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说什么？”他试着挣扎起来，却被她按在了原地。

“师尊如此聪颖，难道不知道我要说什么吗？”这句话后半竟带了几分怒意。

她抚着他的脸，他看见她红着眼眶，又怒又悲，顿觉自己做错了事：“倩倩，冷静点，听我解释……”

“我不听！”柳倩倩不知道从哪找来一块破布，揉了团塞进他口中，这下容寻便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些不能辨析的呜咽了。

“师尊的道理我听了几十年了，可是到了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我就是那种冥顽不化的坏种，”她轻轻地擦掉他眼角的泪痕：“师尊，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我在想，师尊您被我控制着无力反抗的样子，可真迷人。”

像是为了印证这件事，柳倩倩拿出根红绳，将容寻的手吊在帷钩上，双脚绑住脚踝和两根拇指，就这么以一个面朝墙的屈辱姿势半跪着，背对着柳倩倩。容寻出奇地没有做什么反抗，或许因为知道是无用功，已经放弃了。

这样正好，说到底，只要不让师尊说话，也不看师尊的脸，便不会让人伤心了。

或许她一开始就不是爱着着师尊，只是被激起了强烈的征服欲，也罢，今朝有酒今朝醉，即便是让师尊一辈子恨着我，也是好的。

抬起容寻的臀，柳倩倩再次插了进去，一入到底，像是泄愤一般动作着。

屋里水声叠叠，除此之外，只剩她一人的喘息。

修仙者，尤其是体修，体力极好的，与一个筑基期的少年正常地交媾怎可能满足她。

也不知过了多久，窗外日月变幻，身下的人已经毫无反应。??穴?口???翻红肿胀，龙根滴着的早已不是精水。

柳倩倩总算是累了，拔出玉器，坐回了床上。

容寻此时自然是昏迷了，她拿开堵着他嘴的布条，在他的颞窝上施了点针扎的术法。

“师傅，您现在……恨我么？”语调之间，竟是满满柔情。

可与她预料的截然不同，容寻艰难地抬起眼皮后，露出一双眸子却不是憎恨也不是嫌恶。

他湿润的眼睛里满是迷茫，视线对上她时缩了一瞬，然后快速避开。

柳倩倩本拿不准他到底是什么态度，其实她从来都猜不准师尊的心，可他的下一句话还是吓楞了她。

容寻半垂下眼帘，声音带着几分哭腔：

“寻儿……寻儿错了……”

第六章 立誓（下）

寻……寻儿！？

这是什么跟什么……

柳倩倩真被吓到了，她要的是寒光剑仙千年的恨意，可不是把人弄成傻子。

“师……师尊？！”

这声师尊像是点醒了容寻，水润的眸子眨了两下，聚焦回来。

“柳…倩倩……”嗓音沙哑，他瞪着她，似乎眼里重新燃起了怒火。

“师尊现在，有没有记住倩倩？”见容寻已经回神，柳倩倩便接上了方才没能说出来的话。

“师尊记不住也没关系，”她捧起容寻的脸靠近他，近得能感觉到他吐出的气息：“师尊闭关的消息已经传遍九州，倩倩还有许多时间让您‘记住’。”

“孽徒……”

“师尊可别骂徒儿了，难道您没发现，这只会让徒儿更兴奋么？”

“难不成……”柳倩倩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难不成师尊您其实也……”

“胡说八道！”容寻脸色发白，忍不住呛回了她。

“是么？师尊…不……”那个称呼就像有法力一样，她缓缓开口：

“寻儿？”

“……！”容寻霎时面上血色全无：“你难道……！”

“怎么？方才师尊哭着说‘寻儿错了’，有趣极了，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原来师尊的小名是叫寻儿？”

“孽徒……你怎敢这样称呼为师！”他又惊又怒，可到底是文雅剑仙，骂不出什么污言秽语。

“师尊竟然还当我是徒弟？”柳倩倩有几分迷惑：“师尊想得怕是恨不得立即提剑清理门户吧。”

“是……”容寻的声音像是咬牙切齿发出来的，内容却不如她想的那般绝情，“你该去幽剑谷底清修百年，断绝邪念。”

“这……”柳倩倩可是怔住了，这跟她想得完全南辕北辙。

放在平时，她一点儿没做好，师尊就要罚她，这才养出了之前怕他怕得要命的性子。

现在，她已经如此侮辱容寻，他却只是要她闭关清修？！这话里的意思是她仍是他的徒弟，他这脑子是被???肏???坏了吗？

“师尊倒真是……”这以德报怨的样子真让柳倩倩拿捏不准了：“师尊究竟是……怎么看我的？”

这个问题她已经问过了，但当时她不听他解释，是不敢。

见他仍不想回答，她又换了个问法：“那师尊……讨厌我吗？”

“……”容寻目光闪烁：“没有……”

“没有？”

他不说话了，可柳倩倩分明发现他的耳尖染上可疑的绯红。

再看看师尊的脸，她原本以为是气的，现在看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