的境界,可我这秘境一开,这有上百名低阶修士,我想叫他们生,或者死,不过一念之间。”
三百多年前,她用同样的话,便让本可以将虚弱的她彻底铲除的容寻乖乖俯首,如今他更是不敢赌这一回。
“……好,”容寻果然屈服,但他仍试图与她谈条件:“你之后也不可伤害其他正道修士。”
这样的话果然又激怒了柳宴,“啪”的一声,一道带刺的藤辫狠狠抽在他腿间,留下一道深红血痕。
容寻闷哼一声,面上咋看起来并无变化,可他的脸颊却痛得颤起来了。
柳宴突然笑得歪了头:“你不让本座伤害其他人?哈哈哈哈哈,那寻儿,难道是要替天下人承受本座的怒火么?”
“寻儿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她突然闪现到他眼前,一双眼睛像是在燃烧:“如此,本座便不能让你死,你又保全了世间平安,无需落得一个魔尊走狗的名声,是不是?”
柳宴虽疯,却不至于连他这点心思都看不出来。
???.?????.???整理 容寻也并非在与她谈判,而是在赌。
赌自己在她心里的重要性,无论这份感情是怨还是恨,也赌她是否敢再次与众生为敌。
“好,好,好好好!”柳宴突然搂过他的后颈在他脸上乱亲,“寻儿真是聪明,本座就喜欢寻儿这样的孩子!”
她用拇指擦擦容寻嘴角吐出的血,神色温柔:“毕竟,太顺从的宠物,最是无趣。”
容寻略略放下心,她这样反应,便是他赌赢了。
可容不得他放松片刻,随着又一声响指,热潮又从身下快速升起。
“唔……!”
“啊啊啊”柳宴神色狂迷,突兀地原地转起圈来:“好恨啊!可是本座好恨啊!”
她以一个常人难以置信的角度后仰看着正在挣扎着的容寻:“寻儿说什么?!寻儿要代天下人承受本座的怒火呢!?”
仿佛听到了她的怒意,情热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强烈,欲望到了极致得不到满足,便化为了极致的痛苦。
好痛,好痛,头要炸开了,好想吐,好恶心,穴里尤其痛,又疼又痒,所有的神智都被吸引过去,什么都好、什么都行,有什么东西能?插???进????去……
“寻儿一定是想要什么东西?插???进????去吧。”柳宴的声音一会像是近在耳边,一会像是远在天边。
“……要。”他的喉咙也不受自己控制了,努力了好久好久,才憋出一个要字。
“那本座便赏你。”
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攀在了小腿上,触感冰凉,立刻让那里不那么难受了。
然后那东西就一路爬了他的膝盖、大腿、腿根……然后钻进了他的穴里!
“啊!!!”
敏感得过头的穴肉光是这样就已经一阵酥麻,???阳???具?抖出好些精水来。容寻的识海中一下只剩下了诸如爽,好舒服,好爽、不要抽出去、快些??肏??我吧等不堪入目的词句。
“这样可不行,寻儿未免也太???淫???荡??了些。”她手心顿时红的光芒闪烁,半个手掌大小的银环出现在手中。它上面有草木和蝴蝶的装饰纹路,一看就是柳宴的手笔。
容寻早已神志不清,柳宴并未耽搁,银环轻轻一触碰他的阳根便自行打开又闭合,锁住了他的精囊。
“呃!”这环对于他的阳根而言终究是小了些,涨得容寻十分难受,连意识都拉回来几丝。
“嗯……嗯……啊……嗯……”
不过,穴里的东西在这时动了起来,冰滑的外壳对于发热滚烫的身体就像是解药一般,每一次收缩再伸展,都让容寻的眼前一阵一阵的黑白颠倒。
可每次欲毒要消解的时候,柳宴又会再打一次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