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是知道了,这些警察就是见她一个未成年小姑娘,以为她是被人骗到这里来的,所以要把她带回派出所调查。
今夜派出所可以算是大丰收,乌泱泱一大群人,夏从安站在里面显得格格不入。
她还是第一次,以这种形式进入派出所,经过警察姐姐的问话,又核对了她的信息,才终于确认她的确是来旅游的。
但被还了清白的夏从安并没有能离开警局,这些警察姐姐见她一个人在外地,担心她的安全,于是提出要监护人来领她走。
“警察姐姐,我妈妈都在国外呢,真没办法过来呀。”夏从安快哭了,她监护人现在就只能联系宋宛凝,被这疯子知道,她小命不保。
“但我看你户口里还有一个姐姐,把姐姐叫过来吧。”
“别呀,我那姐姐她是残障人士,只能躺家里还需要人照顾,怎么可能过得来,求你了警察姐姐。”
女警笑了笑,完全没信她说的,“小朋友,你难不成是偷偷从家里跑出来的?”
被戳中真相,夏从安只能尴尬笑笑:“怎么可能呢。”
“查到你姐姐的联系方式了,我这就给她打电话。”
夏从安苦着一张脸,眼睁睁看着对方拨通了宋宛凝的电话。
本以为她今晚要在派出所过夜,毕竟从家里到这,至少也得好几个小时,晚上没有高铁,宋宛凝或许只能自己开车过来。
但令她意外的是,不到半小时,一身黑衣的宋宛凝便踏进了派出所的大门。
她黑色衬衣黑色西裤,脚上还踩着双黑色尖头细高跟,这打扮不像是来旅游的,更像是从什么饭局上或是公司里赶来。
那双眸子带着凌冽的寒意,扫向夏从安时,她感觉自己脖子凉飕飕的,便缩着身子假装自己是只鹌鹑。
要死了,从家里逃出来还没一天,就以失败告终,她上辈子到底做了多少十恶不赦的事,才会在今生派宋宛凝来惩治她。
宋宛凝礼貌客气地和女警交谈,当被告知夏从安刚才为了不叫监护人而说的胡话时,她平静地转过头,嘴角扬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她的笑容在外人看来是温和的,像是在看待自家顽皮的孩子。
而夏从安却从这笑容里读出四个大字:你死定了。
她汗毛直竖,要不警察还是把她关起来吧,她现在承认自己和传销组织是一伙的,还来得及吗!
她被宋宛凝拎鸡崽一样拎出派出所,外边还有一个专车在等着她们。
上了车,夏从安便先发制人:“你怎么在这?你跟踪我?好啊宋宛凝,没想到你那么变态,等我告诉妈妈你就完了!”
宋宛凝的手摸上了她腰间软肉,狠狠一掐一拧,杀猪般的叫声在车内响起,前边的司机频频从后视镜看向她们。
“你说,顺便再告诉妈妈你是怎么离家出走跑到传销窝点来的。”
夏从安弱小可怜地贴在车门边,她捂着自己的腰轻轻揉着,“我哪知道那地方是传销窝点。”
“如果你乖乖待在家里,能遇上这种事吗?”宋宛凝又抬手戳着她的脸,“如果不是我临时来这出差,你就准备睡派出所吧。”
夏从安不吱声,内心里却在惊讶,宋宛凝怎么又出差,怎么又恰好和她来同一个地方?
她真的没有在自己身上装定位器吗,姐妹之间的心灵感应居然能达到如此地步,这也太可怕了吧。
被宋宛凝念叨了一路,那公寓自然没有再回去,被带到五星酒店,回来的第一件事不是洗澡,而是被宋宛凝压着跪在了套房客厅里。
小孩才做选择,大人都是全要。
宋宛凝:出差,万能的借口。
夏从安:天杀的,怎么又被宋宛凝抓住了!!
0013 训猫(H+sp)
她大概是真把人气狠了,所以宋宛凝没让她跪在地毯上,而是让她跪在离地毯两厘米外的冰冷瓷砖上面。
宋宛凝坐在沙发上,高跟鞋尖勾着她的下巴,又来回用尖角的位置磨着她下巴上的皮肤,“上次打了脚也没让你长记性,看来还是打得不够狠。”
夏从安根本不敢低头,她怕自己低头那鞋尖能捅穿她的下巴,她怎么会承认是自己的原因,所以把脏水全往宋宛凝身上泼:“还不是因为你昨天发疯,把我吓坏了,我才、才跑出来的。”她越说越没底气,两只手紧张地搓着自己的衣角。
“应激是吧。”
“啊?”什么应激,宋宛凝在说啥?
“那看来今后每次肏了你,我还得把你关笼子里,免得又应激从家里跑了。”
夏从安身子一抖,宋宛凝怎么可以把肏她说得那么理所当然,她心里更慌了:“咱们这是和谐社会,你、你别做违法乱纪的事啊,什么、什么肏不肏的,还、还关笼子,犯法的知道吗。”
“还有功夫更我贫嘴,看来挺精神,行吧,想哪里挨打,自己选。”宋宛凝高跟鞋尖一直磨着夏从安的下巴,就像是人在挠小猫下巴一样,夏从安的反应也如猫一般,脑袋会微微向前伸。
她哪里都不想挨打,“咱们就不能好好说嘛,我就一孩子,你干吗老跟我一般见识。”
“猫做了坏事不教育的话,下一次便会变本加厉。”宋宛凝放下腿站起身,“好了,你也别选了,爬到浴室去洗澡,20分钟。”
夏从安还想说些什么,可宋宛凝却从包里取出了一个二三十厘米长的黑色皮戒尺,那皮戒尺还透着森森冷光,彷佛她再顶嘴,这皮戒尺就能抽到她脸上。
她赶忙低下头当没瞧见,跟在宋宛凝脚边往浴室里爬,那细长的鞋跟踩在地面上,每一下都能发出“哒...哒...哒...”的声响,跟她心脏跳动的节奏几乎一致,这哪是踩地上,简直踩到她心里去了。
该说不说,宋宛凝真的很御,如果没那么变态就好了。
进入浴室,宋宛凝也没让她站起来,她跪在淋浴间中央,宋宛凝取下花洒打开水,水的温度有些烫,夏从安一开始还在躲,但那水珠却能一直跟随着她。
花洒被宋宛凝拿在手上,水珠从她头顶淋下,她的头发被打湿便紧贴着脖子和肩膀,“站起来。”
夏从安抹了一把脸,把眼睛上的水珠擦干净,她站起身后,胆怯地瞄了眼宋宛凝,对方把花洒递给她:“20分钟,洗干净光着身体出来。”
宋宛凝总算离开了,悬着的心稍稍放下,她赶忙把花洒放回原位,快速挤压沐浴露搓洗身体,20分钟,这个时间都要刻在她脑海里,就算平时在家,她洗澡也都是20分钟内结束。
宋宛凝打湿了她的头发,20分钟还要吹干,这时间根本来不及,她在直接出去和吹头发之间,选择了前者。